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仇道友;實在是不好意思,我們并非遲遲不到。
是我們在山上的時候,遇到了麻煩。
遇到了蟲蠱群,與三位蠱蟲師對峙了一段時間……”
他說到這里,我的確在山林周圍看到了不少的黑水和蟲尸。
但我們現(xiàn)在都憋著一肚子火氣。
掉鏈子就是掉鏈子,這么多人讓三位蠱蟲師給攔住了去路。
這讓我們差點死在了山上……
來時,的確看到了毒瘴,也推測這邊有邪蠱師。
我們沒遇到,讓這群秘局的人給遇到了。
我們繼續(xù)往前跑,身上的真氣,逐漸的穩(wěn)定,不再自主流失。
為了安全,我們繼續(xù)往山下跑。
沒一會兒就在下山的主干道上,真見到了三具尸體。
其中一具,全身都是蟲眼,看著很嚇人。
并在附近,還有四五個秘局隊員守候。
都是受傷的,臉色紫青,嘴唇發(fā)黑,一看就是中毒了。
他們見我們一行人下山,紛紛上前:
“隊長!”
“隊長!”
“走,先離開這里!
“是……”
說話間,還有幾個秘局的隊員沖到了旁邊的灌木中,又從里面背起了兩個受傷嚴(yán)重的隊員。
看來秘局上山,也付出了一些代價。
我們繼續(xù)往下,直到我們一群人逃到了山腳下,這才停了下來。
艾德生放下了艾叔,我也放下了師兄。
師兄的情況還好,皮肉傷和失血過多,還有意識。
現(xiàn)在只要不再失血,好好休養(yǎng)過一段時間就能康復(fù)。
嚴(yán)重的是艾叔。
艾叔這個時候神智不醒,之前他被重?fù)袅诵乜,肯定是受了?nèi)傷。
“六叔,六叔……”
艾德生著急的喊了幾句。
但都沒喊醒艾叔。
仇姨上前道:
“他受了不輕的內(nèi)傷……”
我聽到內(nèi)傷,快速的從身上拿出了一個小瓶子,
里面有兩顆三草丹,當(dāng)初在亂葬崗,程家人那里得到。
后來被師父證實是好東西后,就一直帶在了身上。
“快,給艾叔服用這個!
說話間,我已經(jīng)將三草丹拿了出來。
結(jié)果剛拿出手,秘局里就有人,通過藥香和藥丸特征,直接認(rèn)出了三草丹。
“是三草丹!”
“三草丹?他是程家人?”
“程家人不都被通緝了嗎?”
“我就說,他怎么養(yǎng)個女鬼在身邊,原來是程家的人!
“隊長,這家伙必須控制起來!
“……”
秘局這邊的隊員,紛紛開口。
川南程家,目前的確沒有好口碑。
現(xiàn)在見我拿出三草丹,身邊又跟著女鬼小霜,自然懷疑我的身份。
我暫時沒有理會,而是掰開艾叔的嘴巴,準(zhǔn)備給他灌藥。
小霜手持魍魎旗,護在我身前:
“誰敢過來!”
剎那之間,全身上下爆發(fā)出極其強烈的陰鬼之氣。
“這女鬼還挺兇!”
“隊長,動手嗎?”
“……”
說話的,基本上都是一些小年輕,看著就沒什么閱歷。
年紀(jì)大一點的,包括領(lǐng)頭的洪隊長,都在觀察我們。
目前這種局勢,用腳趾頭都能想明白,我真要是個邪修程家人,敢堂而皇之的在他們眼前暴露?
同時,我敢參加這一次任務(wù)?
仇姨也在此時開口道:
“洪隊長,陳軒可是齊大哥的弟子!
洪隊長聽到這話,眉頭一挑,隨即厲聲喝道:
“你們都是干什么?因為一顆藥丸,你們就武斷下定結(jié)論?你們這樣,如何能夠成為一個合格的調(diào)查員?”
“可是隊長……”
“可是個屁!把家伙都放下!
洪隊長嚴(yán)肅開口。
四五個激動的年輕隊員,這才放下了手中法器,但也有些不悅。
小霜見他們放下了手中法器,也沒放松警惕,就那么護著我。
這會兒,我將藥丸喂給了艾叔吃。
希望他能夠好快一些。
洪隊長也在這會兒向才仇姨詢問:
“情仇道友,山上到底怎么一個情況?”
仇姨看向山坡,直接搖頭:
“不知道,這山的風(fēng)水勢有大問題!
仇姨眼睛里帶著擔(dān)憂,但也不敢輕易上山。
就算她這道行,在面對陰勢風(fēng)水,源源不斷的吸取真氣的能力之下,她也不敢輕易上山。
其中也有秘局隊員,詢問洪隊長:
“隊長,接下來我們怎么做?就在這里守著嗎?”
洪隊長看向四周,對著周圍一行人道:
“五五一隊,圍住云凈山各處。
若是遇到邪祟下山,相互聯(lián)系,不要貿(mào)然進(jìn)攻,隨時聯(lián)系!
周圍的隊員聽完,紛紛點頭:
“是隊長!”
“走!”
“跟我來!”
“第二小隊走這邊……”
這明顯是一個大隊,下面還有一些小隊。
這些成員開始分開,包圍云凈山。
已經(jīng)分了五組,剩下的七八個受傷的隊員,則全都留在這里。
這個時候,我們什么也做不了,只能擔(dān)憂的看著云凈山。
這陰勢風(fēng)水,讓我們根本不敢上去。
但小霜作為陰鬼,卻不受影響。
她見我滿臉擔(dān)憂,此時對我開口道:
“陳軒,我上去不受影響。
你在這里等我,我去探查一下上面的情況,看看齊道長和那些邪祟的蹤跡。
一有消息,我便立刻回來告訴你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