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誰能想到,竟是這么好巧不巧,恰好在機(jī)場遇到了安江。
安江把許佑送進(jìn)監(jiān)獄的事情,李天元是很清楚的,現(xiàn)如今讓徐淑芳碰到安江,這不正是所謂的【仇人相見分外眼紅】。
“安江兄,這邊請!”而在這時,沐宸已是向著安江做了個請的動作,微笑道。
安江微笑頷首,跟著沐宸便往車上走去。
“站。 钡驮谶@時,徐淑芳已是快步走了過去,緊跟著,上下掃視安江,劈頭蓋臉道:“你就是安江?”
“你是?”安江疑惑的看著徐淑芳,眉毛一挑,淡淡道。
“安書記,您好!边@時候,李天元也是快步走了過來,急忙向安江陪了個笑臉,道:“這位是吳書記的客人。”
“哦!卑步稽c(diǎn)點(diǎn)頭,也懶得再搭理徐淑芳,便要往車上走。
“安江,你給我按住!”但徐淑芳卻沒打算這么放過安江,不依不饒的攔住安江后,冷冰冰道:“你處心積慮的算計我兒子,我警告你,這筆賬,我們徐家跟你沒完!”
雖然徐淑芳知道,這時候跟安江起爭執(zhí)不合適,可是,看到坑害兒子的人就在眼前,她怎么忍得住什么都不做呢?
【兒子!徐家!】
安江聽到這話,臉上瞬間露出恍然之色。
他就說女人怎么看起來眼熟,原來是眉眼之間看起來跟徐建立和許佑有相似之處。
感情是他收拾了人家兒子,現(xiàn)在人家母親來探監(jiān)跟他撞上了,仇人相見,分外眼紅。
“徐女士,你說笑了,怎么是我算計他呢?許佑是觸犯了法律,不是得罪了我!卑步庾R到身前女人身份之后,平淡的笑了笑。
“到底是觸犯了法律,還是得罪了你,你自己心里清楚!”徐淑芳冷冰冰一句,然后曲起兩根指頭,指了指自己的眼睛,又指了指安江,冷冰冰道:“咱們走著瞧!”
一語落下后,徐淑芳便轉(zhuǎn)身便向車子走去。
李天元尷尬的向安江笑了笑,然后便向著車子跑去。
“等一等!”安江見狀,漠然一笑,沉聲道。
徐淑芳聞言,立刻轉(zhuǎn)頭向安江冷冰冰的看了過來。
安江平靜看著徐淑芳,淡淡笑道:“徐女士,請問你這次來南粵,是公干,還是私事?”
徐淑芳在他面前還如此囂張跋扈,可見這女人平時沒少作威作福。
這種人的囂張氣焰,自然要狠狠的打壓一頓。
不僅如此,他安江也不是忍氣吞聲的主兒,沒道理說遇到了徐淑芳的羞辱,還佯做什么事情都沒發(fā)生,就這么甘之若飴吞下的道理
“我干什么,跟你有什么關(guān)系?”徐淑芳立刻冷冰冰的向安江喝問道。
“你干什么,是跟我沒關(guān)系,但是,跟那輛車有關(guān)系。”安江揚(yáng)眉笑了笑,淡然道:“如果你是公干而來,有公事要處理,那自然可以用那輛南粵省委辦的車,但如果你是為了私事而來,那么,就不能用那輛車!”
李天元聽著這話,太陽穴瞬間突突狂跳。
奶奶的,這一鬧騰,果然是出事了!
“你管得著嗎?”徐淑芳鄙夷冷笑道。
“我為什么管不著?”安江揚(yáng)眉一笑,淡然道:“任何一名黨員干部在遇到違法違紀(jì)的事情,都有權(quán)管一管!李秘術(shù),你說是不是?!”
李天元慌忙干笑道:“安書記,您放心,絕對是公干,百分之百!”
“若是為公事而來,那就不要在做公事的時候,去辦私事!”安江輕笑,然后看著李天云,繼續(xù)道:“還有,如果明明是私事,卻打著公事的名號,那可就是違法亂紀(jì)!如果有人明明知情,卻配合說謊的話,那就是知情不報,也要承擔(dān)應(yīng)有的責(zé)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