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成建在云州城活動了兩天,已經(jīng)摸清楚了當?shù)厮械臓顩r。
一間庭院內(nèi),與他同來的國師中進行著巫術(shù)占卜。
他連續(xù)做了好幾次占卜,都有一個卦象,李長生的氣運是可以被褫奪的。
而由二皇子褫奪則是最為穩(wěn)妥的。
畢竟身份和血脈擺在那里。
可這并不是百分百穩(wěn)定的,因為巫術(shù)占卜提示,他們中出了內(nèi)鬼!
這是成敗的關(guān)鍵,必須要把內(nèi)鬼找到,才能穩(wěn)妥地褫奪李長生的大運。
而無非就是綁架了李長生,運回李族內(nèi)部,將李長生的天資和血脈力量轉(zhuǎn)移到李成建身上。
如此一來,李成建必然會成為東荒第一天才。
“國師,這兩天了,太子還不肯見我。這要拖延多久?”李成建有些焦慮,問道:“難道我這么賣力幫助他,免受那些天驕武者的滋擾,他還不覺得我有用?”
“現(xiàn)在罵他的人不計凡幾,他難道不知道嗎?這種被人戳脊梁骨的日子,他受得了?”
國師收起占卜物件,道:“殿下莫急,我夜觀星象,李長生會上當?shù)摹!?br>正這時,一個大虞魁星部的高手進來。
“殿下,那沈瀾出門了!
李成建一聽到沈瀾出門了,氣的牙癢癢。
就是那沈瀾當日在從城門口栽贓他綁架,導致他取信云州城武者家族浪費了不少時間。
這口氣自然不能不發(fā)泄。
這下得到沈瀾出門的消息,李成建哼道:“走,收拾不了李長生,還收拾不了沈瀾那臭丫頭嗎?”
沈瀾出門,是受李長生所托在城中買一些金銀首飾回去。
李長生現(xiàn)在有錢有人,想到妻子還住在項龍那小院,決定打點錢回去讓沈未央改善生活。
同時也送點禮物,讓沈瀾帶回去。
早點打發(fā)這小姨子,省得她在這里出什么亂子。
而沈瀾聽后自然是滿心歡喜。
她才出門沒一會兒,就被一些武者給盯上了。
這四個仆人,一輛奢華的馬車,放在人潮涌動的云州城,屬實顯眼。
正當她在一家金器商鋪里出來,立刻就有四名武王強者向她撲去。
“什么人?”
“住手!”
那四個仆從倒也是武師境武者,結(jié)果被這突然撲出來的蒙面刺客一巴掌扇飛了。
沈瀾握拳想要搏斗,結(jié)果被人家一個拉扯晃倒,實力根本不在一個層次,就好像武者學徒面對老師傅一樣。
“哎喲!鄙驗懕换蔚购笏ぬ哿。
然后就像小雞一樣被提起來。
那武者迅速消失不見。
而云州城大部分百姓都只是翹著腦袋看熱鬧。
那綁架沈瀾的四位武王境強者,城中走了一圈,來到一處偏僻的宅子,將沈瀾放下。
沈瀾一落地就大叫:“別殺我,我什么都不知道!
忽然,她看見面前的人不是誰,就是李長生。
而抓她的正是云州城四位先鋒大將。
原來,李長生比李成建更早一步動手。
而他怎會不知道如今云州城內(nèi)的混亂呢?
不可能讓沈瀾這么危險的一個人走在外面。
“太子殿下?”沈瀾驚喜又愕然道:“你這是做什么啊?”
李長生道:“讓你配合一下。這幾天你就待在這里,不要亂走。要是壞了事,我可就不放過你!
沈瀾下意識地捂住胸口,點頭道:“是!
李長生交代一句,讓四位武王境先鋒大將在這里看守沈瀾,便離開了。
沈瀾當街被抓,李長生隨后當街“震怒”,下令全城搜查。
太子的小姨子丟了?
這可是大事。
一時間,城中人心惶惶。
而那些被侍衛(wèi)康鼎記錄下來,跟二皇子李成建關(guān)系密切,實錘狼狽為奸的武道世家,尤其遭到了搜查與逮捕。
然后李長生就以外來武者可以為理由,大肆搜查。
但凡跟二皇子來往過密的,全部抓回去盤查。
李長生看著天牢里抓了不少人嘴角揚起:“想搞我是吧?可惜我早就知道了。你拉攏多少,我就抓多少!
而這抓捕行動一開始,二皇子就發(fā)現(xiàn)自己花了不少錢和許諾拉攏的大一批支持者,全都不見了。
李成建不理解:“豈有此理,到底哪里出了問題?我的人還沒開始行動呢。誰會抓沈瀾?”
但他一時間也沒想到這是李長生知道他的計劃。
真以為是沈瀾不見了導致的一系列連鎖反應(yīng)。
正這時,門口侍衛(wèi)進來,說項太傅求見。
李成建立刻宣了進來。
“拜見二皇子殿下。”
“項大人,別來無恙,這幾個月跟著太子東奔西走的,你這身子骨還頂?shù)米??br>“謝二皇子關(guān)心,老臣老而彌堅,還能為太子殿下鞍前馬后!
“哼,說吧,找我何事?”
“太子殿下懷疑二皇子怨恨沈瀾,是不是殿下把人抓了?還說那是定國侯府的千金,怎能有閃失?”
“我都還沒……”李成建氣得大罵,他倒是想,但晚了一步啊。
但話到嘴邊又改口:“我倒是想幫太子找人,但沒找到。太子怎么反而懷疑起自家兄弟了呢?”
項龍繼續(xù)道:“此事蹊蹺復雜,太子還想邀請殿下前往府中一敘,今晚設(shè)宴等候!
李成建心里怎么那么別扭呢?
雖然等的就是李長生找他。
可這情況,就讓他難受,不踏實。
若不去,豈不是被笑話?
這些天搞輿論的努力也白費了。
項龍又道:“太子說了,若二皇子不敢去,也不要緊!
雖然是無聊的激將法。
但李成建內(nèi)心就是不爽,道:“今晚我準時赴宴!
項龍一走,李成建著急忙慌地找國師了。
此時的國師,又在用巫術(shù)算卦。
如今局面確實樸素迷離了,李成建能否褫奪李長生的氣運,變得不清晰,可能性也模糊起來。
但這種情況并不能百分百作準。
有可能明天卜算又有機會。
巫術(shù)之所以神秘,就是因為這樸素迷離,在無數(shù)不可能中找到可能。
李成建把東西拿開道:“國師,你別算這個了。李長生上鉤了,今晚邀請我赴宴,你看是不是危局?”
國師還在解局,突然被破壞,一口氣給破了。
他精神一下子萎靡了不少。
但看著李成建,又不敢多言,有點恨鐵不成鋼般道:“這云州城中,眾目睽睽,目前為止殿下又沒有做對不起他的事,李長生怎會對殿下不利呢?殿下要冷靜。”
李成建想想也是,道:“我想也是。如今看來太子是上鉤了。只是如今一些拉攏的武人和世家高手,都被李長生找理由給抓起來了!
國師道:“殿下莫要慌張,太子也關(guān)不了一兩天,就得放人,否則那壓力之大,他也承受不了。今晚這宴,我看是太子無計可施,找你幫忙,所以你盡管去就行。我在背后為你穩(wěn)住局面。”
李成建聽后,道:“好,有國師這話,我計已成。這李長生還是求到我這里,哈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