數(shù)日之后。
一處小山丘之上,顧君臨與鳳傾仙靠坐在一起。
遠處,霞光萬丈,夕陽絢麗。
鳳傾仙側頭,一臉幸福的貼在顧君臨肩頭。
顧君臨望著遠空,如墨的長發(fā)隨風而起,他臉上掛著淡淡的笑。
“君臨,為師好想就這樣一直到永遠!兵P傾仙唇瓣翕動,發(fā)出輕柔的聲音。
“徒兒也是……”顧君臨眼中閃過極為復雜的情緒,如此迷人的師尊,他是真心不舍離去。
只要他不觸碰師尊的逆鱗,師尊可御可甜,傲氣又不失嬌柔。
外人眼中,高冷妖艷的她,在他面前卻是小鳥依人,這簡直就是人世間,最完美的伴侶。
如果,他不曾離開小世界,如果,他不曾喜歡上除師尊以外的女子,想來,他們會是世界上最幸福的道侶。
可惜,這世界上沒有可能……
顧君臨微微歪頭,用臉頰磨蹭師尊的頭發(fā),聞著她淡淡的發(fā)香,心里尋思著:“到底怎么樣才能出去?”
別說現(xiàn)在只能距離師尊三米的范圍,就算是三千米,他也沒有在小世界自殺成功的可能性。
念及此處,顧君臨低頭看了一眼連接兩人的繩索,眼中閃過一絲狠厲之色。
據(jù)他觀察,師尊對他目前表現(xiàn)出來的病態(tài)占有欲,不僅不害怕,反而有點樂在其中的意味。
現(xiàn)在,他決定更加瘋狂,干脆一不做二不休,把師尊囚禁起來!
“師尊,我?guī)闳ヒ粋地方!鳖櫨R笑容詭譎,這一次,不成功,便成仁!
“去哪?”鳳傾仙像戀愛中的小女孩一般,滿臉期待。
“你跟我來就知道了!鳖櫨R笑道。
地牢。
踏足此處,鳳傾仙不由疑惑道:“君臨,你帶為師來這做什么?”
顧君臨沒有回應,牽著師尊的手,來到地牢深處,他此前被關押的地方。
“啪。”鳳傾仙打了一個響指,地牢被燈火照亮。
顧君臨用手抵住鳳傾仙的肩膀,將她壓在墻上,然后自顧自的將鐵鏈纏到她手上。
“徒兒,你到底想做什么?!”鳳傾仙心有疑慮,但沒有反抗,依舊任顧君臨所為。
顧君臨捆好她手腳后,露出陰沉而病態(tài)的笑:“徒兒實在太喜歡師尊了,所以要將師尊藏起來!
在鳳傾仙不解的眸光下,顧君臨嘴角揚起一抹瘋癲的弧度:
“師尊屬于徒兒,也只能屬于徒兒!外面的光照在師尊身上,徒兒也會吃醋到抓狂!”
顧君臨本以為,他這副瘋瘋癲癲的模樣,能夠嚇到師尊,讓師尊不敢再靠近他,不曾想,師尊竟瞇著眼笑道:“好啊!
顧君臨愣了一下,旋即大吼道:“你聽清楚了,徒兒要把你關在這一輩子!”
鳳傾仙勾唇媚笑:“只要能和徒兒在一起,在這個狹小的空間,住一輩又何妨?”
聞言,一股無力的感覺,從顧君臨心底升起,師尊好像真的病入膏肓,沒救了……
“徒兒,你把為師捆關在這,是想對為師做什么嗎?”
鳳傾仙佯裝一臉惶恐:“不會想做什么大逆不道的壞事吧?”
這操作,把顧君臨看的目瞪口呆,他后知后覺的發(fā)現(xiàn),他表現(xiàn)的越正常,師尊就越正常,他表現(xiàn)的越瘋癲,師尊便越病態(tài)。
顧君臨終是明白,使師尊恐懼他行為的這個辦法,從一開始,就是死路一條!
一個正常的人,怎么可能瘋得過瘋子?瘋過了,那還是一個正常人嗎?
糾結片刻,最終顧君臨的理智還是戰(zhàn)勝了欲望,走向前給師尊松綁:“徒兒這是和您開玩笑呢,師尊,您別介意哈!
意識到瘋癲行不通,顧君臨果斷放棄,準備于絕境之中,另尋其它解脫之法。
剛解開鎖鏈,鳳傾仙一個轉身,壁咚了顧君臨,她鼻尖在顧君臨臉上劃過,露出癡迷的神色:
“徒兒,你剛才為什么不欺負為師?是不喜歡為師了嗎?”
顧君臨吶吶道:“師尊,您,您這是何意?”
鳳傾仙潛藏在正常外表下的邪念,被顧君臨剛才的操作,引誘了出來。
她雙眸泛著詭異的紅光,吐出一口幽香,打在顧君臨口鼻上:“剛才的畫面,不是你日記本上,所寫的一種欺負為師的方法嗎?”
“你還說,今生若是能如愿以償,你死也無憾了嗎?”
多年的夙愿得以實現(xiàn),說不激動,那肯定是假的,但直覺告訴他,若是同意奪走師尊的清白之身,將會發(fā)生大恐怖事件!
猶豫中,鳳傾仙呵氣如蘭,灼熱的氣息打在顧君臨臉上,魅聲道:“徒兒,你還在等什么?”
顧君臨本就是凡人狀態(tài),修為與精神力皆被禁錮,此刻,被師尊這種絕世美人這么一誘惑,欲望之火頓時就將他的理智焚燒的一干二凈。
腦海中,只剩一個念頭,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