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一張補了字?jǐn)?shù),老規(guī)矩)
緊接著他又拿出一把手槍遞給奈良鹿丸:“鹿丸,你是控制型忍者,這玩意兒殺傷力還不錯,可以彌補你攻擊力偏低的短板!
“謝謝,我會珍惜使用的!
接過武器后鹿丸微笑著致謝。
“時候不早了,我們要出發(fā)了哦,悠月!
重新點燃一支香煙,深吸一口后,阿斯瑪沖悠月?lián)]手告辭。
“那就回見!
幾人相互告別揮手。
“呀……差點忘了!
然而剛走了幾步,井野突然驚叫出聲,好似剛剛想起什么事情一般。
回過身對她老馬講道:“阿斯瑪老師,把那個也給悠月一份吧!”
經(jīng)此提醒,阿斯瑪猛然想起什么,連忙拍拍腦袋:
“瞧我這記性,差點兒忘記了……”
他從衣服兜內(nèi)掏出一張小紅卡片滿臉幸福地說:
“我和紅決定訂婚啦!到時希望你能出席婚禮慶典!
接過請柬,悠月笑著恭喜道:“恭喜恭喜。”
“對啦,什么時候辦喜酒呢?”
“做完這次任務(wù)回來我們就結(jié)婚!
阿斯瑪語氣中帶著明顯的期待之意,緩緩?fù)铝艘豢跓熿F繼續(xù)道。
聞言悠月不由得一愣。
怎么聽著像是在立什么奇怪的flag啊。
………………………………
與老馬一行人分別后,悠月繼續(xù)在木葉村中漫步。
走著走著,他來到了日向一族的宅邸前。
原本悠月只是路過,卻突然聽見了一聲呼喚。
“悠月大人!”
“嗯?”悠月疑惑地轉(zhuǎn)頭看去。
“悠月大人,是我啊!
日向家宅邸門口,一個人滿臉興奮之色快步走近。
悠月看著來人,忽然涌上一股熟悉的感覺,有些不確定地問道:
“日向志?”
“正是在下啊,沒想到悠月大人還記得我啊!
日向志堆起笑容,滿是慶幸地來到悠月面前。
悠月微微一笑:“你的傷好些了嗎?”
日向志拍了拍胸口,神采飛揚地說:“早就恢復(fù)了,我現(xiàn)在好得很呢。”
“當(dāng)初那件事,我確實也有不對的地方。幾句口角而已,我不該下手那么重!
想起過去的自己,剛得到外掛的時候,正是意氣風(fēng)發(fā),遇見頂撞自己的人直接就動手了。
現(xiàn)在回想起來,確實有點稚嫩啊。
聽到悠月提起過去,日向志擺擺手,一臉無所謂:“嗨,過去的都過去了,而且我當(dāng)時也做得不對。”
“我希望悠月大人不要因此對我們?nèi)障蚣耶a(chǎn)生不好的印象。”
說到這里,日向志翹著手,露出幾分嬌羞的神色:“再說清池哥已經(jīng)狠狠地教育過我了,以后我不會再犯類似的錯誤。”
“臥槽,你這什么表情……你不會覺醒了什么奇怪的屬性吧?”
悠月驚得退后了兩步。
“?有嗎?”日向志立刻收斂起來,正經(jīng)地說道。
悠月一本正經(jīng)地點頭:“有!
“咳咳……不聊這個了!
日向志連忙轉(zhuǎn)移話題:“家主交代過,如果看到您路過,一定要請您進(jìn)屋坐一坐!
“悠月大人不妨移步,讓我們好好招待一番?”
悠月思索了一下,點頭道:“也好,那走吧!
“這邊請!”
日向志伸手引路,帶著悠月來到一處會客廳停下。
將悠月安頓好后,日向志便退下了,去找日向一族的族長日向日足。
悠月推開房間門,準(zhǔn)備先找個地方坐下。
放眼望去,地上只有茶桌和蒲團。
“嘖,大家族就是規(guī)矩多!
悠月想起,這種大族好像都是以跪坐為主,家里基本沒有椅子。
不過悠月才懶得遵守這些繁瑣的禮節(jié),那樣太累了。
他索性舒舒服服地躺在了地上,鋪著一層柔和毛毯的地面上感覺相當(dāng)不錯。
躺著躺著悠月便不由自主的動了幾下。
于是,當(dāng)日向日足走近時,映入眼簾的是一個在地上蠕動的蛄蛹者。
“呃……悠月,你很喜歡我們這里的地毯嗎?”
“?”
“你們什么時候來的!”悠月猛地坐起身。
“剛剛!
悠月鎮(zhèn)定下來,若無其事地?fù)崦靥海?br>
“確實很不錯,我在體驗了一下,在哪里買的?”
“這是日向一族內(nèi)部定制的,不對外出售。如果你喜歡,待會兒我可以送你一套!
“那在下就卻之不恭了!庇圃滦χf道。
寒暄過后,悠月的目光轉(zhuǎn)向日向日足身旁的兩人——日向?qū)幋魏腿障蚧ɑ稹?br>
雛田不在,應(yīng)該是和第八班外出執(zhí)行任務(wù)去了。
“寧次,花火,你們好啊!
“悠月!
“悠月哥哥!
二人微笑回應(yīng)。
“都坐吧,別站著了。”悠月招呼道,仿佛這里他才是主人。
日向日足沒有說什么,領(lǐng)著寧次和花火在悠月對面緩緩坐下。
“喝點?”悠月提起茶壺問道。
“我來吧!
日向日足急忙伸手接過茶壺。
“哪有讓客人倒茶的道理啊,悠月!
悠月微微一笑,不發(fā)一言。
他并未接受過什么專門的禮儀訓(xùn)練,但面對這些來自大家族的人時卻毫不怯場。
反而反客為主,令對方不由自主地順從他。
這便是力量的意義。
斟茶之際,悠月注意到花火坐在日向日足的左手邊。
在這個世界中,左邊代表著尊位。
作為家中的次女,按照規(guī)矩她理應(yīng)被送往分家,與寧次一同生活。
不過即便寧次顯然比花火年長,其地位依舊低于后者。
“火影世界終究還是血統(tǒng)至上的社會。”
悠月心里默默地嘆了一口氣。
“火影是兒子還是火影,替死鬼的兒子還是替死鬼啊……”
但慶幸的是,自己擁有外掛般的存在,并不受這些限制的約束,更有機會對這一切做出重大改革。
“等到我的植樹造林計劃初步成型并建好穩(wěn)定的空間通道之后,就可以讓本地人參與到綠化項目中去了。”
“我要這世界,人人六道!”
定了這樣一個宏偉的目標(biāo)后,四宮悠月臉上浮現(xiàn)出了自信的笑容。
每一步改變都會帶來更多的收獲。
終有一日,那天之王座上的位置會印上他的屁股的。
“悠月,請用。”
日向日足的聲音將悠月拉回現(xiàn)實之中。
“這份茶葉平日里我都舍不得飲用,今天特意拿出來迎接貴客。”
“來嘗嘗看吧?”
可以聽出,在提到自己的茶葉時,日向日足語氣里流露出一絲隱秘且驕傲的期望感。
“真的嗎?那我就恭敬不如從命了!
說著,悠月便迫不及待地拿起剛倒?jié)M的熱騰騰茶水一口吞下。
見此情景,原本還沉浸在對自己珍藏茶品自信之中的日向日足徹底愣住了。
以這種方式品嘗根本體驗不到任何滋味呀!
“很好喝!
然而令人驚訝的是,悠月居然一本正經(jīng)地點了點頭表達(dá)滿意。
日向日足:“……”
唉……早就應(yīng)該預(yù)料到。
對于像悠月這樣年紀(jì)輕輕的年輕人來說,怎么可能真正懂得如何欣賞高品質(zhì)茶湯呢?
“如果你不喜歡喝茶的話也沒關(guān)系,我這里有汽水哦!
悠月眼睛頓時亮了起來:“這種好東西怎么現(xiàn)在才拿出來講呢!”
于是日向日足只好笑了笑起身去取。
花火探頭探腦的去看日向日足的背影。
當(dāng)確認(rèn)對方已離開視線范圍之后,小花火立刻如釋重負(fù)般地松了口氣,接著整個人從之前端正的姿勢放松開來。
“腿都要坐僵硬掉了!
她嘟囔著嘴揉捏著雙腿。
顯而易見,長時間保持正坐姿態(tài)對她來說并不輕松。
眼見妹妹如此不懂禮數(shù)的行為,一直端坐著的寧次馬上嚴(yán)肅起來低聲警告:
“花火,這樣不行。記得端正身體坐好來!
對此花火卻只是俏皮地吐了吐舌頭反駁道:“誒呀~反正等父親回來了我會好好遵守禮儀啦~讓我稍微休息一會兒嘛!
可身為兄長的寧次堅持己見:“不行不行,在賓客面前必須要有禮貌才行!
見兄長態(tài)度堅定,花火只好無奈地說:“好吧好吧……”
這時悠月忽然開口打破了尷尬氣氛:
“算了算了,沒關(guān)系的。怎么舒服就怎么坐唄,規(guī)矩是死的,人是活的!
聽到這話的花火瞬間喜笑顏開,直接跳起身來到他身邊坐下。
“太棒了,原來悠月哥哥你也是這么想噠!”花火開心極了,覺得自己找到了盟友一樣興奮不已。
終于可以不用那么拘束啦!
面對此景,盡管內(nèi)心存有不少疑惑但仍無法多說什么的寧次只能保持沉默。
尤其是想到悠月之前所說的‘活人不需要死守規(guī)則’這句話更是令他感到難以理解。
“要做到這一點的前提恐怕必須首先具備強大的實力才行...”
寧次低著頭苦笑不已,“若是沒有足夠的能力支撐的話,規(guī)矩終究只是用來束縛普通人的條框罷了!
“寧次你覺得真的是這樣么?”
憑借出色的聽力能力,悠月早已捕捉到了對方的嘀咕。
突如其來的話語嚇了少年一大跳,因為他壓根沒想到自己剛剛那些微弱的自言自語會被聽見。
于是趕忙擺手解釋道:“啊、不…我什么也沒說…”
寧次心有余悸地否認(rèn),害怕這些言論若被族長聽見會產(chǎn)生不良后果。
悠月輕輕一笑,宛如春風(fēng)吹拂,令人心曠神怡:
“不必緊張,或許我能幫你。”
寧次低著頭沒有說話,悠月也沒有繼續(xù)開口,忽然從口袋中掏出一疊撲克牌。
他將撲克牌一字排開在桌面上攤開,“選一張吧,寧次,這些牌里蘊含著足以讓你脫胎換骨的力量!
悠月的笑容帶著一絲深意。
花火和寧次的目光轉(zhuǎn)向桌上,撲克牌背面印著一個憨態(tài)可掬的企鵝抱著一枚Q幣。
至于正面是什么,唯有掀開才知道。
“寧次哥哥,要不我?guī)湍憧纯??br>
見寧次一直沒有動作,花火便開口問道。
“你不說就當(dāng)答應(yīng)啦!
說著,花火笑盈盈地開啟了白眼,在撲克牌上掃視,悠月則風(fēng)輕云淡地笑了笑,并未阻止。
片刻后,花火發(fā)出一聲驚訝:“咦,我的白眼失效了誒!”
她下意識的扭頭看了眼悠月,想問他這是什么牌。
但映入眼簾的畫面讓她怔住了。
“好像又好了!
話音剛落,花火頓時愣住了,反應(yīng)過來后立刻紅著臉低下頭。
她趕緊關(guān)閉了白眼。
看了看寧次,用兩根手指不好意思地戳了戳:“不好意思啊寧次哥哥,我看不透這個牌!
白眼都無法看透?
這讓寧次產(chǎn)生了一絲好奇,難道悠月沒有在開玩笑?
他真的要幫自己?但為什么呢?他們雖然算是朋友,但關(guān)系也就僅限于此。
“確定不選一張嗎?錯過了可就沒有了哦!
對上悠月那雙充滿意味的眼神,寧次不再猶豫,從桌上抽出一張牌掀開。
“哦豁,運氣不錯啊!庇圃麦@訝道。
桌上的牌中顯現(xiàn)的是一對藍(lán)色的眼睛圖案,藍(lán)色的眸子中點綴著白色絲線,仿佛璀璨的星空。
“這是什么?”
寧次沉默了一會兒,抬眼看向悠月。
“轉(zhuǎn)生眼。”
“白眼進(jìn)化到極致的產(chǎn)物,可以讓人擁有無與倫比的力量!
說話間,桌上的撲克牌突然化作一道清光鉆入寧次眼中。
“呃啊……”
寧次下意識閉上了眼睛,但預(yù)料中的痛苦并沒有出現(xiàn),反而是一種溫暖而舒適的感覺。
片刻后,他重新睜眼,原先的白眼已消失,取而代之的是那對威能浩瀚無垠的轉(zhuǎn)生眼。
一股無形的威壓從他身上散發(fā)而出,甚至使得房屋微微震動。
“這么強大的力量……”
寧次驚訝地看著自己的手掌,上面流淌著點點金光。
他只需要一個念頭,就可以開啟轉(zhuǎn)生眼查克拉模式,施展名為金輪轉(zhuǎn)生爆的術(shù)式,其威力足以摧毀一切。
“哎呀!”
花火嚇得直接躲到了悠月背后,滿眼驚訝地看著寧次。
悠月呵呵一笑:
“恭喜你寧次,你現(xiàn)在擁有了無比強大的力量。你想怎么用它呢?”
“改變這個你不喜歡的制度?還是大殺四方,建立一個新的日向家?”
悠月饒有興致地詢問,目光充滿期待。
火花也好奇地看著這一切,作為局外人,她并不了解其中的恩怨。
現(xiàn)在就是一個吃瓜群眾。
倒是房頂上的日向日足聽到這句話,緊張得捏緊了拳頭。
他一直沒離開,靜靜聆聽著他們的對話。
“寧次,你會怎么選擇呢?”
日向日足低聲自語,雖然這件事復(fù)雜且心痛,但他身為家主從未表現(xiàn)出分毫。
在眾人的注視下,寧次終于開口。
他望著悠月,眼中充滿了感激:“謝謝你的賜予,悠月。”
緊接著他的語氣變得堅定:“但如果你想看日向一族內(nèi)斗的話,恐怕會讓你失望!
“我不會那么做。”
“我會嘗試去改變,但不會用過激的方法。”
寧次堅定地說道。
聽到這番話,日向日足終于松開了緊攥的手掌,心中的石頭也隨之放下。
聽到這與他意料中不同的回答。
悠月突然想起了什么,扶額嘆道:
“我擦,居然忘了你已經(jīng)跟鳴人玩上了!
因為劇情變動的原因,早在中忍考試之前寧次就經(jīng)常接觸鳴人。
既然跟鳴人混在一起了,自然已經(jīng)被鳴人那種積極向上的精神所感染。
小太陽可不是說著玩的。
“本來還想看看樂子呢,這下不行了!
悠月無奈地?fù)u頭。
旋即,他一臉欣慰地拍了拍寧次的肩膀:
“放心,我也只是隨口問問,就算你真要動手我也不可能讓你動手的!
“既然你有這種覺悟,就好好運用這份力量吧,無論是用來守護(hù)還是毀滅,都在你一念之間。”
說話時,悠月的眼神還不時瞥向天花板。
莫名地笑了笑,悠月緩緩起身:“接下來的事情,就留給你們內(nèi)部慢慢處理吧!
“我就先走了!
“多謝了,悠月!睂幋卧俅蔚乐x,目光誠摯。
悠月微笑著擺了擺手。
“悠月哥哥,我送送你吧!
花火也站了起來,笑容明媚。
“差點忘了,小花火!
“來,這是給你的禮物!
悠月拿出一套嶄新的衣物遞給她。
“好漂亮的冬裝!”花火雙眼閃爍著興奮的光芒。
“喜歡嗎?冬天的時候記得穿上哦!
“到時候悠月哥哥回來看嗎?”
“會的,真是可愛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