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歡,楚大哥為什么突然給我單獨準備禮物?”李婧文根本就沒想過那只簪子的含義,也想不到他會給自己禮物,于是直言問道。
“我覺得那只簪子很適合你,就買了!背起┛粗谴裘鹊臉幼樱兔靼姿揪筒恢雷约核汪⒆铀磉_的意思,這個丫頭還沒有開竅,自己追妻之路還很慢長。
“其實云希妹妹跟我年紀差不多,你應該先送給她的!
“她也有。”話一出口,楚云皓恨不得給自己兩巴掌:嘴怎么那么賤?分明是送首飾給女孩子,為什么要讓她誤會?
“楚大哥是個好哥哥。”李婧文以為楚云皓給楚云希買首飾時順便給她帶了一件,想到這里,心里莫名的空了一下。
“我就住在隔壁,有事就找我,天不早了,我先過去了,你早點休息!背起┛吹酵饷嬉呀浭悄荷暮,他不能再呆下去了,只得依依不舍的告辭。
“楚大哥好走!崩铈何陌阉偷介T口,跟他揮手再見。
一夜無話,第二天早上李婧文晨練完,沐浴過后楚云皓就過來,兩個人吃完早飯就向作坊走去。
“楚大哥,這些房子是新蓋的吧?”走在青石板路上,李婧文指著兩邊的房子問道。
“對,這些房子都是給作坊的員工準備的,作坊的掌事能分到一個兩進的小院子,管事能分到個一進的小院子,普通的工匠能分到一間屋子,帶家屬的工匠還可以多要兩間屋子,但是必須付租金!背起┙榻B道。
“你和我是股東,暄郡王是主管,安排的是三進的院子,作坊有食堂,按成本價給員工提供飯菜,當然,也可以自己煮飯吃,只不過買菜不是很方便,蔬菜什么的旁邊的村里可以買到,但是肉類就要去十里外的鎮(zhèn)子或者進城了!
“福利不錯!崩铈何挠X得安排還算合理,每個普通的員工都有單間住,就是在現代那些國企也是不可能的。
“當然,人家背井離鄉(xiāng)來到這里做工,僅僅給點工錢是不夠的,還要給他們一個好的工作和生活環(huán)境!背起⿵膩聿惶澊龑傧,包括這些從外地招聘來的工匠。
“這些工匠應該大多是這附近的吧?”
“都是工部招來的,江南居多,其他洲府來的也不少!弊鞣坏囊(guī)模比較大,除了從工部和內務府調了部分工匠過來,還對外招聘了一些,所以人員比較復雜。
只不過作坊以內務府為主,皇權之下,沒有幾個人敢炸刺,加上工錢、福利都是上等,大家還算聽話。
半刻鐘這后,他們走到了作坊的大門口,楚云皓跟門房介紹了李婧文,言明她隨時可以出入作坊后才帶著她進了門。
“作坊占地一百畝,分設木工部、鐵工部、翻砂部、組裝和倉庫!背起⿴е麉⒂^了作坊,又把各部的管事介紹給她,最后才帶她去了翻砂部。
翻砂部的員工最少,因為只做齒輪,包括一個管事在內只有二十一個員工,分成丙個組作業(yè)。
“婧文,這就是這些天做出來的模具,沒有一個合格的!背起┲钢葑永锏哪>哒f。
“我先來看看!崩铈何陌涯切┠>呖戳藗遍,發(fā)現這邊的粘土跟青洲那邊有很大的區(qū)別,土質不一樣,用料的配方就不一定,她提供的用料配方是按是青洲那邊的土質弄的,到了這邊自然就不行了。
“楚大哥,這邊的土質跟青洲那邊的土質區(qū)別有點大,我必須重新研究配方!崩铈何姆畔履切┠>,抓了把粘土說。
“大約要多久?”
“少則三天,多則五天!崩铈何哪贸鰝大布袋子,蹲下來裝土,她要拿些粘土回去研究,這里都是大男人,她一個女孩子呆在這里不是很方便,還不如拿回去弄。
“我來!背起┛吹侥请p白晰細膩的小手去捧泥土,心里好象什么劃過,很不是滋味。
“珣郡王,這事交給我們,李姑娘需要什么,只管吩咐!惫苁潞徒M長沒想到楚云皓親自去裝土,嚇得差點跪下。
“婧文,需要什么吩咐他們就行,這事用不著你親自動手!背起┫胂胍彩,他也被她帶偏了。
“對,對,珣郡王說得對。”那位管事連連稱是。
“送兩百斤粘地到我的住處,各種配料也拿些,別的暫時還不需要!崩铈何男南脒@現成的勞動力不用白不用。
“好,我們馬上就送過去!
“楚大哥,我先回去了!
“我跟你一起走!弊鞣焕餂]有別的事,他還不如跟李婧文一起去弄配方。
“楚大哥,你是郡王?”出了作坊,李婧文小聲的問道,她以前只知道他是三品忠勇將軍,沒想到他還是個郡王,難道他是皇子?不然怎么可能這么年輕就封郡王了?
“前不久才封的,我能封郡王還是婧文的功勞!背起┎缓靡馑嫉男α诵。
“太祖皇帝留了遺旨,不管什么時候,誰找到了玉米、土豆這些高產糧種,都要重賞,我托了婧文的福,把玉米和土豆交給了朝廷,所以才能早早的封了郡王!
“恭喜楚大哥、賀喜楚大哥!崩铈何膶λЯ吮,心里卻不是滋味。
“婧文的功勞皇上也記著,他說等玉米和土豆豐收了再予以賞賜!背起┙忉屨f。
“我明白,現在還沒有見到效益,皇上就是想賞也不好賞。”聽了楚云皓的解釋,李婧文心里的那點不快也煙消云散了:他沒有獨吞自己的功勞。
“楚大哥,你到底是什么身份?”李婧文不禁問道,如果是普通宗族,就是發(fā)現了玉米和土豆也不可能封郡王。
“皇上是我的伯父,我是果親王的兒子,只不過我那個爹寵妾滅妻,獨寵名義上的側妃尹玉梅,還縱容她對我們母子下手,我娘生下云希后就跟他析產別居了,我們母子住在忠勇將軍府,跟果親王府沒有什么關系。”楚云皓解釋說。
“云姨其實是果親王妃?”李婧文驚訝的問道,她怎么也想不到如些平易近人的貴婦竟然是個王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