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臥槽!這位帥哥身手真不錯!”
“真帥啊!”
“英雄救美,接下來就是兩人陷入愛河了吧?”
直播間里的人,看到現(xiàn)在,都以為這只是外國一個愛情故事。
因為目前為止,并沒有在西泊文身上看出什么不對的地方。
他完美的就是一個貴族。
紳士、溫和、優(yōu)雅、有禮,一切美好的詞匯,似乎都可以用來形容他。
他對女士很有風度,一切要求似乎都不會拒絕,但舉止卻又進退有度,不會過于冒犯也不會過于生疏。
這樣一個男人,簡直就是女人心目中最完美的夢中情人!
“你沒事吧?”他眼里流露出一點擔憂,半蹲下來,朝溫絲特爾伸出一只手。
溫絲特爾搖了搖頭,她伸出手,放到了西泊文的手上。
西泊文一用力,她就被拉了起來。
一個不小心,溫絲特爾撞到了西泊文的懷里。
溫絲特爾嗅到了一股非常好聞、清香的氣味。
讓她之前不安的心情蕩然一空。
甚至于,竟然有些貪戀起這個懷抱來。
不過,很快西泊文就退后了一步。
兩人之間,那朦朧的氣氛瞬間被打破。
溫絲特爾有些不好意思,“謝謝你救了我!
“能請問一下你的名字嗎?”
“我叫,福玻斯。”他笑了笑,回答。
“福玻斯嗎?”溫絲特爾聽到后一愣,福玻斯又有光明、光輝燦爛的意思。
真是人如其名呢!
像是太陽一般,帶給人溫暖。
這是一個光一般美好的人。
溫絲特爾在這一刻心動了。
她甚至想在這一刻向福玻斯求救,如果是福玻斯這樣的人,應該會幫她逃離吧?
但是,溫絲特爾強行壓制住了自己的想法,她知道瓊斯家族有多強大,不能因為她自私的想法,就把這樣一個無辜又美好的人拉進來。
兩個人之間的氣氛還算不錯。
然后,現(xiàn)在直播間的觀眾已經(jīng)爆了。
“什么鬼!之前他不是說他叫埃斯·西泊文嗎?”
“我信他個鬼,這人怎么一會兒換一個名字?”
“也許人家是叫福玻斯·埃斯·西泊文呢?外國人名字很長,而且有多個姓氏,這也很正常吧?”
福玻斯對溫絲特爾說道:“您先回去吧,我先處理一下這些人的問題!
“好!睖亟z特爾點了點頭,但隨即又想到,這幾個人的身份也不簡單,如果她走了,那幾個人得知了福玻斯的身份,轉而向他報復怎么辦?
“要不要我去找我父親,這樣他們一定不敢再出手的!
就是如果被她的父親得知了這件事,那么她最后一點自由都會被剝奪了。
“不必了,這點小事,我能應付!
溫絲特爾只好一步三回頭,戀戀不舍的離開了。
溫絲特爾一離開。
福玻斯那張帶笑的臉就一下子冷了下來。
他走到倒在地上,暈了過去的那三個人旁邊。
動作一點也不溫柔的把其中一個人拍醒。
那人是馬西家族中一個有名的花花公子,他一醒來,就感覺自己臉上發(fā)燙疼痛。
立馬開始叫囂起來:“你知道我們是誰嗎!我可是馬西家族的人,你竟然敢打我,你完了!”
啪!
一巴掌過去。
他的臉腫了一半。
“老實一點,我問你答。”
福玻斯現(xiàn)在哪里還有一點溫和的模樣,那氣勢比馬西還要囂張。
馬西一瞪眼,表情明顯不服。
啪!
又是一巴掌過去。
幾顆牙齒被打飛出去,一張臉腫得老高,眼淚鼻涕鼻血都被打出來了。
福玻斯一看,也下不去手了。
不過這兩巴掌,也夠馬西喝一壺,他不敢不服,生怕還有一巴掌打過來。
“你是什么人派來的?”
馬西垂著一張腫臉:“沒有誰派我來,是我們想要那塊光明女神,所以才一時做了錯事!
福波斯突然低低笑了一聲,他的聲音突然轉變了,變得更加具有蠱惑力。
“告訴我,是誰派你來的!
馬西的眼睛瞬間直了,他愣愣的回答:“是弗洛古家族,他們想要得到那顆光明女神!
福玻斯:“很好,你記住,我叫艾維斯只是個路見不平的人,今天過后你將忘記我的一切,除了名字!
“是的,你叫艾維斯,今天過后,我將忘記有關你的一切!
等馬西說完。
福玻斯一下子把他打暈過去。
之后兩個人都被他拍醒,然后遭遇了跟馬西一樣的待遇,隨后打暈。
福玻斯站了起來,他看向宴會大廳,“倒是比想象中簡單!
他回到了宴會中。
一直關注這邊的溫絲特爾終于放下心。
而直播間里。
“他藏的有點深。
“臥槽!要不是一直看著,我都看不出來他的本性。”
“一下子換三個馬甲,牛批!”
“這波,這波我愿稱他為最強!”
“馬甲狂魔!”
“果然,只要上天道網(wǎng)站的,都不是正常人!”
“奈斯,我有點喜歡這兄弟了!
“嘶!樓上貌似是個男的!
“他到底叫什么名字?西泊文?福玻斯還是艾維斯?”
“還有一個叫埃斯!”
“他的能力也有點古怪,讓我想到了幻師的幻術!
“他這個比較像催眠術吧?”
宴會已經(jīng)舉行到最后。
在場的家族沒有一個人勝出。
或者說,在場受邀請前來的家族,都是看上了瓊斯家族的影響力,前來恭維的。
那些真正的巨佬沒有來。
而瓊斯家主的目標,正是那些巨佬,他們自然不會丟了西瓜撿芝麻。
這些來的人,瓊斯家主一個都沒看上。
不過,經(jīng)過今天的宴會。
瓊斯家族獲得了一塊價值不菲的珍寶的消息,就會流傳出去。
相信那些巨佬們肯定有動心的,到時候,拉起關系來就容易了。
宴會一結束,希弗被她家里的人押回去了。
而夢露,她有了西泊文這個男伴,還算是自由。
“西泊文,你說我該怎么辦?”
夢露跟西泊文一起離去的時候,或許是西泊文身上的氣息太讓人卸下防備,她忍不住朝西泊文說了實話。
“我很害怕,我會像溫絲特爾那樣,被家族當做一個工具一樣送出去,瓊斯家族比我家還要強大,卻也逃不過這種結局。”
“你說我該怎么辦?我能逃離這一切嗎?”
夢露抓著脖子上的項鏈。
媽媽送給她的這個項鏈,算是唯一能慰藉她的東西了。
每次她戴著它時,就會感覺媽媽還在她身邊,這樣才能讓她一直撐下去。
夢露說完后,就低下頭,知道自己失言了,她與西泊文只認識了一天,別人為什么要來幫助她?
西泊文卻靠近了她。
一手挑起了她的下巴,湊近來在她耳邊輕聲說:“我有辦法可以救你,但是,你必須要付出什么。”
夢露聽到后,眼睛里頓時迸發(fā)出看到希望的眼神。
“真的嗎?”
“呵呵~”西泊文的笑聲帶著說不出的愉悅,“當然,你只需要付出,你最心愛的寶物!
夢露臉色一變,但是看到笑的猶如神明一般的西泊文,她又開始嬌羞起來。
“我,我愿意!
“那么很好,交易完成!你的寶物我收下了!
夢露連忙閉上了眼睛,心里既有些慌亂,又帶著點期待。
然而她想象中的事并沒有發(fā)生,反而脖子上一涼,上面戴著的珠寶,被人取了下來。
夢露立刻睜開了眼睛。
看到西泊文拿著那項鏈上鑲嵌著的藍寶石,帶著欣賞的神色觀看著。
“不錯,也算是一件不錯的珍寶了。”重要的是,珠寶上面,帶有了媽媽對女兒的珍愛。
系統(tǒng):“收集進度1/5!
這串珠寶項鏈,也被認定為了絕世珍寶。
或許它的價值不高,但這是夢露媽媽的媽媽,一代代傳下來的,上面帶著媽媽對女兒的祝福。
這樣一個有意義的珠寶,被認定為絕世珍寶,也不出奇。
“那么現(xiàn)在,你有兩個選擇,第一個,靠自己徹底擺脫你的家族,第二個,我?guī)湍銛[脫你的家族!
欺詐師卸去了偽裝。
現(xiàn)在的他,笑的漫不經(jīng)心,那俊美的面容,失去了溫和的面具后,變得極具攻擊性。
“你?”欺詐師變化的如此大,嚇了夢露一跳。
她似乎意識到了什么,但是她不敢多想,畢竟現(xiàn)在唯一能救她的只有眼前這個變得無比危險的男人。
“我自己不可能做到的。”
夢露清楚自己的性格。
她被培養(yǎng)的優(yōu)柔寡斷,性子柔弱,比起其她女性來說,要膽小的多。
如果她自己能解決這件事,那么她就不用混到這個地步了。
“不試試,你怎么知道呢?”欺詐師的眼里帶著蠱惑。
夢露基本已經(jīng)相信了,她現(xiàn)在滿腦子都是聽從欺詐師的話,而沒有考慮,讓眼前這個男人替她去解決。
看似給的兩個選擇,其實只有一個。
“我該怎么做?”
欺詐師說:“我現(xiàn)在還需要你配合我做一件事情,事成之后,你便會知道,這些困擾只不過是微乎其微的一點小事而已,并不值得你放在心上!
“真的嗎?那好,你需要我做什么?”夢露已經(jīng)不會思考,只會盲目的聽從欺詐師的話。
“明天晚上,去把溫絲特爾約出來,就約到那家酒吧!
欺詐師笑了笑然后,摸了摸她臉頰旁的碎發(fā),“明白了嗎?”
“明白了!
即使到了這一個地步。
欺詐師已經(jīng)把他的目的給暴露了出來,他完全就是在利用夢露來達成他的目的。
夢露也心甘情愿的上當。
她太想擺脫現(xiàn)在的人生了,給她一點希望,她就不會輕易放棄。
兩人的談話結束。
夢露離開了。
“好一招空手套白狼!”
“這一波看似說了很多,實際上他什么都沒做,就白白獲得了一條珠寶項鏈!
“我是做珠寶這一行的,以我的眼光來看,這條珠寶項鏈,至少值個三百萬,還是星條幣!”
換算成夏國幣,那就差不多是兩千萬夏國幣。
這還是至少!
“牛批!我要是有這一手,何愁不暴富?”
“每天一個免費吃喝小技巧!
“兄弟,這可是會進去的,涉及金額較大的話,那可是會關十年以上的。”
“懂得都懂!”
“每天一個被關小技巧!”
欺詐師回到了酒吧。
今天不是他值班,所以在外面隨便吃了點東西,他便回到專門給員工準備的單人宿舍。
洗了澡后,躺下。
沒一會兒,門被敲響了。
欺詐師起來,走到門后打開了門。
只見穿著一身居家服,臉上也卸了妝的莎拉,站在他的門前。
“西泊文,有沒有興趣與我共度一個美好的夜晚?”
西泊文微笑著讓開了門口,莎拉走了進來。
她從衣服里,掏出了一副撲克牌。
“來吧,我們來打撲克!
莎拉的洗牌手法非常高明,不一會兒就洗好了牌,一一分派給兩個人。
牌開始了。
一開始,莎拉還有輸有贏,但是打了五局之后,她就發(fā)現(xiàn),她輸?shù)脑絹碓蕉唷?br>
莎拉很快就察覺到,她不是西泊文的對手。
西泊文好像能看穿她手里的全部牌,無論她想出什么,都瞞不過他的眼睛。
“你會算牌?”莎拉一臉吃驚。
“會一點。”西泊文謙虛的笑了笑。
莎拉這種能開的起一家酒吧的人,自然不是簡單的人物,她來找西泊文玩撲克,說明她很相信自己的技術。
結果卻被西泊文輕易地打敗。
這可不是會一點兒就能做到的事情。
算牌莎拉也會算一點,但是她必須根據(jù)雙方出的那些牌,算出對方手里的牌。
畢竟,兩個人對決的時候,有一部分牌是被隱去的。
而西泊文,不止能算出她手上的牌,甚至還能算出隱牌。
這恐怖的算牌能力,莎拉自嘆不如!
“你的技巧這么好,不想來多賺一點錢嗎?”
西泊文搖了搖頭。
他并不打算一直呆在這里太長時間,因為還有一些隱患藏在暗處,所以他不會在一個地方停留太久。
莎拉看到西泊文拒絕,有點遺憾,但沒繼續(xù)逼迫。
看時間很晚,便收了撲克離開了這里
出去時,她還說了一句:“你讓我看不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