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媚兒聽到安江這話,忍不住掩嘴輕笑,但也知道,安江應(yīng)該是認(rèn)錯了人,看著他那醉的一塌糊涂的樣子,不禁暗自偷笑,將水杯又湊到安江嘴邊,角度傾斜了一些,小聲道:“這就是美人盞,你嘴張開點(diǎn)!
安江張開了嘴。
胡媚兒便將水杯里的水倒給了安江。
安江喝了水,習(xí)慣性的咬了一下,當(dāng)發(fā)現(xiàn)是硬玻璃后,當(dāng)即酒意升騰,悶哼道:“你糊弄我,不盡責(zé),欠收拾了!
說著話,安江的手便伸了出來,本能地身體一側(cè),雙手朝胡媚兒的纖腰勾去。
【糟糕!】
胡媚兒吃了一驚,心中暗道不妙,知曉安江怕是認(rèn)錯了人,慌忙驚呼出聲,就要道明身份,攔阻安江:““安書記,我不是……”
可是,她話還沒說完,安江的手已是勾住了她的纖腰,一把將坐在床邊的她摟在了懷里。
胡媚兒的腦袋瞬間嗡隆一聲。
她萬萬沒想到,安江喝醉了,居然會做這樣的事。
但還沒等她回過神來,安江的腦袋便在她胸前拱了拱,熾熱的鼻息瞬間擴(kuò)散開來,恍若一股細(xì)微卻凌厲的電流般,倏然朝胡媚兒的全身擴(kuò)散開來……
“咦,怎么大了些……”
“你換香水了嗎?”
安江只覺得就像是靠在了棉花堆里,暈乎乎的腦袋一陣舒適,但那觸感,還有那味道,卻是叫他覺得和平常有些不同,便稀里糊涂的詢問道。
“安書記,你快松手,我不是你女朋友,我是嘉民的妻子!
而在這時,胡媚兒心中連連叫苦,推搡了幾下,見安江不愿撒手,俏頰爬滿了紅暈,向安江急聲呼喚連連。
【嘉民的妻子!】
安江聽到這一聲,原本有些迷迷糊糊的人,立刻醉意頓消,瞬間清醒過來,睜開眼睛一看,便看到了胡媚兒那張飛滿了紅霞,曾有過一面之緣的俏頰,更發(fā)現(xiàn)自己的雙手竟是摟著胡媚兒那盈盈一握的纖腰,再想到剛剛他的動作,立刻有些心虛氣短,慌忙松開手,嘴里噴著酒氣,歉疚道:“媚兒同志,抱歉,我喝醉了……”
胡媚兒慌忙后退一步,整理著身上的衣服,嘴唇抿了幾下,道:“沒事!
她看得出來,安江剛剛是真的喝醉了,并非有意為之。
她如何能跟一個迷迷糊糊、沒有意識的醉鬼計較,更何況,這個醉鬼還是剛剛重用了她老公的領(lǐng)導(dǎo)。
“抱歉。”安江又向胡媚兒沉然道了聲歉,然后疑惑道:“這里是什么地方?”
“您喝醉了,嘉民不知道您的住址在哪里,覺得送您回縣委不合適,就把您帶回來了,剛剛他有點(diǎn)事情出去一趟,就托我照顧一下您!焙膬航忉尩馈
“原來如此!卑步c(diǎn)了點(diǎn)頭,心中暗暗感慨,看來以后喝酒時還是要控制一下量才行,這喝多了,當(dāng)真是誤事。
他不敢想象,倘若剛剛沒有及時醒酒,豈不是就要釀成大錯,無法收場。
“安書記,您先休息,我去給您做點(diǎn)醒酒湯,再給嘉民打個電話,說下您已經(jīng)醒了。”胡媚兒只覺得臥室內(nèi)的氣氛格外凝固,急忙向安江道。
安江看得出來,胡媚兒明顯不愿在臥室內(nèi)多待了,當(dāng)即點(diǎn)點(diǎn)頭,道:“麻煩媚兒同志了!
胡媚兒搖搖頭,逃也似的跑出了臥室。
“這是把我當(dāng)成狼巴子了啊……”安江看著胡媚兒的背影,心中一陣哭笑不得。
但他也明白,不管是誰經(jīng)歷了剛剛的事情,肯定都會慌亂無比,胡媚兒沒有上來二話不說,直接甩他幾個大嘴巴子,就已經(jīng)夠?qū)Φ闷鹚恕?/div>