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也不怕在海上迷失了方向?然后越漂越遠,再也回不來?”皇上象看傻子一樣看著她。
“皇上,臣女可是帶了指北針的,就是漂得再遠我也能把小船劃回來!崩铈何淖孕艥M滿:她身上開著外掛,不僅不會迷路,還能以最快的速度找到海盜的船只,并且把它給繳獲了。
“真是初生牛犢不怕虎,憑著一個小小的指北針就敢夜探深海,朕不知該說你是無知呢還是無知呢!被噬蠠o奈的搖搖頭。
“皇上,去海邊體驗生活前,就想到可能會遇到海盜,臣女第一個想法就是把他們留下,第二個念頭就是把他們的大船扣下,臣女也知道這想法有點大膽,也有點匪夷所思。”
“但臣女當初的確是那么想的,然后也那么做了,臣女也知道這是運氣,雖然有點冒險,但是也算是碩果累累,皇上,您就看在那艘大船的面上,饒了臣女這一次吧,臣女保證,以后再也不干這樣的事了!崩铈何目吹交实鄣膽B(tài)度有點松動急忙求饒。
“看在你初次犯錯的份上,朕就原諒你這一次,記住,下不為例。”皇上揮揮手讓她下去。
李婧文退出御書房,也沒有在宮中停留,快步出了宮,坐上馬車往回走。
“葉兒,去買兩只鹽水鴨回去吃!甭愤^洪氏鹽水鴨鋪子時,李婧文想到很久沒有吃過鹽水鴨了,就讓車夫停了車。
“是。”葉兒跳下馬車就向店鋪走去。
看到店鋪門口那排得長長的隊,李婧文知道葉兒不可能馬上回來,不愿意坐在車里等,也下了車,在馬車旁邊徘徊,活動腿腳。
“婧安縣主,你也在等鹽水鴨?”不一會,趙志就走了過來,驚喜的問,沒想到出門有驚喜,出來閑逛也能碰到李婧文,這可比自己制造的偶遇有趣多了。
“嗯!崩铈何目吹剿菑堊詠硎斓哪槙r只覺得嘔心,對他點點頭就上了車。
“婧安縣主,你的侍女還要等一段時間,你坐在車里也無聊,不如去旁邊的茶館喝杯茶?”趙志看到李婧文上了車,臉就拉了下來,但是語氣卻更加溫柔。
“不用了,我覺得坐在車上更好,更自在,趙大公子自己去吧。”李婧文淡淡的說。
“婧安縣主······”
“我們不熟,還沒有到單獨喝茶的份上!壁w志還要說什么,李婧文不耐煩的打斷了:一個大男人,怎么一點眼色都沒有?孤男寡女的,她怎么可能跟著他去茶館喝茶?
“一回生二回熟,我們都見過十幾次面了,怎么可能不熟?況且你是我表妹的朋友,我們也應該是朋友吧?”趙志的做出一個受傷的樣子說。
“這大街上跟你碰面的人多了去了,難道你個個都熟?我跟云二小姐也只是見過兩三面,連熟悉都不算,更不用說是朋友了!崩铈何睦湫χf。
“婧安縣主,你怎么能這么說?云夫人一家子對你你照顧良多,難道她的侄女還不配做你的朋友?”趙志一幅不贊同的語氣。
“你的意思是云二小姐是云夫人的侄女,我就一定要跟她做朋友?還有,我可沒有說她不配做我的朋友,只不過我們接觸不多,根本就不熟,跟朋友更是搭不上界!甭牭节w志一言不合就給她扣帽子,李婧文的語氣更冷了。
“我沒有那個意思,只不過我每每聽表妹提起你,她都用佩服和贊嘆的語氣,加上你們年齡相近,身份相當,又經(jīng)常出入珣郡王府,見面的次數(shù)肯定不會少,我還以為你們是很好的朋友!壁w志聽出了李婧文的不快,連忙解釋說。
“誰說我經(jīng)常出入珣郡王府?我一年都沒有去過幾次珣郡王府,怎么到了你嘴就變成了了經(jīng)常出入珣王府了?而且我在珣郡王府也沒有見過云二小姐,哪來的機會跟她見面?”李婧文火了,他為了跟自己搭話竟然無中生有,真是卑鄙至極。
“那是我聽岔了,你別生氣。”趙志聽到李婧文的話里充滿了火藥味,連忙解釋,又生硬的轉開了話題,“好些日子沒有見過你了,你去哪了?”
“你走吧,別在這些啰嗦了,我們不熟,也不可能成為朋友。”李婧文冷冷的說。
“婧文,是你嗎?”楚云皓看到縣主府的馬車,旁邊還站著趙志,就走了過來。
“是我,楚大哥,你回來了?”李婧文掀開車窗對他笑了笑。
“嗯,你這要里做什么?怎么還沒有回家?”
“剛從宮里出來,好久沒有吃鹽水鴨了,有點嘴饞,就讓葉兒去買了!
“趙志給郡王爺請安!壁w志看到珣郡王,連忙給他彎腰行禮。
“你在這里做什么?”楚云皓冷著臉問。
“沒什么,我只是想婧安縣主跟鎮(zhèn)國公府關系非淺,跟我們趙家也算是沾親帶故,她在這里等人,怕她無聊就陪她說會話!壁w志看到楚云皓瞬間變臉,心里也忐忑起來。
“沒必要,她跟你不熟,跟你沒有什么話好說的!背起┌逯樥f,“你一個大男人,以后可別在街上逮著誰黏上去說話,你不要臉,人家姑娘要臉。”
“郡王爺······”趙志看著他目瞪口呆:自己跟他沒有仇吧?他的嘴怎么可以這么毒?
“還不快走?”楚云皓看到他那個蠢樣子更加生氣了:這么一只癩蛤蟆也敢肖想他的婧文?他們的臉也太大了吧。
“我這就走,你們慢慢聊。”趙志跟他行個禮后就匆匆的走了,連被他支使去買鹽水鴨的小廝都沒有通知,敢在李婧文面前裝模做樣,但絕對不敢在楚云皓面前囂張。
“楚大哥,那兩個海盜怎么樣了?有沒有審出點什么來?”李婧文問道,那個兩個海盜被李婧文喂了藥關在船倉,一直沒有動,到了楚云皓他們手里肯定不會白白的養(yǎng)著他。
“還沒有審,我把船送過去就回來了,皇伯父沒有罵你吧?”楚云皓用憐憫的眼神看著她,皇上的怒火可不是誰都能搞抗住的,但愿她的心里承愛能力夠強,能夠抗得起打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