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云山,跟天上的云一樣高了,當然高了,昨天那么積極,我還以為你有多厲害呢!背起╇m然取笑她,卻招來護衛(wèi),讓他們去喊滑桿。
不遠處就有個滑桿?奎c,護衛(wèi)很快就喊來了兩個滑桿,讓云殊和楚云希坐上滑桿后才重新起程。
兩個女同胞坐上了滑桿,速度就快多了,半個時辰后他們就到了齊云寺,齊云寺是京都周圍比較有名氣的寺院,香火十分鼎盛,這天雖然不是初一、十五,但是也人來人往。
楚云皓對禮佛沒有興趣,但是他不放心他的娘親和妹妹,只能跟在她們后看著他們跪拜、燒香,然后才跟著小佛佗去后院找信元大師。
“云施主請!毙旁髱熓莻須發(fā)皆白的老和尚,聽說佛法高深,長年在后山禮佛,不輕易見客。
云殊之所以能夠請動他,是因為早年在外云游時碰上惡少刁難,被人打斷了腿并搶走了身上的所有后扔到了荒山野嶺,他以為自己必死無疑時,跟隨父兄進山打獵的小云殊發(fā)現了他,請求父兄給了他食物和清水,并把他帶回了京都,送進了醫(yī)館,救了他一命。
“大師,我這次來有兩件事想要請教大師,第一就是我兒子封了郡王,圣上賜了郡王府,現在郡王府已經修繕好了,皇上命我們早點搬家,我想請大師給我算個吉日。”
“第二件事就是我兒子在青洲遇到了一個小農女,那個女孩子對他有幾次救命之恩,我想問問,那個女孩子與我兒子到底是什么緣份?”云殊跟信元大師很熟悉,加上這個時候禪房里只有他們兩個人,所以她直言相問。
信元大師掐著手指算了算:“后天是吉日,你想要盡快搬的話只能在后天,不然要等到十天之后。”
“至于你說的那個女孩子,她雖然出身草根,但是個有福之人,如果你們善待她,對你們有益無害,如果不能善待她,最好是把救命之恩報了,然后遠遠的離開。”
“我明白了,她是對我兒子和女兒都有恩,這恩情永遠都還不完,只要她不是大奸大惡之人,我們一定會善待她!甭犃诵旁髱煹脑挘剖饩蛷氐追判牧。
“謝謝大師,這是我兒子從北方帶回來的毛尖,您嘗嘗看是不是合你的口味!痹剖獍岩话枞~放到他們中間的小桌上。
“謝謝云施主,你女兒身上的毒也解了,以后安心過日子吧!毙旁髱燑c點頭。
“謝大師,我這就告辭了,以后再來看您。”云殊站起來給行了個禮后退出了禪房。
“娘,大師說什么時候能搬家?”楚云皓和楚云希迎上來問。
“后天,不然就要等到十天之后!
“那我們就后天搬,十天之后太晚了!背起┫肫鸹噬弦塘孔曾Q鐘的事,如果一旦要生產自鳴鐘,他肯定會忙起來,所以這家早搬早了事,還有就是搬到郡王府去,他的母親和妹妹住著也要舒服一些,那邊不僅院子更加寬敞,園子什么的也更加豪華精致,他娘和妹妹應該很喜歡吧。
“好,我們后天搬家!痹剖庖颤c點頭,家里那些不常用的東西他們早就打包好了,今明兩天只要把那些常用的東西收拾好就行了。
“我們快點回家,好早點收拾東西!背葡@剖獾囊滦渚鸵律。
“你們怎么在這里?”沒想到走到半路上碰到了幾個討厭的人,他們正要避開時,一個囂張的聲音在耳邊響起。
“我們怎么不能在這里?怎么連禮也不知道行了?承恩公就是這么教你的?”云殊看尹玉梅那個張狂的樣子冷笑著問。
“我們母子三個,哪個都比你的身份要高,你不僅不禮行,還出言不遜,你是嫌日子太好過是不是?”
“你們·····”尹玉梅氣得說不出話來,確實,他們三個人的身份都比自己母子要高,不管是按朝庭的法律和楚家的家規(guī),見到他們是要彎腰行禮的。
“楚弘安(楚弘康)見過王妃、見過珣郡王、靈?ぶ鳌!背肟敌值芤矝]有想到會在這里遇到云殊母子三個,只得老老實實過來彎腰行禮。
“免禮!痹剖獾恼f,“尹玉梅,你真是活到狗肚子里去了,這么大的歲數了,連自己的兒子都不如,今天就算了,下次要是還這么無禮,我定然請出國法家規(guī),看是你的嘴硬,還是國法和家規(guī)硬!
“娘,我們走吧,不然,回去天就黑了,什么都做不成了。”楚云皓護著他的母親和妹子下了山。
“我呸,真是小人得志。”尹玉梅對著他們的背影呸了兩聲,才怏怏地往山上爬去。
他們今天是約了在來燒香的,說是燒香,其實是相看,她的長子楚弘安比楚云皓要大幾個月,已經滿十七歲了,再不相看,好閨女都被別人選走了,所以這些日子,她都在積極的為兒子相看,不管什么宴會,只要別人下了帖子,她都會參加,只不過半年過去了,她并沒有選到稱心的媳婦。
不,也不是她沒有選中女孩子,只不過她看中的別人不中意她的兒子,中意她兒子的她又看不中,所以選來選去,到現在也沒有結果。
“娘,走吧,人家已經在等著了,再晚就不好了。”楚弘安不耐煩的說,他好不容易看上個女子,約了今天在這里見家長,他娘還在這里磨磨蹭蹭的,實在是不煩躁。
“寧清伯府早就衰敗了,只余下一個空頭爵位,整個家族連一個四品官都沒有,能夠攀上我們果親王府是他們的福氣,難道還敢拉架子不成?”
尹玉梅對楚弘安看上寧清伯府的小姐的事很不是滿,她認為她的兒子是果親王的長子,果親王府未來的主人,根本不是個落魄了寧清伯府的小姐能夠配得上的,如果不是他尋死覓活,她根本就不愿意來相看,不然也不會拖到這個時候。
寧清伯夫人帶著女兒在后院的廂房里喝茶,看到女兒忐忑不安的樣冷笑著說:“她尹玉梅,一個侍妾而已,她的兒子也只是個妾生子,到現在連個爵位都沒有,他們有什么可驕傲的?”
“娘?”寧靜祈求的看著她的母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