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手好讓你打我?”李婧文好笑的看著她。
“婧丫頭,放開你奶奶,這是給思丫頭看郎中的錢!边@時李連仲黑著臉走了進(jìn)來,把二十個銅板重生的拍在桌子上。
“這點錢能看好耳朵?”李婧文松開吳氏的手,整個人卻處于戒備狀態(tài),生怕兩口子暴起傷人。
“用完了再找我拿,直到她的耳朵好了為止。”李連仲眼里惡狠狠的看了她一眼,然后一手拿起桌子上的存錢罐,一手拉著罵罵咧咧的吳氏往外走。
“別罵了,沒有本事還去招惹別人干什么?以后把眼睛放亮點,不然吃虧的就是你們!崩钸B仲雖然在數(shù)落吳氏,但是誰都知道他在指桑罵槐。
“婧文,今天把他們得罪狠了,他們報復(fù)我們怎么辦?還有,那個胖豬里的錢你都拿出來了,李麗發(fā)現(xiàn)了肯定饒不了我們!眲⑹蠐(dān)心的看著李婧文。
“娘,別怕他們,他們要是真不知好歹,我們就給李麗出個名,看一個能殘忍扯掉侄女的耳朵的人名聲有多好,看她以后嫁不嫁得出去!崩铈何膼汉莺莸恼f。
“那里面的錢誰都拿出來,她說我們拿了,證據(jù)呢?那只胖豬我們可是完好無損的交到了那兩老口的手上。”
“我知道了,以前是我和你們的爹太軟弱,讓他們把我們二房當(dāng)成軟柿子,想捏捏就!眲⑹宵c點頭,轉(zhuǎn)過頭對李思文說,“思文,對不起,娘不該留你在家的,沒想到李麗這么黑心,連侄女都這么虐待!
“娘,不怪你,小姑不是個人,以后我再也不幫她做事了。”李思文眼里的淚水還沒有干,反手抱著劉氏的腰安慰她,“是我自己的錯,我不開門她再兇也拿我沒辦法,就是她真的把門踢爛了,也是她沒理。”
“這事我們誰都沒有錯,是李麗的心太狠,她根本沒有拿我們當(dāng)親人,思文說得對,你們幾個以后離她遠(yuǎn)點,免得她又拿你們當(dāng)出氣筒!崩铈何闹噶巳龑毸麄儙讉小的說。
“知道了,以后我去河邊扯草的時候把弟弟妹妹都帶著!苯裉炖铥惖淖鳛樵偎⑿铝巳龑殞罴胰说挠^感,他不能再渾渾噩噩了。
“姐姐,早點教我武術(shù)吧,等我強大了就再也不怕他們了!
“好,我們明天早上開始練習(xí)基本功,思文也跟著一起學(xué)!崩铈何狞c點頭,她原來想把他們的身體改善一下再讓他們習(xí)武,但現(xiàn)在看來不行。
“好,我一定好好學(xué)!崩钏嘉穆犝f讓她也跟著學(xué)武,眼里一亮,脆聲答應(yīng),她學(xué)好了武術(shù),以后就不用怕小姑和那些堂哥堂姐了。
“娘,你在家里陪思文,我去煮飯!笨吹教柨煲渖搅耍撝箫埩。
“姐姐,我去燒火。”三寶跟進(jìn)李婧文去廚房。
李婧文把吳氏準(zhǔn)備好的紅薯米和大米掏好,放進(jìn)鍋子里,讓三寶生火煮飯:“三寶在這里燒火,我去后院摘點菜!
“姐姐,你去吧。”
李家的后院是菜園子,李婧文還是第一次進(jìn)來:后院并不小,目測有七八十個平方,東邊有一棵黃梨樹、一棵棗樹和兩棵香椿樹,梨樹上面掛著一個個拳頭大的黃梨,棗子也快要成熟了,只不過這些跟他們都沒有關(guān)系,從小到大,她沒有吃過一個梨子,也沒有吃過一粒棗子。
菜園里有空心菜,有長豆角,有四季豆,有茄子,有苦瓜,還有南瓜、冬瓜等,李婧文掐了把空心菜,又摘了把長豆角。
“好多黃白之物,婧姐姐,你想發(fā)財嗎?”李婧文要往回走時,腦子里傳來了豆豆的聲音。
“什么黃白之物?在哪里?”李婧文腳步一頓好奇的問。
“婧姐姐,你真逗,黃白之物就是黃金和白銀,也是你們這個世界的流通貨幣,至于在哪里,我悄悄的告訴你,就在那兩棵香椿樹的中間,好大一個箱子,而且那箱子也是個寶貝。”豆豆得意的說。
“你還有透視眼?能看到地底下的東西?”李婧文驚訝了。
“切,我是神器的器靈,神器懂不懂?不說這么近的距離,就是再遠(yuǎn)點,只要我留心,什么東西都逃不出我的眼睛!
“真的?”
“當(dāng)然是真的!倍苟拐V浑p大眼睛肯定的點點頭。
“好,以后看到什么好東西就告訴我,香椿樹下這個箱子埋得深不深?你能看出來大約是什么時候埋的嗎?”
“有點深,大約有三丈深,至于什么時候埋的,具體的時間看不出來,但絕不是近幾十年埋的,起馬是一百多兩百前埋的!倍苟乖俅斡盟纳褡R看了看那個箱子,她實在是看出來是什么時候埋的,只能遺憾的告訴她的主人。
“不是近幾十年埋的,說明不是李老爺子埋的,那就是無主之物,我們什么時候把它們挖出來!崩铈何男南肜罾蠣斪咏^對不會把財寶埋得這么深。
再說,他如果真的有這么一大筆銀錢,也絕對不會全都埋在地里,肯定會多置些田地,買幾房下人或者請幾個長工來種田,自己則在家里當(dāng)個清閑的老太爺,而不是天天吃著薯米飯,跟著兩個兒子在地里勞作。
“對,是無主之物,我們可以把它們挖出來,然后買個大點福宅子,買上幾十上百畝田地,然后當(dāng)個小地主婆,過著悠閑的生活,那樣就可以每天進(jìn)空間練功了!倍苟裹c點頭,那些東西起馬在那里埋了百多年了,李老頭還不到六十歲,肯定不是他埋的。
李婧文回到廚房,把長豆角折成一段一段的洗干凈,把空心菜也擇了洗了,又從醬缸里拿了幾條醬黃瓜出來用水沖洗干凈,切成絲用菜碗裝了。
天色漸漸的暗了下來,李家華和李家貴兩兄弟一前一后進(jìn)了門,李家貴也跟著進(jìn)了門,他在酒樓里當(dāng)跑堂,這時正是晚飯的時候,所以平時都住在酒樓的后院,只有休息的時候才回家,今天回來,應(yīng)該是李連仲或者李家榮帶了信給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