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既然連賀寶平都聽說過,可見此人也許真有些門道。
不過安江也并不在意,他之所以這么問,只是想確認(rèn)下這家伙會不會是認(rèn)識他,然后故意來給他心里埋個(gè)魔障,然后坑他一把。
之前鑒報(bào)的那場無妄之災(zāi),讓他如今著實(shí)是警惕心暴增。
安江又陪著賀寶平寒暄幾句后,便掛斷了電話。
電話那邊的賀寶平放下手機(jī)后,便靠在了沙發(fā)上,緊緊閉上眼睛,深深的呼吸起來,呼吸幾口后,他忽地抬手抽出幾張紙巾捂住嘴,用力咳嗽了幾聲。
而當(dāng)他松開手,看到紙巾時(shí),眼角立刻用力的抽了幾下。
只見,原本皎白如雪的紙巾上,此刻竟是出現(xiàn)了諸多噴射狀的紅點(diǎn),正在緩緩洇散開來,看起來,就像是雪地上即將盛放的臘梅。
【怎地就到了這一步?!】
賀寶平看著紙巾上的斑斑血跡,人不由得愣住了。
而在這時(shí),他聽到有腳步聲沿著廚房位置走來,他不假思索,立刻將紙巾攥成一團(tuán),在嘴角抹了抹,擦拭去多余的血跡后,將其塞進(jìn)了口袋。
“老公,剛剛給誰打電話呢?醫(yī)生不是說了,讓你少操心,大過年的還要忙。 焙芸,方可從廚房走出來,看著賀寶平笑問道。
“給小老弟打個(gè)拜年電話!辟R寶平笑呵呵一聲,然后道:“穆清去瑯琊找他過年了!
“是嗎?那不是快要喝他的喜酒了。”方可聽到這話,立刻驚喜道。
賀寶平笑著搖搖頭,摁著扶手起身,道:“那也未必,人家說了,隨緣。”
“看看人家這心態(tài),多好啊!狈娇煽觳竭^去,扶住賀寶平的胳膊,溫聲道:“都是兄弟,你也得多向他學(xué)學(xué),凡事多隨緣,不要總是自己跟自己過不去!
“他是感情隨緣,工作上可不隨緣,知不知道,一場凍雨,他撤了12名干部,病的在床上躺著昏睡了兩天兩夜,這個(gè)年過完,他就要拿刀自剖,若是成功了,那就真走出一條前所未有之路,要開百年之大變局!辟R寶平擺擺手后,糾正了方可的話,然后笑道:
“不過,這件事,怕是他們隨緣不了了,他們能隨緣,老爺子和穆家可未必能讓他們繼續(xù)隨緣下去,我所料不錯(cuò)的話,如無意外,年內(nèi)就要喝上這場喜酒了……”
【好一朵出水芙蓉!】
而在這時(shí),瑯琊縣,別墅內(nèi),安江望著從浴室出來的穆清,目光不由的有些發(fā)直。
沐浴過后,穆清俏麗白皙的瓜子臉上帶著微微的粉云,越看越叫人覺得溫柔可人,而只穿著一件羊絨衫的身材,更是顯得波瀾洶涌,纖腰盈盈一握,比例夸張的驚人。
尤其是此刻她只穿著一雙塑料拖鞋,雪白的足面,漂亮的足弓,簡直無可挑剔,十根小巧玲瓏的腳趾宛若春天的嫩筍,雖然未曾涂抹半點(diǎn)兒丹蔻,卻依舊是顯得飽滿生動。
“看什么呢?我臉上有花嗎?”
穆清被安江看的有些害羞,嬌聲道。
“來,我給你變個(gè)魔術(shù),變朵花出來。”安江回過神來,揚(yáng)眉一笑,然后神秘兮兮的走到了穆清的身前。
穆清眨巴著眼睛,期待的看著安江。
安江先攤開手向穆清擺了擺,示意雙手是空的之后,將雙手背在身后,凝視著穆清的眼睛,神秘兮兮的倒計(jì)時(shí)起來:“三,二,一……”
話說完后,安江雙手舉起,掌心微貼,并攏成捧心狀,便放在了穆清的下巴下,如捧著那張俏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