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能感覺到,安江的話語很真誠,發(fā)自肺腑。
顯然,在安江心里,她比那幅字要更為重要,更值得他去驚喜。
“好,那就一言為定!卑步χ鴳,然后向梅旖旎關(guān)切的詢問道:“你腳怎么樣?好點沒有?老爺子那邊沒大礙吧?”
“我的腳沒事了,能跑能跳!泵缝届宦牭健九績勺,便不由得想起那天爬山時的一切,以及那情到濃時的一吻,俏頰有些滾燙,嬌聲一句后,接著道:“爸爸那邊情況還算穩(wěn)定,只是,老小孩總是喜歡給人出些難題。”
“什么難題,說來聽聽,也許我能幫你想到辦法。”安江急忙道。
“算了……”梅旖旎慌忙拒絕,但話說出口,又遲疑了一下,道:“再等等吧,說不定到時候還真得你幫我個忙!
“好,那就赴湯蹈火,在所不辭,不過,就怕我這小身板,幫不上你太多!卑步敿葱χ豢趹讼聛。
“你的身板可不小,塊頭那么大,肯定能幫上的!泵缝届荒檬盅谥∽欤┛┬α藘陕,旋即,那邊傳來了說話聲,便低聲道:“爸爸叫我,先不說了,等等再聊!
“好,晚安。”安江道了聲晚安,等到梅旖旎掛斷電話后,看了看手里的花梨木盒,目光有些遲疑。
蔡羽琯沒說錯,這幅字放在華中省,的確算得上是一件官場護身符,大小干部都會趨之如騖。
若掛在他的辦公室里,那便是諸邪辟易,萬法莫侵。
但再想一想,安江決定還是帶回去好好收起來。
這東西,太過于高調(diào),還是當做一件秘密武器,等遇到什么關(guān)鍵時刻再拿出來,才能立奇功,見奇效!
安江坐電梯回到宴會廳時,這才發(fā)現(xiàn),宴會廳已是人去樓空。
按照禮賓小姐所說,因為明天還有考察接待任務,縣委、開發(fā)區(qū)和電視臺的人今晚都在招待所休息,招待所的人已經(jīng)按照名單將房間安排好了。
安江聞言,便去招待所前臺報了自己的名字,取了張房卡。
刷開房門后,安江愕然發(fā)現(xiàn),房間內(nèi)竟已是插了張房卡,燈火通明,而且沿著浴室還傳來一陣陣嘩啦啦的水聲。
這是楊蕓去悄悄取了房卡嗎?
縣委領(lǐng)導和開發(fā)區(qū)的人都在,她居然還敢來,膽子可真夠大的!
不過,這樣也才當真刺激。
安江見狀,當即手忙腳亂的將自己脫了個精光,然后躡手躡腳的走到浴室門口,手握著把手,輕輕一扭,便推了開來。
水汽升騰中,一道正背對著門淋浴的苗條身影驀然出現(xiàn)在了他眼前。
這女子身材極為妖嬈,腰肢裊娜,風拂垂柳,香嬌玉嫩,尤其是后腰處的兩個美人窩,更是盛滿了如水般的柔情。
安江一看到美人窩,人便愣住了!
這絕跡不是楊蕓!
而在這時,那女人也扭過頭來,一張美極了的鵝蛋臉上,寫滿了驚恐和不安。
這不是秦盼兒,又能是哪個。
嘩啦啦的水聲淌淌,四目相對瞬間,安江和秦盼兒同時驚呆了。
安江望著那美輪美奐的嬌軀,眼前一陣陣眩暈,嘴唇無力的囁嚅了兩下,卻說不出一句話來,喉嚨里【咕嚕】的咽了口口水,目光也瞬時間灼熱地宛若紅炭。
秦盼兒同樣一陣陣失神,尤其是看著安江那健碩的肌肉,以及八塊腹肌下的雄偉,芳心怦怦直跳,不知道是該說驚嚇,還是該羞澀,又或者該說是惱怒。
“快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