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著婠婠離開,操控樓船的事情也落在了她的身上,如今得知外面出現(xiàn)了變化,她的神色立刻就變得凝重。
對于樓船上的實力,明月都是了解的,兩尊通玄境強者,至少都是不朽境往下的。
吳忠賢實力在不朽境中也不差,至于其余人,都不過是化真境而已。
這樣的實力,放在平常時分,一個大勢力中,都是極為頂尖的。
但是放在這一路上,卻是不夠看,畢竟,樓船上的人牽涉到的事情太多,因果也極為重。
稍微來上幾個人,都是頂尖的高手。
所以不管如何,她都需要做好提前準(zhǔn)備才行,一旦出現(xiàn)意外,立馬啟動樓船的防護(hù),轉(zhuǎn)身就離開。
“外面有人埋伏,也不知道是意外還是專門為我們而來的!”
吳忠賢也沒有隱瞞,直接就將前面的情況給透露出來。
“啊?”
聽到吳忠賢這話語,眾女都驚訝起來了。
完全想不到,她們不過是剛剛離開白虎宮勢力范圍不遠(yuǎn),立馬就被人給盯上了。
這……
吳忠賢并沒有理會眾女的驚訝,而是看向三公主說道:
“這里是誰的地盤?里面是否有誤會?”
說完后,吳忠賢便看向另一邊的明月說道:
“另外,明月調(diào)轉(zhuǎn)方向,遠(yuǎn)離前方一百里處,我們繞過去!”
在吳忠賢的感知中,樓船正前方一百里處的地方上,埋伏著一支隊伍,實力極為強大不說。
最為重要的是,她們都是潛伏的狀態(tài),內(nèi)里還有一座大陣。
這些都是他通過空間感知到的,放在一般人身上,絕對是發(fā)現(xiàn)不了的。
“吳公子,一百里外?”
楠姨聽到吳忠賢的話語,瞬間就反應(yīng)過來,話語中滿是不可思議。
一百里外,并且還是隱藏起來,她一開始都沒有發(fā)現(xiàn),還是吳忠賢提醒,說前面一百里的區(qū)域。
在提醒之下,楠姨認(rèn)真、仔細(xì)地查探之后,才找到隱藏的人在哪里。
原本楠姨是不相信的,更是不覺得那里會有人埋伏。
不過,在吳忠賢的提醒下,其專門查探前面的區(qū)域后,才發(fā)現(xiàn)吳忠賢所說并沒有錯。
不僅沒有錯,距離也是正好是一百里,好似量過一般。
“自然是真的,本公子修煉空間法則,對于空間的變化最為敏銳,雖說前面有真法遮掩,但是放在本公子面前,這就等同于是掩耳盜鈴。”
“但凡隱藏,那么便會觸動空間的變化,使得那一片區(qū)域出現(xiàn)漣漪,自然而然也就被本公子所發(fā)現(xiàn)!
吳忠賢很是認(rèn)真地說著,同時也解釋他為何會發(fā)現(xiàn)其中的變化。
“繞路吧!”
吳忠賢解釋完后,便轉(zhuǎn)身看向一邊的明月說道。
“是,吳公子。”
明月點頭答應(yīng)下來,立馬就開始轉(zhuǎn)向。
按照吳忠賢所說的,繞開前面,往右側(cè)遷移離開。
“樓船就是這一點方便,不拘于道路、空間變化,一直都在空中,只要沒有禁空陣法,或者是險地在,不管是什么地方,只要發(fā)現(xiàn)有危險,繞開就行!”
吳忠賢看著越來越遠(yuǎn)的埋伏地點,不由得感慨起來。
要是沒有樓船,她們坐馬車走的,必定會被埋伏,或者說要奪走冤枉路。
要知道,馬車的限制可謂是頗大的,很容易就被人堵住。
……
另一邊,距離吳忠賢一百里開外的區(qū)域中。
一行上百人在一個封閉的陣法中隱藏著。
“大小姐,咱們?yōu)楹我獙δ切∽觿邮??br>
“他不過是人族的一名修煉者而已,并且還是什么名氣都沒有的,不過是仗著合歡仙門、天香圣地的投靠,這才傳出名聲而已!”
“至于其他的,我可不信他有那么厲害,簡簡單單就解決許多問題!
“要我說,肯定是有人將這些事情給解決,然后將名頭讓給那小子,這才讓那小子獲得如此之大的名頭!”
陣法中,一個長得極為粗壯的漢子甕聲甕氣地說道。
滿是不滿的語氣。
“哼,你懂什么,這人得到龍宮的尊崇,自然有他的獨到之處,如今我們四大兇獸勢力,在內(nèi)部都打出狗腦子了,要是還沒有人進(jìn)來調(diào)解,或者是找到解決之法,說不定四大兇獸的威名都得隕落!”
“真以為這些都是亂說的啊!”
對于漢子的話語,站在一邊的女子冷聲訓(xùn)斥道。
話語中充滿了冷色,好似對方要是再敢多說一句話,立馬就要動手一般。
“我……”
“姐姐,我可是你的親弟弟,你這樣對我,好嗎?”
漢子聽到這話,腦袋不由得縮了一縮。
臉上更是露出驚懼之色。
這神色配合上他魁梧的身材還有粗糙的面貌,顯得怪異、滑稽得很。
周圍的人卻是沒有一個敢笑的。
同時臉上的神色也極為平常,好似對這種情況司空見慣一般。
“哼,將這個事情干好,要是沒有做好,小心我扒了你的皮!”
“做成戰(zhàn)鼓去!”
女子彪悍得很,絲毫不給漢子好面色。
“是!”
漢子聞言,腦袋如同小雞啄米一般連連點頭,絲毫不敢反駁。
而后當(dāng)即走過去,觀看起外面的場景,眼角處也是露出狠色。
打不過家中的姐姐,難道還拿捏不了一個人族小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