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勝義又慌又氣,他們一家三口站在墻上,既進(jìn)不去農(nóng)莊,又下不來。
圍墻上有刀片網(wǎng),根本翻不進(jìn)去,要是想強(qiáng)行翻進(jìn)農(nóng)莊,就要被鋒利的刀片劃傷。
他氣急敗壞的大叫。
“回來,你們回來!”
“孩他爹,咱們怎么下去?”大伯娘顫顫巍巍的抓著鐵絲網(wǎng),臉色都白了,“我恐高!”
說著,她一把抓住白勝義。
白勝義也好不到哪里去。
結(jié)果,他被大伯娘揪著胳膊,結(jié)果站立不穩(wěn),一下子坐在鐵絲刀片網(wǎng)上!
刀片網(wǎng)上,全是鋒利的小刀片。
白勝義一屁股坐下去,正好坐在無數(shù)小刀片上,單薄的褲子被刀片劃破,在他屁股上劃出無數(shù)道血痕,他頓時兩眼圓瞪,“嗷”的一聲大叫。
大伯娘嚇得連忙松開手,一只手抓住鐵絲網(wǎng),另一只手去拉白勝義,“他爹!”
可她一撒手,頓時也身體一晃。
大伯娘趕緊想站穩(wěn),不料墻頭能站的地方,就只有巴掌大一塊,她一下子沒抓住鐵絲網(wǎng),一把抓空,手掌按在刀片網(wǎng)上。
頓時,一聲驚天動地的尖叫,劃破天空。
“!”
大伯娘的兩只手,被劃得滿手是血,痛得嗷嗷直叫。
白薇站在農(nóng)莊的院壩里,看見這兩人狼狽的模樣,笑得前仰后合。
白財看見自己爹媽受罪,簡直氣壞了,臉色猙獰的對著白薇大吼。
“你個臭娘們,竟敢整我們!”
“等我下來,我一定要宰了你!”
白薇冷冷一笑,順手把剛買的連發(fā)弩拿出來,對準(zhǔn)他。
“想對付我?還是先管好你自己吧!
鋒利的箭頭,閃著寒光。
白財嚇得臉色大變,“你,你想干什么?白薇,我是你堂哥,有話好說啊……”
他站在墻頭上,躲又躲不開,跳又不敢跳。
農(nóng)莊的圍墻很高,白薇修建圍墻的時候,還特地叮囑過施工隊,讓他們把圍墻加高。
三、四米高的圍墻,白財根本不敢往下跳。
白薇才不管別的,直接用連發(fā)弩對準(zhǔn)白財,一箭射過去。
“嗖”
利箭擦著白財?shù)哪X袋飛過!
白財嚇得臉色發(fā)白,差點尿褲子。
白薇冷聲開口。
“這一次先警告你,下次你們再來找我麻煩,就一箭射穿你們腦袋。”
眼看自己兒子差點被利箭射中,白勝義氣得大罵,“白薇,你敢射我兒子,我跟你沒完!快把我們從墻上放下去,否則我饒不了你!
白薇笑了笑,對著白勝義抬了抬下巴。
“知道你們抓著的鐵絲網(wǎng)是什么嗎?”
白勝義下意識的回頭,看了看自己抓著的鐵絲網(wǎng)。
“什么?”
“是高壓電網(wǎng)!卑邹币蛔忠活D,“只要我按下手里的通電按鈕,你們就會被電成焦炭。你們自己翻墻,想進(jìn)我農(nóng)莊偷東西,可是卻被高壓電網(wǎng)電死,這可是你們自找的!
“什么?高壓電網(wǎng)?”白勝義嚇得一哆嗦,連忙縮回手。
可他卻忘了,自己踩在圍墻上,當(dāng)即一頭摔了下去。
隨著一聲巨響,白勝義結(jié)結(jié)實實的和地面來了一個親密接觸,頓時翻著白眼,被摔倒在地。
看見白勝義摔下墻,大伯娘急了。
“孩子他爹,你怎么了?你沒事吧?說句話啊!
可白勝義已經(jīng)摔暈,癱在地上一動不動。
白薇冷聲說,“快滾,不然我給高壓電網(wǎng)通電了。”
說完,她作勢拿起手機(jī),要按下按鈕。
“這……”大伯娘又氣又怕。
三、四米高的圍墻,跳下去雖然摔不死,但肯定會摔成骨折。
可她更怕被電死。
白財急了,“媽,這死丫頭是真想害死我們,我們死了,她就能占咱們的財產(chǎn),快跳吧!
“可是……”大伯娘害怕。
“別管了,咱們快跳吧!卑棕斶^慣了養(yǎng)尊處優(yōu)的農(nóng)村少爺生活,非常怕死,“摔傷總比被電死好!”
白薇大聲說道,“我數(shù)三聲,你們不滾,我就通電!
“死丫頭,你是真心狠啊。”大伯娘慌成一團(tuán),嘴里大叫。
白薇才不管她,嘴里吐出幾個字。
“一!”
“二!”
還不等她數(shù)到三,大伯娘一把拉住白財,眼睛一閉就往下跳去。
撲通!
撲通!
農(nóng)莊后院的墻外,傳來兩聲重物墜地的巨響。
緊接著,是一連串的慘叫。
“哎喲,媽,我的手腕,好像摔斷了,好疼!
“兒子,我的腳骨折了,痛死我了……”
聽著墻外白家母子的慘叫,白薇舒出一口氣。
舒服了!
接近四米的圍墻,跳下去可不是鬧著玩的,他們不摔斷手腳才怪!
保安上前詢問。
“白總,白勝義好像摔暈了,其余兩人也摔斷了手腳,要給他們叫救護(hù)車嗎?”
“用不著!卑邹蔽⑽⒁恍Γ按螂娫拡缶驼f有三個賊想翻墻進(jìn)來偷東西,被發(fā)現(xiàn)后,狗急跳墻,自己跳墻逃跑!
她還沒那么好心,要給白家三人提供善后服務(wù)。
他們摔斷手腳,那是他們自己的事。
讓這幾個人,又去警局喝茶吧。
手腳骨折,得養(yǎng)好幾個月才能恢復(fù),她又能清靜幾個月了。
很快,警車開過來,把白家三人接走。
同時開過來的,還有救護(hù)車。
白勝義摔得最重,肋骨斷了三根,胳膊也骨折,奄奄一息的躺在擔(dān)架上,翻著白眼說不出話。
大伯娘也摔斷了小腿,痛得眼淚直流。
他們的寶貝兒子白財,雖然受傷最輕,可是卻最痛。
雖說他只摔斷了手腕,可他的手指也骨折了,俗話說十指連心,白財痛得連話都說不出來,臉都扭曲了。
白薇一口咬定,對方三人翻墻是想來偷東西。
白家三人不但要住院,還要面臨警局的問詢,可謂是賠了夫人又折兵。
白薇從警局做了筆錄出來,已經(jīng)是傍晚。
她回到農(nóng)莊,長舒一口氣,拿出玉佩。
在現(xiàn)代,雖然她什么都不缺,可是卻只能孤身一人打拼。
媽媽太軟弱,跟她談不來,白家人又想把她當(dāng)血包,白薇感受不到真心。
只有在大梁的北疆軍營,她才真正感到,他們是發(fā)自內(nèi)心的喜歡自己,甚至可以為她豁出命。
就在白薇想著古代的時候,忽然眼前一陣模糊。
等視線漸漸清晰起來的時候,她卻頓時愣住。
眼前,赫然是古代大梁的軍營。
蕭墨霆站在營帳的床邊,正赤著精壯的上半身,驚訝的看著她。
“神……神女大人?”
他眼里寫滿了震驚,輪廓分明的俊臉,染滿緋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