辜女士“嗚嗚嗚”的哭,就要伸手去拿!
結果向遠紅立刻制止道:
“你忽悠誰呢?
工傷保險條例有規(guī)定,喪葬費,撫恤金,一次性工亡補助金等。
就一次性工亡亡補助金,就不能低于年均收入的二十倍。
怎么算都不止這點錢。
而且武先生的事情,責任都還沒完全認定下來。
辜女士,這個字你暫時不能簽。”
看來這個向遠紅是懂一些法的。
辜女士聽到這話,瞬間縮回了手,一臉排斥的盯著這個王工頭:
“王工頭,這個字我暫時不簽!
王工頭一聽這話,臉色瞬間就冷了下來。
直接看向這個向遠紅道:
“臭婊子,你特么胡說八道什么?給她拉出去!
“是大哥!”
說完,幾個紋身青年就氣勢洶洶的走向了向遠紅。
王工頭繼續(xù)對著辜女士道:
“辜春梅,你別聽她胡說八道。
你不簽字,可一毛錢都沒有!
而且你想想你女兒的腿,要是在不做手術了?”
向遠紅聽到這些,繼續(xù)開口道:
“辜阿姨,不能簽。他明顯忽悠你。”
兩個社會青年已經走了上去:
“媽的閉嘴!
“你幾把什么呢?”
這個向遠紅見狀,也是有些害怕。
她雖然是行里人,但看樣子并無道行,只是陰行里的普通從業(yè)者……
“別過來,過來我報警了!”
“呵呵!”
“我怕你報警?讓你媽的多嘴!”
說完,一個青年一巴掌就打向了向遠紅。
我早就到了屋里,只是這事兒我不清楚來龍去脈,一直沒說話。
此刻見這個社會青年出手,我直接抓住了對方的手腕:
“干嘛呢?有話就說,打女人?”
這個社會青年被我抓住手腕,臉都綠了。
“媽的,哪兒來的小子?裝什么B,給老子松開,不然連你一塊收拾了……”
說完,他另外一只手直接從兜里掏出一把彈簧刀。
我這脾氣能讓他威脅了?
都不等他出手,一腳就踹在他肚子上。
那小子“啊”的一聲就蹲在了地上。
旁邊幾人見我動手了,紛紛露出兇狠之色。
這個包工頭更是直接喊道:
“干他!”
剩下四個社會青年一聽這話,紛紛暴怒。
“草!”
“敢打我兄弟!”
“找死!”
“……”
四個社會青年紛紛沖向了我,陣仗很嚇人。
辜女士和她女兒武珍都被嚇到了,紛紛往另外一邊后退。
如果是以前,我肯定打不過這么幾個社會青年。
可現(xiàn)在,那就不同了。
我提了一口真氣,毫無畏懼。
對著這四個社會青年就迎了上去……
四個社會青年看著很兇,身上還帶了彈簧刀,但也就嚇唬嚇唬普通人老實人。
在我面前,也就那樣了。
我連鬼和妖,甚至妖道都碰過,根本不在乎這四個社會青年。
一拳打在一人的臉上,那小子“啊”的一聲,直接被我打翻在地。
接著又是一腳,再次踹翻一個。
另外一個還想偷襲我,我反手就是一巴掌。
“啪”的一聲扇在對方臉上,當場給對方扇得七葷八素。
最后那個小子見我一出手就直接打翻四個,臉都綠了。
拿著彈簧刀不知所措,站在我面前不敢動手。
就算那個肥胖包工頭也都愣住了,滿臉的不可思議。
他也打過架,但沒見過我這么能打的。
一招一個,轉眼就把他四個小弟全打趴在地上了。
我可沒打算手下留情,在他們驚訝之間,一腳正蹬。
拿彈簧刀的小子直接被我踹翻在地,抱著肚子“啊啊啊”的叫。
命令是這個肥胖包工頭下的,我對著他走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