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講什么?”
吳忠賢笑道:“我再講你想的那個事!”
哎呀呀~
小鹿羞的躲了躲小腳。
咳咳……
“小鹿把湯藥渣端下去吧!免得熏到吳公子。”
海棠看不下去了,她是病了,不是死了,當(dāng)著她的面玩這一套?
她再不出聲,一會是不是要下象棋走車馬炮了?
小鹿依依不舍的看著吳忠賢,這個男人怎么會這么好看,說話又好聽,怎么會有這么完美的男人?
“去吧去吧!正好本少晚飯還沒吃,安排一桌晚膳吧!”
吳忠賢錯身讓開路,在小鹿路過的時候,拍了她兩下。
惹得小鹿又驚又羞,渾身顫抖的跑了出去。
“呵呵,吳公子真是厲害啊!”
海棠不冷不熱的笑了兩下,說道:“幾句話就要把我的侍女給挖走了!”
吸~吸~
吳忠賢聽到這話,使勁在屋子里嗅了嗅,惹得帷幔后面的海棠一陣皺眉警惕。
“哪里來的醋味?你剛才喝莫不是搞錯了,不是藥,而是醋?”
吳忠賢背著手站在了帷幔前面,他透過輕羅紗看向里面的海棠。
海棠聽到這話,她愣了下,她吃醋了?
她剛才心里的不舒服是在吃醋?
難道她真的對這個男人有了感情?
她一直給她自己洗腦,為了報(bào)仇不擇手段,她余生的生命都是用來報(bào)仇,怎么會這個男人產(chǎn)生感情呢?
身負(fù)血海深仇,她很清楚若是產(chǎn)生感情,這會是她報(bào)仇路上最大的阻礙。
甚至,要比真兇的地位高,背景強(qiáng)大,實(shí)力深厚的阻礙更大。
“沒有!”
海棠心有些亂,她強(qiáng)迫她用生硬冰冷的語氣說道:“吳大少是奴家的恩客,是恩人也是客人,奴家不過區(qū)區(qū)青樓賤婢,有什么資格吃吳大少的醋?吳公子不要想多了!
吳忠賢眉頭一皺,他敏銳的察覺到海棠情緒不對。
難道真是那幾天的原因的造成的?
該說不說,屋子里的確有淡淡的血腥氣彌漫。
這還是在屋子里點(diǎn)了熏香,這都沒蓋過血腥氣。
吳忠賢腦子里似乎閃過了什么東西,這也太巧合了吧?
“海棠,你若是這么說,那可真是讓我寒心了。”
吳忠賢語氣深沉的說道:“我這幾日未曾過來,是在動用我的關(guān)系查案啊!”
“寒心?”
海棠本來不屑一顧,風(fēng)流浪子說什么寒心,誰寒誰的心還不好說呢!
可是她聽到吳忠賢后面一句話,不由得冷汗直流,心中大為震撼,她又覺得自己的猜測不太可能。
“你……你什么意思?你在查案跟我有什么關(guān)系?”
海棠咬緊嘴唇,她雙手緊握成拳,甚至用力到骨節(jié)發(fā)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