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去,還沒有成親就去未來的婆家看新房,會被人笑話的!崩铈何膿u搖頭,她可不想自己成為京都人茶余飯后的笑話。
“你是本王的妃子,誰敢笑話你?”楚云皓氣勢一變,那個溫和陽光的小男友瞬間變成了一個又冷又醒的霸道總裁。
“切,人家連處于食物鏈頂端的皇后和妃子都敢嘲笑,何況一個郡王王妃!崩铈何拇亮舜了哪槪境哉撟杂,只要不是惡意詆毀和以訛傳訛,就是議論皇室人員,一般也沒有人會追究。
“婧文不甘心當郡王妃?”楚云皓抓住她作亂的手冷聲問道。
“你說什么呢?我的意思是只要是鬧出了笑話,沒有哪個是真正沒有人不敢笑話的,就是不敢當面笑話,也會背地里笑話。
“再說,我相信你的眼光,也相信內(nèi)務府那些工匠的水平,沒有必要在這個時候去看新房!崩铈何膱远ǖ膿u搖頭。
這個時代不比前世,沒有哪個女子還沒有成親就跑到男方家里去看新房的,如果她看新房的事讓別人知道了,她還不被人笑死,所以,她決定成親以前都不去珣郡王府。
“真的不去?”楚云皓眼里閃過一絲失望。
“不去,那樣不合規(guī)矩,別人還以為我恨嫁到了極點,連十幾天都等不了了。”李婧文雖然不忍心讓他失望,但更不想讓自己成為一個笑話。”李婧文沒有好氣的在他的手臂上擰了一下。
“哼,背后說人長短的都是小人。”楚云皓冷哼一聲說。
“切,誰人背后不說人?只要不是惡意詆毀和謠傳就不算是小人!崩铈何姆瘩g說。
“你說的也有道理,誰人背后無人說,誰人背后不說人,如果每個人都能事實求實的說話,也就沒有那些無謂的爭端了!背起┫肓讼胝f。
“你那個表妹云惠怎么樣了?”李婧文心想楚云皓要成親了,以她對他的執(zhí)念,怎么可能什么都不做?
“她呵,已經(jīng)嫁人了,你放心,她再也不會出來礙你的眼了!背起┬α诵φf。
“怎么可能?我回去之前一點議婚的消息都沒有,怎么這么快就嫁人了?”李婧文疑惑的問道,趙氏雖然被貶成了妾室,但云惠總還是鎮(zhèn)國公府的庶女,婚事怎么可能辦得這么倉促?
“她的病好了,臉卻毀了,又聽說了李參將的婚迅,她覺得李參將辜負了她,頭腦一熱就去酒館找李參將的麻煩,只是她的信息有誤,她并沒有在那家酒館找到李參將,反而碰上了一個去酒館買醉的落第舉子,兩個人發(fā)生了沖突了,最后被那個酒醉的落第舉子給非禮了,我大舅無奈之際,只得匆匆給他們舉行了婚禮!背起┭劾镩W過一絲不屑。
“她沒有帶護衛(wèi)和丫鬟嗎?”李婧文驚訝的問,做為國公府的小姐,出門都是前呼后擁的,怎么可能在眾目睽睽之下被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書生非禮?除非里面有別的隱情。
“她被家里禁足了,是穿了丫鬟的衣服偷偷混出去的,連貼身的丫鬟都沒有帶,那個舉子雖然醉了,但是心里還是清明的,看到她穿著大戶人家的丫鬟服飾,又用布巾蒙著面,以為是哪家小姐的丫鬟,就借著酒勁把她拉進了懷里·····”楚云皓冷笑著說。
“這結果也不算太差,以她的身份,成親之后,那個舉子就是知道她失了清白之身,不管是看在鎮(zhèn)國公府的面子上還是因為這婚事是他無德的結果,都不敢對她怎么樣!崩铈何牡南敕ㄅc楚云皓不一樣,云惠早就不是女兒身了,又毀了臉,嫁到大戶人家不可能,能嫁個舉子就不錯了。
“你說的對,這不,我大舅給那個人在西北弄了個縣丞的職位,他們成親之后,他就帶著云惠去西北任職了。”
“如果他有真本事,還可以參加會試,能考上進士的話,你大舅肯定會加大扶持的力度,云惠的日子就更安逸了!崩铈何男南朐苹蓦m然不靠譜,但是奈何人家有個給力的父親,只要不再作死,也有人給她兜底。
“不管她怎么樣,只要她不要再惡心我們就行了。”楚云皓的手緊了緊。
“婧文,成親的日子越來越近,我知道你肯定有許多事要做,但是不管什么都沒有身體重要,你一定要把握好尺度,千萬別累著了!
“我知道,事情都安排得差不多了,加上有我爹娘幫忙,累不到我。”李婧文心里一暖,把頭靠在了他的肩上。
“萬一有什么沒有準備齊全也沒有關系,以后再買就是,我們又不缺那點錢!背起┤嗔巳嗨念^發(fā)說,他知道李家華夫婦是初次嫁女兒,沒有什么經(jīng)驗,難免有疏漏之處。
“我知道。”李婧文點點頭。
她的嫁是參照蘭寧縣主和明媚縣主的嫁妝準備的,因為她是郡主,加上楚云皓的地位比她們兩個的男人地位要高,所以嫁妝就在她們的基礎上加了兩成,壓箱底的金銀也多了些。
兩個人在花廳里左一句右一句的聊著,直到葉兒過來喊他們?nèi)コ燥埐湃チ瞬蛷d。
吃了晚飯,天色已經(jīng)晚了,楚云皓再沒有理由呆下去了才依依不舍的走了。
“英雄難過美人關,在心儀的人面前,再有本事的人也會破功!比龑毮克退h去之后,一邊搖頭一邊自言自語的說。
“臭小子,別亂說!崩罴胰A在他的肩上拍了一掌。
接下來的時間里,一家人都很忙碌,劉氏和李家華初次嫁女,生怕有半點錯漏,對著單子對了一遍又一遍,然后又想著女兒要嫁的是郡王,生怕她嫁妝少了以后被婆家人看不起,兩口子商量后決定再添些東西。
李婧文雖然不贊同,但是她奈何不了鉆進了牛角尖里的父母,只得根據(jù)他們的意思擬了張單子,然后母女兩個開始了買買買的行程。
還好,劉氏還算比較明智,她沒有在衣料上下功夫(她為女兒準備了幾箱子的四季衣服和布料,夠穿好些年了),還是把精力和錢財都放在首飾上,他們只要去那些名氣比較大的銀樓就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