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要是放在外面不認識的人,我可能不會插手。
可問題是,這黃莎莎怎么說,也和我一起并肩戰(zhàn)斗過啊!
這一刻,我內(nèi)心焦灼、掙扎。
可我也沒過多的時間去考慮,只是短短的遲疑了一秒多時間,急忙喊道牛遇:
“牛遇,別給黃莎莎喂這個藥,我認為這是毒藥!這個妖道,很有可能在騙我們。”
牛遇聽到這話,回過頭來:
“毒藥?你剛才選的就是毒藥,你看莎莎還在吐黑血,再不給她吃解藥,他就要死了!草!”
說完,他繼續(xù)往前跑,拿著白色藥瓶,就要去給他喂藥。
但也就在才此時,仇姨突然開口道:
“小牛,這一次你得聽小陳的。你要是真給她吃了白色藥瓶里的藥,莎莎可能就真沒命了。”
我說話不頂用,但仇姨說出這話后。
所有人都在這一刻,全都扭頭看向了仇姨。
都在這一刻,露出疑惑和不解。
武大永更是開口道:
“仇姐,你、你怎么可以確定?”
仇姨還沒回答,師父已經(jīng)說道:
“小黃身上的氣息,明顯增強了!
仇姨也跟著點頭:
“是的,她身上的氣息增強了,而且臉色的黑紫色已經(jīng)出現(xiàn)了消退。雖然我不怎么擅醫(yī),但我相信小陳說的話!
這個妖道,在誘騙我們。
這瓶白色的藥瓶,才是毒藥!
仇姨此言一出,所有人都抽了一口涼氣,直接在原地愣住。
牛遇也看了看手中的白色藥瓶,直接停下。
又看了看不遠處,嘔吐快停止的黃莎莎,也遲疑起來。
結(jié)果那蛇人妖道,再次開口道:
“若是在不給那個女娃吃藥,她就死定了,到死后死了,可別怪我沒給你們說解藥!
這種生死之間,最難以做出判斷和抉擇。
武大永哪怕作為南城秘局的隊長,可在醫(yī)療望氣方面,并沒什么造詣。
加上陷入對隊員的生死危局中,很難在短時間里,做出最為正確的判斷。
“齊老,你、你真這么想嗎?”
他把問題甩給了我?guī)煾,想從我(guī)煾改抢,得到答案?br>
我?guī)煾敢膊贿t疑,直接開口道:
“我也不會醫(yī)術(shù),但我相信我徒弟。
而且這個家伙剛才那么嘴硬,現(xiàn)在突然開口送解藥,你覺得正常嗎?
還有就是,我的確發(fā)現(xiàn)小黃身上的氣增強了,這是身體好轉(zhuǎn)的跡象。
人快死的時候,體內(nèi)的氣會減弱,會亂,會散掉……”
武大永當聽到這些話后,也是抽了一口涼氣。
隨后開口道:
“牛遇,停下。相信陳軒。莎莎,肯定會好起來的。”
“可是、可是……”
牛遇雖然有一定道行,但這個人明顯容易沖動。
從黃渠鄉(xiāng)開始,就看出來了。
此刻,完全失去了自我的判斷能力:
“可是,可是隊長,莎莎,莎莎都吐黑血了,萬一、萬一莎莎有個三長兩短……”
此刻,師父直接補了一句:
“你信這么一個嘴硬的妖道,不愿意相信我徒弟嗎?”
師父這一句話,直接讓這個牛遇語塞。
我冒著風險,在所有人無法做出判斷,哪一瓶是解藥的時候,我做出了判斷。
現(xiàn)在我再次否定妖道的說辭,依舊擔著風險。
相比這妖道,顯然我的話更為可信。
至少我的出發(fā)點,絕對不是害死黃莎莎……
牛遇遲疑了少許,艾德生在那邊突然驚喜道:
“醒了,醒了,黃莎莎醒了!”
當聽到這句話后,所有人再次看了過去。
“莎莎真的醒了!”
“隊長,莎莎醒了!”
“隊長,莎莎的呼吸也開始穩(wěn)定了。”
“陳軒的判斷是對的……”
這一刻,當一眾人在聽到這話后,全都露出驚喜之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