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久,他終于發(fā)現(xiàn)了斑的行蹤。
斑正坐在一個山洞中,閉目沉思。
黑絕小心翼翼探出頭,暗中觀察,“感覺有點不對勁啊!
他眼神閃爍著疑惑。
周圍的環(huán)境沒什么問題,但斑就這樣坐著,怎么看都像是在等人似的。
這荒郊野外的,能等誰呢?
說不清為什么,黑絕就是有這種預(yù)感。
“算了,還是再等等看吧!
黑絕琢磨了一會,決定穩(wěn)妥為上,再觀察一陣子再說。
畢竟,他沒必要去賭博,時間多的是,漫長歲月里,總有合適的時機(jī)出現(xiàn)。
正想著,黑絕慢慢潛入地下,打算離開。
可就在這時,山洞里的斑突然有了動靜。
只見一直靜靜坐著的斑猛然掏出一把苦無。
黑絕一怔,苦無?
宇智波斑這種大人物還會隨身帶這種小玩意?
而且,他要苦無來干嘛?
說實話,以斑這樣的強(qiáng)者,隨便吹口氣都比那苦無威力強(qiáng),他實在猜不透斑拿這玩意干啥。
但緊接著,黑絕就明白了。
只見斑毫不遲疑地把苦無朝自己胸口刺去!
噗嗤...
鮮血四濺!
。。。
黑絕臉色大變!
斑這家伙在自殘?!
不不不,你只是和千手柱間有些小摩擦,至于直接自我了斷嗎?!
這一瞬間,黑絕來不及多想,無論斑自殘的原因是什么。
他都必須阻止!
他等了上千年才等到了斑這樣的人物,這是他距離輪回眼最近的一次!絕不能讓斑出事!
另一邊,斑面無表情,狠心將苦無刺進(jìn)了自己的胸膛。
一連幾次,胸口已經(jīng)血肉模糊,斑疼得滿頭大汗,卻連一聲慘叫都沒發(fā)出來。
為了把那個陰險的黑絕逼出來,他已經(jīng)拼上了老命。
回顧了柱間留下的記憶后,他清清楚楚地認(rèn)識到,這個黑絕狡猾得緊,在原本的歷史里,它一直躲藏在暗處,直到自己覺醒輪回眼的那一刻才浮出水面。
他不確定黑絕會不會現(xiàn)在就找上門來,可他沒耐心等,迫不及待地想要早點解決這個心頭大患!
既然這樣,那就干脆反其道行之。
黑絕不是把希望寄托在他能孕育出輪回眼上嗎?好,那他就來個自我了斷!
看你黑絕還出不出來!
再次狠心刺向自己,斑的生命之火幾乎熄滅,意識也開始模糊不清。
“還不現(xiàn)身嗎?”斑暗暗掃視周圍。
“看樣子,得來點狠的了!
斑舉起苦無抵在喉前,就憑他這一下的力道,足以把自己的脖子切斷。
同時,斑已經(jīng)準(zhǔn)備好了犧牲一只眼睛發(fā)動伊邪那岐來轉(zhuǎn)移傷害。
前提是黑絕不出現(xiàn)的話。
可正當(dāng)他要動手的剎那,手臂竟然凝固在半空,一縷黑影從地底升起,悄無聲息地纏繞上斑的身體,控制了他的動作。
不僅如此,一股溫暖的力量流過,用陽遁之力修補(bǔ)著他身上的創(chuàng)傷。
“終于來了!”斑的眼中掠過不易察覺的一絲喜意。
上鉤了!
“斑大人,您這是何意?”黑絕那低沉的聲音響起。
斑象征性地掙了幾下,故作驚訝道:“什么鬼東西?!快從我身上滾開!”
“斑大人勿需驚慌,我正是您意志的具現(xiàn),換言之,我即是您!
“我的意志具現(xiàn)?”斑心里冷笑著。
表面上,他還是裝出一臉迷茫,畢竟此刻還得依靠黑絕來修復(fù)身體。
先拖一拖時間再說。
“我為何從未知曉你的存在?”斑發(fā)問。
“斑大人,我在很久以前便已誕生,是您無比強(qiáng)大的意志孕育了我!
“只是您一生無敵,所向披靡,無需我出場,所以我一直隱于幕后。”
“但這次您面臨生死危機(jī),我自然不能坐視不理!
黑絕說得頭頭是道,同時又不動聲色地拍了拍斑的馬屁。
如果是以前的斑,或許會被糊弄過去,但此刻在他面前的,是一個早就看過“劇本”的宇智波斑。
這種信口雌黃簡直是在侮辱他的智商。
還有,一生無敵這種屁話都能說得出來,他就沒有一次打贏過柱間。
然而斑并沒有立即拆穿,反而低聲說:“原來如此嗎……”
見斑似乎相信了自己,黑絕進(jìn)一步誘導(dǎo):“斑大人,您如此強(qiáng)大,怎會突然想不開呢?”
到這里,黑絕已經(jīng)露出了破綻,作為斑的意志具現(xiàn),竟會不知道斑的心思?
宇智波斑顯然也注意到了這一點,眼中閃過一絲怒意。
在某個時空里,他居然被這么個玩意兒愚弄了這么久!
他沉默不語,開始拖延時間。
黑絕誤以為觸到了斑的痛處,也沒急著催促。
時間悄然流逝。
幾分鐘后,斑身上的傷已完全康復(fù)。
不得不說,黑絕確實有點用,至少這陰陽遁的水平十分高超。
它提供的生命力曾讓被抽出十尾的六道帶土多活了一段時間。
盡管部分得益于帶土體內(nèi)的六道殘余力量,但黑絕的貢獻(xiàn)不容忽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