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她卻要利用安江的這份善意,配合別人給安江織造一張將他網(wǎng)入其中的巨網(wǎng),甚至,將安江扯入深淵,毀掉安江現(xiàn)在所擁有的一切。
兩相對比,這一切的一切,真的是讓她羞愧到無地自容。
可是,她也真的是沒有一點兒辦法,父親撇開她們母女倆撒手人寰,而現(xiàn)在,母親又身患重病,危在旦夕,她只是一個大一新生而已,能用什么辦法來幫母親治病,就算是搞什么求助和籌款,相較于高昂的治療費用來說,也都只是杯水車薪而已。
除了這么做之外,她沒有任何選擇。
與此同時。
“安江肯定會讓人摸清她的底細的,都安排妥當了,沒什么漏洞吧?”洪大疇看著張躍東,沉聲詢問道。
“都安排好了,沒有漏洞,她說的每一句話,都是事實!那個公司,也確實是有問題,說好了,讓他們認罪伏法去坐牢,進去之后,一人一筆安家費,出來之后,每人還有單獨的酬勞。”張躍東立刻點點頭,然后有些肉痛道:“這一回,真的是花了血本!
“沒有付出,怎么會有回報,現(xiàn)在出了多少血,到時候,都得讓他給我們回本!”洪大疇笑吟吟的一擺手,信心滿滿道。
張躍東聞聲,立刻深以為然的點了點頭。
對于洪大疇這話,他是十分贊同的。
如果真能把安江弄在他們手里,所能獲得的東西,豈是現(xiàn)在付出的所能比較的,莫說是十倍百倍,千倍萬倍都不是沒有可能!
人,擁有權(quán)力的人,才是最寶貴的財富!
……
同一時間,安江回到市委招待所后,腦海中再度浮現(xiàn)起那張青春嬌柔的面龐,眉頭微微皺了皺后,拿出手機,把電話撥給了李國平。
待到接通后,安江向李國平沉聲道:“老李,明天幫我查個人!海陽音樂學院舞蹈系大一女生,叫做楚曦!幫我查一查她的家庭情況!還有,明天查一查一個叫做刀舞工作室的公司,他們疑似打著拍攝寫真的名頭從事非法活動!調(diào)查完之后,跟我說下具體情況!”
“好的!崩顕搅⒖厅c頭稱是,然后有些遲疑道:“是悄悄進行還是?”
“就按照正常程序推行吧,不用顧慮那么多。”安江聽到這話,立刻意識到李國平把情況想歪了,向他輕笑著道出了今晚的情況,向他壓低聲音道:“我有點兒懷疑,這是別人挖的坑等著讓我往里面鉆!”
李國平聽到這話,瞬間警惕起來,當即道:“好,領(lǐng)導您放心,我一定把情況查清楚,不放過一點兒蛛絲馬跡,把情況查清楚!
“好,辛苦你了,我等你消息!卑步⑿χc了點頭,然后便掛斷了電話。
對于李國平的判斷,他還是信任的。
不過,他也知道,如果對方真是要算計他的話,不可能不考慮到他會動用手段去進行調(diào)查的可能性,肯定會把事情安排的天衣無縫,不給他調(diào)查出真相的機會。
但是,楚曦所說的有關(guān)高盧縣的情況,還是讓人覺得值得關(guān)注的。
普通老百姓都盼著拆遷,因為一拆遷,那就是金山銀海。
可是,楚曦家經(jīng)受了拆遷,卻是現(xiàn)在這樣連母親得病都沒錢醫(yī)治的境遇,還有楚曦的父親,為什么要在房屋拆遷的時候進入其中呢?真的是自殺尋死嗎?
一切的一切,透著一股子詭異,可見,他當初去高盧縣調(diào)研時所看到的只是冰山一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