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早上九點鐘。
玫瑰就看到戴清雅跟林楓。
“不是!”
玫瑰忍不住在心里嘀咕道:“你們隔了這么久都沒見面,昨晚干柴烈火的,今天還能這么早過來?”
成功絕非偶然。
看來自己要走的路還很長,還需要跟他們多學(xué)習(xí)才可以。
“林先生,你需要過去工廠那邊嗎?”
心里想的是一回事,說出來的,又是另外一回事。
總不能不專業(yè)的。
哪怕八卦之心熊熊燃燒,還是不能表現(xiàn)得太過明顯。
“不著急!”
林楓笑著說道:“我年前煉制那批,應(yīng)該還沒有用完,我先幫忙看下資料吧!
年前煉制這么多,當(dāng)時就想著說晚點過來的。
只不過現(xiàn)在簽約提前了,所以林楓才會提前過來。
“林先生!”
戴清雅也一挑柳眉,有些嚴(yán)肅地說道:“商業(yè)機密,是隨隨便便可以給你看的嗎?”
人都給了,還再說這些有的沒的?
玫瑰又忍不住在心里嘀咕著。
“那你挑著一些給我看不就是了,不涉及商業(yè)機密那些文件,可以給我看看!”
“我也有機會跟戴總您多學(xué)習(xí)!”
不管站在哪個角度,總歸是喜歡聽好聽的話。
林楓稍微捧了幾句,戴清雅臉上就忍不住露出笑容。
“學(xué)習(xí)倒是不至于,我猜這個時間,別人早就找好了第三方考核!
畢竟要跟軍部合作,任何一家崗位,都需要經(jīng)過嚴(yán)格的調(diào)查。
明面上的,也來了好幾次。
至于暗訪的,肯定也不會少。
更不用說,他們不知道的情況下,戴氏集團估計底都被摸光了。
現(xiàn)在做這些工作,也只不過是為了更好看一些而已。
“戴總,你說了算!”
林楓把自己的姿態(tài)拜得很低。
可玫瑰知道,林楓才是最大的那個股東。
既然林楓都留下來,那玫瑰也沒有安排其他。
本來有些文件是自己要看的,正好林楓過來了,還能幫忙分擔(dān)一下。
玫瑰把資料抱進來,很識趣地關(guān)上了辦公室的大門。
這才剛剛坐下來,桌面上的座機就“叮鈴鈴”響了起來。
“玫瑰秘書,樓下會客室有人找,說什么來跟戴總道歉的!”
玫瑰皺著眉頭想了一會,也是快速反應(yīng)過來,應(yīng)該就是昨晚馮輝那伙人。
自己也沒有做什么,只不過是給了一張名片罷了。
看來他們也不是太蠢,居然還知道道歉。
“讓他們再等著吧,我一會有時間的話,會下去的。”
實際上,于豐銘跟馮輝過來的時候,也才剛剛七點半呢。
大門都還沒有開,除了守門的保安,再無其他。
于豐銘考慮了好久,覺得買什么禮物都不合適。
人家身家?guī)资畠|,自己能買什么讓其滿意的禮物呢?
直接給錢吧。
所以,于豐銘準(zhǔn)備了一張銀行卡。
里面放了八十萬。
這個數(shù)字,也不算沒有誠意了。
不僅如此,人員安排方面,也沒有召集太多人,就只是帶傷的馮輝。
畢竟昨晚的事情,也是因為馮輝而起。
如果是要道歉的話,馮輝肯定要過來的。
兩個人過來,肯定好說話一些的。
不然黑壓壓的一大幫人過來,別人還以為你要打架呢。
很有可能門口還沒有走到,就被收拾了。
于豐銘那叫一個態(tài)度誠懇,恭恭敬敬地給保安遞煙,姿態(tài)放得很低。
好說歹說,這才得以留下來。
八點鐘開門的時候,又跟一樓的前臺說明情況。
只不過沒有預(yù)約的話,就算他們想見玫瑰,都是不可能的。
如果不是馮輝拿著名片過來的話,一點機會都沒有。
左等右等,這都九點半了。
馮輝有些忐忑,也有些不耐煩地說道:“老大,怎么回事呀?”
“我們都等了兩個小時了,怎么一點動靜都沒有的?”
“會不會人家根本就忘記了!”
進來那一刻,馮輝就意識到了中間的差距。
戴氏集團是一個龐然大物,而自己只不過是微小到極點的塵埃。
“給我閉嘴吧!”
如果不是怕太難看,于豐銘都要狠狠教訓(xùn)馮輝一頓了。
“如果不是你搞錯,我們用得著跟孫子一樣。”
“人家忘記了是一回事,我們一定要表示出足夠的誠意,否則你跟我都吃不了兜著走!”
“已經(jīng)在打電話了,給我老實等著!”
于豐銘都這樣說了,馮輝哪里還敢再說什么,一點意見都不敢有。
“玫瑰秘書暫時沒空,你們繼續(xù)等著吧!”
“有什么需求,就跟我們說!
干凈的會客室里面,中間放著一壺花茶。
于豐銘趕緊站起來擺手說道:“不用不用,我們就在這里等著就是了。”
“玫瑰秘書有事,就先忙。反正我們也不趕時間!”
馮輝從來沒有見過這個狀態(tài)的老大。
平日里,自家老大那叫一個叱咤風(fēng)云。
可現(xiàn)在呢?
果然!
人總會恐懼的,只要遇到比自己更強大的人。
“戴總也會跟著下來嗎?”
于豐銘多嘴問了一句。
“就你們,還想見戴總?”
當(dāng)然,工作人員只是在心里嘀咕一句。
“這個我也說不好,如果你們要見戴總的話,一會跟玫瑰秘書說就是!”
說完,工作人員也離開會客室。
兩人重新等待。
說真的,于豐銘也有些等不住了。
倒不是沉不住氣,而是他們這種老煙槍,幾個小時不抽煙,當(dāng)真是難受得很。
只不過這會是不能走開的。
萬一自己前腳剛走,人家后腳就下來,前面兩個多小時的等待,不是白白浪費心血了嗎?
不僅如此,水也不敢多喝。
真的渴了,就拿水碰碰嘴唇。
最好也不要上廁所,就在這里老老實實等著。
一直等到十點半,一身小西裝打扮的玫瑰踩著高跟鞋走進來。
“玫瑰秘書,你好,我是……”
于豐銘態(tài)度可謂是畢恭畢敬,點頭哈腰,姿態(tài)都低到塵埃里面了。
玫瑰一舉手,叫停了他后面的話。
“這里是八千塊!”
說著,玫瑰就將一張支票遞了過去。
“算是我們償還的醫(yī)藥費!
不是吧!
真的有錢拿?
可玫瑰現(xiàn)在給錢,在于豐銘看來,簡直就跟燙手的山芋一樣。
“不是的,玫瑰秘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