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收拾好的時候,高玉蘭和秦盼兒也收拾好了,燈關(guān)了,只有小夜燈亮著,空氣中浮動著醉人的香氣,暗淡又浪漫。
“這耕田種地就是辛苦啊,耕地的時候還得摸著黑,還好都是熟門熟路,不會走錯路……”
安江輕聲笑著,緩和著氛圍,然后走到床尾,一掀被子,就從中間鉆了進去。
安江恰好在中間,左邊是高玉蘭,右邊是秦盼兒,兩根胳膊真是沒白長,兩只手也是恰好了好處。
此時此刻,安江有種夫復(fù)何求的感覺,由衷發(fā)出美妙的贊嘆:“人生吶,真爽……”
“你這個害人精,啥都沒開始呢,我和盼兒還沒開心呢,不許你現(xiàn)在就痛快……”高玉蘭見秦盼兒有些羞澀,當(dāng)即熱情起來,嬌嗔低語,翻身就撲騰上安江的胸膛,紅唇迎上。
夜的熱烈,就這樣被點燃了。
很快,便到了挑戰(zhàn)極限的時刻。
不多時,被子直接飛落到了地上。
“石頭剪刀布嗎?”高玉蘭氣喘吁吁,想著是不是遵循舊日規(guī)則。
“不用?這回從大到。 卑步统烈宦暋
高玉蘭心中微暖,別說,安江對她還是挺尊重的。
但下一刻,高玉蘭神情一怔,有些羞憤的瞪了安江一眼。
這殺千刀的小祖宗啊,從大到小的不是年齡。
空氣中,香氣陣陣,氣溫?zé)崃业鼐透煲紵饋硪粯印?br>
這曼妙美好的奇妙之旅,很快就到了安江的絕對掌控時間。
高玉蘭和秦盼兒都上頭了,飄飄然不知天地為何物,完全失去了自主思考的能力。
安江甚至都陷入到了一種藝術(shù)化的瘋狂,隨意地擺布著一切,甚至,要深入徹底地鉆研遺傳學(xué),探究遺傳基因和后天生長的奧秘。
左左右右的,來來回回的,循而環(huán)之,不斷探尋著,感知著,區(qū)分著。
而且,安江還抽空打開了燈,不僅有感知,也有視覺,盡情享受著生活的樂趣,樂此不疲,盡情體會著這人間少有的美好,擁有一切,并深深地征服一切。
高玉蘭和秦盼兒放棄了一切,心中防線完全消散,什么都不管不顧,全身心地盡情沉浸在這美好愉悅的時光之中。
最終的一刻,高玉蘭展現(xiàn)出了強烈的慈愛,讓安江將一切交予了秦盼兒,而她則只是撿了一些遺漏的來暖心。
夜這么漫長,自然是不能就這么輕言放棄的,安江又是喜歡挑戰(zhàn)極限的。
更不必說,高玉蘭和秦盼兒也沒打算讓她休息。
那兩張如花的俏靨,尤其是高玉蘭那句要給秦盼兒展示點兒高難度的之說,讓安江很快就又重燃起了斗志和信心。
有的路,確實是很久沒嘗試了。
雖艱澀,可是,別有韻味在心頭。
秦盼兒也震驚了,嘆服了,驚嘆高玉蘭的大無畏和付出,但也產(chǎn)生了好奇,不過,他沒有高玉蘭那么無畏無懼,只讓安江摸索前行。
這極限,不斷地攀著新高,也不知道過去了多久,才落下了帷幕,安江躺下后,環(huán)抱著,感覺著身體兩側(cè)的溫柔,那種繾綣,真是太有成就感了,回味無窮。
勞累之后,美夢自然是格外的香甜。
【嗡嗡……嗡嗡……】
安江睡得正香甜,手機卻是突然急促震動起來,將他從睡夢中吵醒。
【出事了!】
安江循聲向窗外望去,當(dāng)看到窗外只有熹微的晨光時,心頭頓時一凜,一種不好的預(yù)感瞬間從心頭升騰而起。
畢竟,以他今時今日的地位,若非是十萬火急的大事,誰敢在這個時間打擾他?
緊跟著,他便從床上坐起,拿起手機,當(dāng)看到是陳小群的號碼后,他立刻接通放到耳邊,沉聲道:“陳主任,出什么事了?”
“董……董事長……”電話對面,陳小群的聲音帶著微顫的哭腔,哽咽道:“出事了,剛剛監(jiān)測到王老戴著的智能手表有特殊情況出現(xiàn),醫(yī)護人員就趕過去,可是,還沒到醫(yī)院,老人家……老人家就……嗚嗚……”
“什么?王老……走了?!”安江聽到這話,聲音中也帶上了一絲顫抖,錯愕道。
他今天才親自把那位蒼老但依舊剛毅,仿若一塊高爐百鍛精鋼般的可敬老人送上車,還握著他的手,叮囑他保重身體,向他做出承諾,會撥亂反正,絕不讓人民的財產(chǎn)、國家的財富出現(xiàn)被人竊取的情況,怎么著,連一夜之間都沒有,就要天人永隔了?
這一瞬間,安江心中翻江倒海,悲慟、惋惜、自責(zé)、不安……種種情緒交疊在一起。
“是……是的,董事長,醫(yī)院那邊剛剛聯(lián)系上我,我第一個就向您匯報了!标愋∪旱穆曇暨煅,帶著濃濃的鼻音。
雖然說,他一直有著【人老實話不多】的說法,可是,王恩權(quán)昨日所做的種種一切,還是令他分外的動容,現(xiàn)在,這位可敬的老人就這么離開了,讓人心中怎能不沉痛?
“好,我知道了!小群主任,馬上通知集團黨組成員,召開緊急會議,同時,以集團黨組和董事會的名義,成立治喪委員會,我親自擔(dān)任主任!”
“馬上讓辦公室起草訃告,向全集團及社會通報這個沉痛的消息!通知醫(yī)院及殯儀館,做好遺體安置和相關(guān)善后工作!另外……天亮之后,聯(lián)系王老的家屬和親朋故舊,表達集團最深切的哀悼和慰問,集團和工會要全力協(xié)助處理后事!”
安江深吸一口氣,開始有條不紊的分配著任務(wù)。
他知道,悲傷不能太久,他也沒有沉浸悲傷的權(quán)力,他還要繼續(xù)他的使命。
只有延續(xù)前人的理想,完成前人的遺愿,才是對逝者最好的告慰。
同樣的,他更知道,王恩權(quán)這一去,必然要在華金集團,乃至整個江城都引發(fā)出一場軒然大波,甚至,風(fēng)暴現(xiàn)在可能已經(jīng)在醞釀成型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