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瞧你說的,什么人老珠黃,我是怕我守不住底線……”安江笑呵呵的打趣道。
“守不住也不怕!标惣涯菸恍,然后忽地站定,笑瞇瞇道:“我練過武,最不怕色狼!
說著話,陳佳妮更是故意顯擺般,一條腿忽地?fù)P了起來,擺了個(gè)站著的一字馬造型。
眼瞅著那裙下探出來的纖細(xì)長腿,以及誘人的肉色絲襪,安江眼睛都有些直了。
這柔韌性,當(dāng)真是絕了。
他認(rèn)識(shí)的女人里,怕是只有李青萍才能跟陳佳妮一拼。
“厲害!好身手!”
安江立刻贊嘆兩聲。
“嘻嘻,這算什么,我厲害的地方多著呢!标惣涯菀膊恢t虛,引人遐思的笑嘻嘻一句后,便收起腿,將安江攙扶到了房間門口,道:“安書記,到了,這就是您的房間!
“備用房卡您帶著,出門不用拔,保持房間不斷電,需要打掃了您說一聲,我親自來給您打掃!标惣涯菟㈤_房門后,將一張房卡放在卡槽里,另一張朝安江的口袋塞去。
安江身體倍棒,從不穿什么秋衣保暖褲,陳佳妮手一塞進(jìn)口袋,人就僵了一下,陣陣臉紅心跳,慌忙將手抽出來,但眼底更滿是詫異錯(cuò)愕。
安江仿若未覺,靠在門上,笑瞇瞇的看著陳佳妮:“佳妮所長,累不累,要不要來休息會(huì)兒?”
陳佳妮一挺胸,便要往里面走。
安江哈哈一笑,便將房門帶上,走到床前,往上面一癱,回想了下剛剛的事兒,手塞進(jìn)口袋抓了兩把,嘴角浮起一抹玩味笑容:“奶奶的,這長樂縣,真夠勁的!看樣子,得弄個(gè)女人過來才行,不然的話,這么考驗(yàn)下去,遲早他奶奶的在陰溝里翻船!”
與此同時(shí),陳佳妮看著關(guān)閉上的房門,轉(zhuǎn)過身,抬手拍了拍胸口,癡癡的笑了起來。
這新來的安書記,還真是個(gè)妙人。
你說他意志堅(jiān)定吧,他倒是來者不拒,隨便你干啥,他都跟沒事人一樣,絕對不攔著。
你說他不堅(jiān)定吧,自己都暗示成那樣了,手還掐了把,他竟是還把門給關(guān)上了。
賊心大,膽子小?
擔(dān)心一不小心上了賊船?
只怕未必吧,這位可是出了名的安大膽!
長樂縣,怕是要有好戲看了。
但話說回來,這安書記,真的是人高馬大!
……
“書記!
少許后,陳佳妮拿著房卡,刷開了鐘天祿專屬房間的門,見房里沒人,便熟門熟路的轉(zhuǎn)身進(jìn)了浴室。
“回來了?”
“才這么會(huì)兒功夫,年輕小伙子也不行啊!”
鐘天祿聽到動(dòng)靜,睜開眼,似笑非笑的看著陳佳妮,淡淡道。
“書記,您這可冤枉我了,人安副書記老實(shí)的很,我撩撥半天,一點(diǎn)兒表示都沒有。”陳佳妮嬉笑兩聲,坐在了浴缸邊,一邊撩著浴缸里的水,一邊笑瞇瞇道。
“是嗎?”鐘天祿盯著陳佳妮的眼睛看了看,然后眉毛輕揚(yáng),道:“讓我檢查檢查!
“這怎么檢查喲?”陳佳妮站起身,欲拒還迎的看著鐘天祿。
鐘天祿手朝墻壁指了指,笑道:“腿翹起來!
陳佳妮佯做羞赧,但腿還是輕輕一揚(yáng),翹在了墻上。
水聲嘩啦,鐘天祿直起了上身。
陳佳妮閉上眼睛,小聲哼哼起來。
這邪惡的舔狗喲!
只是,酒意翻騰,她的腦袋里不由得浮起了安江那俊朗的面龐,還有那如驚鴻般,卻向滾燙的烙鐵般,燙在了她心上的輕觸。
“算你老實(shí),沒看到帥哥走不動(dòng)道!
而在這時(shí),鐘天祿哼了兩聲,手抓住陳佳妮便朝浴缸里拖去。
“書記,我衣服還在呢!标惣涯莼琶Φ馈
“怕什么,我這房間里還能沒你的衣服穿?”鐘天祿淡漠一笑,手猛地發(fā)力,便將陳佳妮拖進(jìn)了浴缸里,一時(shí)間,浴缸里水花四濺,地板上濕漉一片。
五分鐘后。
陳佳妮依偎在鐘天祿懷里,媚眼如絲仰頭,一臉崇拜的看著他,手在浴缸邊摸索兩下后,便熟門熟路的找到了雪茄和雪茄剪,修剪之后,噙在嘴里點(diǎn)燃,然后放到了鐘天祿嘴邊。
鐘天祿微瞇著眼睛,愜意的抽了兩口后,淡淡道:“佳妮,你覺得讓你弟去給咱們這位安副書記當(dāng)秘書怎么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