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右有五行的圖案,并還有三個字“福祿壽”。
進來搜索的,就只有我、艾德生、宮雅三人。
這個時候見到這一處法壇,都研究起來。
“陳哥,你看看這是個什么法壇?看著邪性!”
宮雅也點頭:
“你們看這些人偶,每一個上都貼了生辰八字符,還在胸前寫了福祿壽三個字,而且這三個字中,都有兩個字被扎上了銀針……”
聽宮雅這么說,我們都靠了過去。
發(fā)現(xiàn)這里的人偶至少上百個,每一個都被扎了針。
我拿起其中一個看了看,是一個二十八五歲,叫做李宏的男子。
人偶身前,福和壽被扎了針,只留下了一個“祿”字。
在看旁邊的法壇,我應該可以確定,這些人偶是干嘛用的了。
是用來施展左道借運術(shù)用的。
所以我開口道:
“我手里這個叫做李宏的人,應該是求了事業(yè)。所以福和壽都被扎針了。
我的猜錯若是沒錯,這應該是以消耗他福壽,以此增強他的事業(yè)運勢!
說完,就將這個人偶放下。
艾德生瞪大了眼睛:
“我去,這框里這么多人偶,這得多少人來這里求事兒。俊
我點頭:
“是很多,一會兒一起燒了。”
艾德生繼續(xù)開口道:
“左道之術(shù)被認定為禁術(shù),也不是沒有道理。
感覺都是害人的術(shù)法,雖然可以短暫改變眼前的運勢,可犧牲的代價都太大了!
宮雅附和了一句:
“左道之術(shù)被廣為人知,的確是用來害人的多。
打小人,攝魂法,哪怕降頭術(shù)的源頭,都能追蹤到左道之術(shù)。
但我?guī)煾敢郧敖o我說,術(shù)其實沒有好壞,只有用術(shù)的人分善惡。
比如我們眼前這個借運術(shù),如果用得好,其實也是好術(shù)法!
聽到宮雅這話后,艾德生便開口問了一句:
“宮雅,這個術(shù)怎么能用好。磕憧,就算沒有邪修從中抽取求事人的運勢作為供奉。
但他們每一次求事兒,至少需要犧牲三倍甚至更高的東西作為代價。
這就好比,直接打了一針腎上腺素。
嚴重透支身體,可藥效過了,身體至少虛弱很長時間……”
我笑了笑:
“老艾,事無絕對。若是在生死關(guān)頭,使用腎上腺素呢?
只要活下來,哪怕虛弱個三五年也是值得的!
還有,左道之術(shù)最開是的興起,是為了幫助那些,遇到大災大坎的人,實在是難以魚躍的鴻溝時,所出現(xiàn)的一種借運之法。
打一個比方;職業(yè)運動員,在面臨人生重要比賽的時候,比如冠軍爭奪前,突然受傷。
在短時間無法康復的時候,這種借運法便能起作用。
哪怕犧牲一些別的,在這種人生比賽面前,也是值得的。
還有就是,全身癱瘓,話都說不出來的病人。
哪怕他可以活到九十歲,家財萬貫,可以請人照顧他到終老,但那樣也沒有任何意義?
這種左道之法,在這種情況下也有意義。
哪怕將九十歲的壽命,縮短到四五十年,家財散盡,我想這個病人也會同意換取。
只是這些邪修,用這個術(shù)在這里亂搞,只要求便同意。
而且從中剝奪借運人的運勢、精氣,用于自身修行……”
艾德生聽完我的話后,也是點點頭:
“這么說來,好像也是……”
我們仨在這里搜索了一圈,除了發(fā)現(xiàn)法壇和這些人偶外,并沒有別的什么東西。
最后艾德生就直接砸了法壇,然后準備將這些人偶拿出去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