機(jī)會難得,有些許久沒有的事情,總算是能夠重溫一下。
心緒變化下,飛機(jī)很快便帶著巨大的轟鳴聲落地滬城機(jī)場。
安江便戴著鴨舌帽和墨鏡,去了停車場。
“老公!”
安江剛一出現(xiàn),秦盼兒便嬌呼一聲沖了過來,緊緊挽住了安江的胳膊,腦袋靠在了安江的肩膀上,眼眸中滿是掩不住的欣喜和幸福。
“我自己過去就行了,還要麻煩你來接!卑步瓕櫮绲哪孟掳筒淞瞬淝嘏蝺侯^頂柔順的秀發(fā),溫聲道。
“人家愿意嘛!鼻嘏蝺簨傻蔚我宦暎缓蟮溃骸霸蹅冓s緊去車上吧,大家都在車上等著你呢!
“都來了。 卑步滩蛔∪皇。
“那可不,你這個大貴人來了,還不得一起出動迎接你!鼻嘏蝺盒σ饕鞯馈
安江輕笑搖頭,但心頭也是熱流涌動,道:“走,快上車吧。”
“上哪個車?”秦盼兒聽到這話,眼中露出嬌羞之色,向安江柔聲道。
安江眼睛瞬間變得明亮了。
聽這話的意思,今晚這是有備而來啊!
很快,秦盼兒便帶著安江來到了地下停車場的一輛GMC寬體房車前面。
“怎么開個房車過來了!卑步吹杰囎,咋舌道。
“哼,你說呢?小車裝得下嗎?快上車吧!”秦盼兒嬌嗔一聲,然后便拖著安江來到車門前,輕輕敲了敲車窗,很有節(jié)奏,三長兩短。
一聽到這聲音,車門立刻打開,緊跟著,從里面便傳來一股熱騰騰的香氣,繼而,兩條白生生的玉臂便探了出來,揪著安江,就將他扯上了車。
“我滴個乖乖……”
下一刻,車?yán)锉銈鱽砹税步瓭M帶著狂喜的驚呼聲。
只見,車內(nèi)寬大的航空座椅上,一個椅子上躺著一個。
將他扯進(jìn)去的,可不是高玉蘭嗎?
而且,這仨人可真的是太有備而來了,啥準(zhǔn)備都已經(jīng)做好了,只等他進(jìn)入狀態(tài)了。
但他的狀態(tài),那還不是說來就來的事情嗎?
再說了,如此美景當(dāng)前,進(jìn)入狀態(tài)那還不是手到擒來的事情!
秦盼兒聽著里面的笑聲、驚呼聲,抿著嘴輕笑一下,然后便一把將那隔音性能極佳的車門用力帶上,然后進(jìn)了駕駛室,一腳油門,大房車輕松上路。
車窗都貼了深色膜,而且連接駕駛室的擋板也關(guān)上了車?yán)锊还苁前l(fā)生啥,那都是看不到的,安全性能絕對一流。
至于車?yán)锏氖虑槁铩?br>
房車是啥?那是移動的家。
在家能干啥呢?
尤其是許久沒見的人們?
美好的人生,就是得在路上不是!
一路高速疾馳,秦盼兒心里貓爪貓撓一樣,很快就改了導(dǎo)航,找了個還算偏僻的房車休息區(qū),將車停進(jìn)車位之后,便打開車門上車。
一個多小時后,安江昂首挺胸,精神奕奕的從車上下來,來到駕駛座,發(fā)動車子,趕回了秦曉星在滬城這邊添置的別墅。
沒辦法,都是一群小趴菜,只是嘴上功夫厲害,實際上沒幾斤幾兩,一會兒就被他收拾的熨帖了,這時候,自然得給她們點(diǎn)兒休息的時間。
開車這種活兒,還是他來合適些。
一路疾馳,倆小時后,車子便來到了別墅的獨(dú)家停車位,然后一行人魚貫下車,回到了別墅里面。
高玉蘭心情愉悅,開了瓶紅酒,又放了點(diǎn)兒小音樂。
人生呢,就是得美滋滋的享受。
反正遮光窗簾一拉,除非外面的人拿紅外熱成像掃描,否則的話,那是啥都看不見。
一夜無話。
早上的時候,高玉蘭拖著疲憊的身體起來給安江做了個早飯,說是好久沒有盡到保姆的責(zé)任了。
這愛心早餐把安江給感動壞了,啥也不說,給高玉蘭也做了一份愛心早餐。
味道好不好的不好說,反正這份獨(dú)享,讓高玉蘭是開心壞了。
吃過早飯,安江便精神飽滿的按照賀思建給的地址,驅(qū)車趕去了鞏老休養(yǎng)的地方。
老人家本該是在京城的,但因為是滬城人,前半生也都在滬城工作,所以上了年紀(jì)之后,就回了滬城休養(yǎng)。
安江停好車子,做好登記之后,便提著禮物靜靜等待鞏老那邊給出的結(jié)果。
說老實話,雖然賀思建已經(jīng)讓賀老爺子幫忙打了招呼,可是,他也是真有些擔(dān)心,鞏老會直接給他吃個閉門羹。
如果那樣的話,那就意味著,事情是真的沒法談了。
“這邊請!倍谶@時,值班人員放下電話,向安江做了個請的動作,恭敬道。
安江見狀,才算是一顆心大石落地,跟著工作人員去了鞏老的家里。
走到院子前的時候,安江便看到兩名頭發(fā)銀白的老人正坐在院子里,在輕聲細(xì)語的交談著什么。
雖說這老來相伴的畫面很動人,可是,多少讓人覺得有那么些寂寥。
“來了。”而在這時,鞏老的夫人也已是看到了安江,向著他上下掃了掃后,不冷不熱道。
“鞏老,您好,我是安江,您老人家身體一切都好吧?”安江急忙向兩位老人恭聲問好。
鞏老默默的點(diǎn)點(diǎn)頭,然后看著安江手里提著的禮物,道:“來就來吧,還帶禮物做什么!
“不是什么貴重的禮物,知道您老喜歡品茶,就帶了點(diǎn)兒海濱產(chǎn)的一點(diǎn)兒茶葉,讓您老嘗嘗。”安江謙和笑道。
一語落下,鞏老夫人的臉上瞬間籠罩上一層霜色,向安江寒聲道:“安大書記,你這是來給我們老兩口送禮呢?還是給我們倆添不痛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