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姬凡開開心心辦入職的時候,方榮則是急匆匆的離開了丹協(xié)。
他直接返回方家,來到了他爺爺,也就是前丹協(xié)副會長方耀年的書房。
“爺爺,事情好像有些不太妙啊。我有可能當(dāng)不上長老了!狈綐s一臉怒色。
方耀年聞言,不慌不忙,一臉祥和的說道:
“怎么回事?老夫已經(jīng)幫你把上位的路都鋪好了,怎么會出問題,難不成魯?shù)掠鸶曳椿诓怀??br>
方榮緊握著拳頭,說道:
“魯?shù)掠鹉莻蠢貨,勾結(jié)通緝榜上的殺手鬼頭刀在丹協(xié)外面伏殺姬凡,結(jié)果,非但沒有殺掉姬凡,反而被他錄了音,現(xiàn)在鐵證如山,會長今天大發(fā)雷霆,直接當(dāng)眾宣布處死了魯?shù)掠!?br>
“那他死了不就空出來一個長老的位置了嗎?”方耀年冷聲說道。
“對啊,爺爺,問題就出在這里。那個老不死的副會長不知為何,提議讓姬凡當(dāng)長老,而且,我感覺那個賤女人似乎也是這個意思!
“雖然我最后據(jù)理力爭,爭取到了用煉藥師大會得成績來決定誰當(dāng)長老,但是,若是會長一味的偏袒姬凡,恐怕就算我拿到冠軍也沒用!
聽完這番話,方耀年原本一臉祥和的面孔,瞬間變得陰沉。
“姬凡?此子什么來頭?”
方榮急忙說道:
“爺爺,我已經(jīng)調(diào)查清楚了,這個小子原本就是個小人物,京北城一個小家族的上門女婿,后來還被人趕出來了,但是又不知怎么的勾搭上了汪家的一個女子,前不久,京都汪家的汪谷辰,還向他發(fā)出了挑戰(zhàn)!
“京都汪家?”方耀年露出了意外之色。
方榮急忙點了點頭。
此時,方耀年露出了沉吟之色,片刻之后,他忽然冷笑一聲,重新坐回了椅子上。
“也是時候讓他們出點力了。”
聽到此話,方榮一臉不解,急忙問道:
“爺爺,你什么意思?”
方耀年呵呵笑道:
“你也長大了,家族的一些事情也該讓你知道了!
“其實,咱們方家和京都汪家之間很早之前就達成了一個秘密協(xié)定。”
聽到此話,方榮頓時露出了震驚之色。
方家雖然在冀州算是頂尖的家族之一,但是與京都汪家比起來,那真是小巫見大巫,根本沒有可比性,他萬萬沒想到,他們家族居然和京都汪家有協(xié)議。
“什么協(xié)議?”方榮急切的問道。
“京都汪家近百年來,一直想掌控丹協(xié),但是一直以來都沒有得逞,后來,他們就改變了策略,開始扶植代理人。恰好,那一年,老夫成為了丹協(xié)的副會長。所以,他們就找到了老夫!
“京都汪家答應(yīng)最大限度的支持咱們方家登上丹協(xié)會長的位置,以換取相丹協(xié)對他們那一脈的支持!
聽到此話,方榮有些泄氣,說道:
“爺爺,我當(dāng)是什么呢,原來咱們不過是人家扶植的傀儡罷了,京都汪家的傀儡遍布全國,像我們這樣的,估計全國有八百十家呢,要我說,寧為雞頭,不為鳳尾,何必給京都汪家當(dāng)馬仔呢!”
“幼稚!”方耀年不滿的呵斥了一聲。
“名分什么的有那么重要嗎?你的眼睛應(yīng)該放在實際的利益上,只有利益才是永恒的!
方榮一臉疑惑,說道:“爺爺,你什么意思?”
“你仔細想想,如果我們能最大程度的利用汪家的影響力讓我們登上丹協(xié)會長的寶座,那又是怎樣的一副情景,我們還需要看他們的臉色行事嗎?”
方耀年冷笑道。
聽到此話,方榮想了想,臉上逐漸露出了陰笑。
“要真是這樣,那就算是京都汪家,也得客氣的對我們!
“不錯,就是這樣,所以,這一次,爺爺就教教你,怎么合理的利用汪家的實力,來為我們鋪路。好好學(xué)著!狈揭甑难垌虚W過一道精芒。
說完,方耀年拿起面前的座機,不慌不忙的按了一串號碼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