看著他身上的骨頭根根分明,就跟被剃刀剃過一樣。
而那朵紅花又很快變回了平常大小。
只是花瓣一開一合,還發(fā)出人一樣的聲音。
“好……吃……”
石虎頓時起了一身的雞皮疙瘩。
“吳公子,這,這到底是怎么回事?”
這一刻。
隨著花朵以肉眼可見的速度恢復(fù)了平時的大小。
石虎眼睛瞪大了。
臉上也寫滿了不可思議。
而看著他是有些吃驚不已。
也完全是嚇傻了。
一旁的仙帝卻頓時更加凌亂。
“不會吧,原來你們都是一伙的?”
只是看著仙帝是很驚訝。
眼底閃過一抹寒芒。
身上的殺氣暴起。
就連她的腳下都被寒氣覆蓋,整片地面開始結(jié)冰。
石虎也真的擔(dān)心,萬一要是這位仙帝和蚌仙動起手來。
那后果也是可想而知。
于是他連忙擺手。
“不是的仙女姐姐,我們只不過是一路一起走啊!
看著石虎是無比汗顏。
說到這里臉色也是變了。
仙帝卻是面色一凝。
“休要狡辯!
只是不等她動手。
吳忠賢便已經(jīng)快步走過來。
“仙帝你說的對!
“這怪物就是我們一伙的。而我剛才的那位朋友本來也是通玄巔峰境界的存在?墒侨缃駞s好似凡人。這難道不能說明,若是我們在這里呆的越久。我們就越是可能會變得和他一樣?”
這樣的提醒。
讓仙帝渾身一震。
“你什么意思,想蒙我?”
“當(dāng)然不是。我只是想提醒你,留給我們的時間不多了。所以我們最好是通力合作。否則的話,我們最后也會變成他那樣。即便你是仙帝也不例外!
吳忠賢的話,讓仙帝頓時感到一陣吃驚。
這一刻。
她也終于明白。
原來這件事比自己想的還要復(fù)雜的多。
而且這蚌仙的實力明明在自己之上。
如果要是她想動手,那恐怕自己剛才就已經(jīng)一命嗚呼了。
可她并沒有趁著自己走神的功夫動手。
所以這已經(jīng)足以說明。
她或許沒有自己想的那么糟糕?
想到這一層。
仙帝也說。
“不過從目前的情況看,我們似乎是需要到那高臺之上,才好一探究竟?”
仙帝這樣問。
讓吳忠賢也是不置可否。
“是啊,而且那鐘聲的源頭似乎就是這座仙宮了!
可是聽到吳忠賢的提議。
一旁的石虎卻是有些擔(dān)心。
“吳公子,這真的能行么。我都有點擔(dān)心,萬一要是自己上去之后,再也回不來可怎么辦?”
這一刻。
石虎是忍不住發(fā)愁。
而看著他是有些郁悶。
說到這里表情也變得無比嚴(yán)肅。
吳忠賢卻是不置可否。
“石虎,這你就不用擔(dān)心了。就你手上那朵花都很危險。而且沒準(zhǔn)它已經(jīng)把你認(rèn)作主人了!
雖然不想承認(rèn)。
不過的確。
在吃掉了玄蛇老祖之后。
石虎感覺自己頓時實力大增。
就連力氣都比之前大了不少。
可是這并不讓他感覺到高興。
畢竟在他看來,這朵花在身上,反而等于麻煩纏身。
就不說其他,玄蛇老祖的門下弟子們,倘若知道師尊被人吃了。
那后果也是不堪設(shè)想。
石虎都不知道自己要如何解釋。
“雖然說這朵花不是我,但是它長在我身上。我到時候只怕是根本解釋不清。也會被玄蛇老祖的門下弟子追殺到天涯海角,這可如何是好?”
所以此時的他,已經(jīng)有些焦頭爛額。
而就在他正陷入郁悶的功夫。
蚌仙卻是笑著調(diào)侃。
“沒關(guān)系啊。大不了你就說,這朵花是本座賜給你的。就當(dāng)是為了防止你成為我們這一隊人馬的拖油瓶。所以特意給你件寶貝防身。反正本座被人誤會也不是第一次了!
反觀吳忠賢,就平靜多了。
畢竟在他看來,他們是否能夠平安離開這里都是個問題。更別說還能在走出去之后和什么人解釋這一段離奇經(jīng)歷。
不過石虎有點防身的手段,不至于成為隊伍里拖后腿的那個存在倒是真的。
他也可以借機多多觀察一番那朵怪異的紅花。
幾乎同時,仙帝已經(jīng)率先邁步,上了臺階。
只是這樣的舉動,卻讓吳忠賢忍不住好奇。
“仙帝,你為何第一個上去。你就不怕若是蚌仙圖謀不軌,趁著你轉(zhuǎn)過身的時候發(fā)動偷襲?”
吳忠賢是有些好笑似的。
仙帝卻是屏息凝神。
“我只不過是覺得。既然蚌仙說自己是無辜的。那她就應(yīng)該身正不怕影子斜。若是她從背后偷襲我。到時候也會淪為天下笑柄。甚至為仙家的名譽蒙羞!
“我就是想看看,她到底是不是真的像自己說的那般磊落?”
仙帝說著,清麗面龐上滿是傲然和不屑一顧。
蚌仙卻是不發(fā)一語。
干脆牽著妹妹的手,腳尖輕點之際,腳底彩云升騰。
轉(zhuǎn)瞬之間,就已經(jīng)上了一百級臺階,將其他人遠(yuǎn)遠(yuǎn)甩在后面。
幾乎就要登頂。
而一旁的宮女妹妹更是忍不住對著一臉冷傲的仙帝吐了吐舌頭。
這才扭頭進(jìn)入了仙宮前院。
就好似是對對方完全不屑一顧。
這讓吳忠賢也是忍不住扶額。
“你們都是一群小朋友么,竟然如此小孩子脾氣?”
也好在仙帝也已經(jīng)騰云駕霧追了上去。
否則只怕吳忠賢要面對的就是混合雙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