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君臨搖了搖頭:“玩笑之言,師尊何必當真?”
鳳傾仙道:“行了,收下吧,別矯情了!
顧君臨道:“徒兒真不能收,這可是您的家底,給了徒兒,您以后用什么?”
“本座送出去的東西,就沒有收回來的道理,給你,你就拿著!”鳳傾仙十分不滿。
這一次,即便鳳傾仙發(fā)火,顧君臨依舊堅持己見,他躬身伸直雙手,希望師尊能收回去。
“顧君臨,在外歷練了一段時間,膽子肥了,連師尊的話都不聽了是吧?!”
鳳傾仙面上很生氣,心里很開心,畢竟,逆徒違背命令的原因,追根究底,也是為她好。
“還請師尊,收回去!”顧君臨心意不改。
鳳傾仙氣勢一弱,輕笑道:“你小子真是一根筋,就不能多動點腦筋嗎?以為師的修為,留著它們又有何用?”
“再者,你不也說了,為師的東西,就是你的嗎?難不成,反過來就不行了嗎?真用得上它們時,為師可不會和你客氣什么,想要,就直接拿了!”
這番說辭下,顧君臨最終收下了儲物戒:“那徒兒就暫且替師尊保管。”
鳳傾仙揮揮手:“滾吧,為師乏了!
“徒兒明日再來看您!鳖櫨R恭聲退下。
顧君臨離去后,鳳傾仙郁悶不已:“被這逆徒一激,怎么還真給他出了聘禮錢?”
雖然她是顧君臨師尊,出個聘禮錢,也沒什么,但她這個師尊,終究不同于一般的師尊,兩人之間,也不是簡單的師徒之情。
逆徒小時候,可是說過,非她不娶,現(xiàn)在,要娶別人不說,居然還要讓她出聘禮,甚至是主持婚禮!
雖然她因邪氣的原因,不能和徒弟在一起,回避了逆徒的感情,兩人之間,注定沒有好的結(jié)果。
主持婚禮之言,也是她自己說的,這一切的一切,逆徒都沒有錯,但她就是忍不住難受,心里不是滋味。
鳳傾仙閉目,躺在床上,久久不語,她真不知道該怎么做,才是正確的。
目前唯一知道的,就是不讓自己墮為邪鳳,成為不辨是非,喪失理智的可怕存在。
另一邊。
顧君臨離開師尊住所后,并未回去,而是在外面發(fā)著呆。
他讓師尊出聘禮,一來是,目前身上除了飲血劍,和帝劍之外,真的沒有像樣的物品了,二來,也是想試試師尊的態(tài)度。
不開心,煩躁,火氣變大了,心緒也亂了,這是他對師尊,最直觀的感受。
師尊心中,藏著一個不為人知的秘密,這個秘密,就像一個無形的屏障,阻礙著他們。
不解決這個難題,他們之間,永遠只能是師徒,不可能更進一步。
想要解決問題,就要知道問題所在,可這個問題,正常情況下,師尊不可能主動說出來。
顧君臨身材頎長,白衣飄飄,在清風的吹拂下,靜靜的遙望遠空,出神的想著:
“怎么才能讓師尊,放心的說出這個秘密?”
時間流逝,夜幕降臨。
顧君臨寢殿,一位不速之客,不請自來。
她熟練的掀開被子,鉆了進去,等待某個小可愛的到來。
一分鐘,三分鐘,十分鐘,一個小時過去了,她所等之人,仍舊沒有出現(xiàn)。
鳳秋霜郁悶道:“小君臨今晚不回來了?是在仙兒姐姐那邊,接受修行指導(dǎo)嗎?”
一想到這個可能,她就難受無比,對著被子深吸一口氣之后,她才垂頭喪氣的離去。
與此同時,顧君臨喝的神志不清,醉醺醺的。
他所飲之酒,正是答應(yīng)給蘇姐姐帶的,三界最烈的酒——忘憂愁,又叫仙人醉。
仙人會不會醉,這個有待商榷,但飲多了,即便是絕頂強者,也會醉!
仙人醉除了烈,它最大的特點便是,醉酒期間,所行所言,事后一概不知,且沒有任何方法,可以恢復(fù)這期間的記憶。
經(jīng)過一下午的思考,這便是顧君臨所能想到的辦法,這個狀態(tài)的他,師尊總該可以說出堵在心里的話了吧?
反正他清醒后,會忘記一切,什么都不記得,師尊沒理由不借此一疏情腸。
醉酒的顧君臨頭暈?zāi)垦,他拿著一張白色小紙條看了小半天,才看清上面的字。
這是他清醒前寫下的:“去找?guī)熥穑退f說心里話!
顧君臨拍了拍腦袋,把紙條收進衣兜里,然后跌跌撞撞的走向師尊住所。
還未靠近,師尊便察覺到了他的氣息。
鳳傾仙環(huán)抱傲人的雙峰,倚靠在門前:“臭小子,你怎么又來了?”
“那,那自然是來找?guī)熥稹闭f完,顧君臨便一頭栽倒在地上。
他掙扎著起身,但四肢不協(xié)調(diào)的他,無論如何也爬不起來。
“怎么醉成這樣了?”鳳傾仙瞬移,來到顧君臨身邊,俯身拎起他:“敢在我這發(fā)酒瘋,為師饒不了你!”
話音未落,顧君臨便擅自抱住了鳳傾仙不堪一握的細腰。
他臉頰紅撲撲的,像被火燒一樣的燙,顫抖著手指,戳了戳鳳傾仙白嫩的臉蛋:
“怎……怎么有兩個師尊?不,不對,是三個,四個,師尊越來越多了……”
“嗝!闭f著,他打了一個酒嗝:“都是我的,都是我的……所有的師尊,我全都要!”
鳳傾仙嘴角微抽,忍住打人的沖動,把顧君臨帶回了屋里,準備給他醒醒酒。
進屋后,為顧君臨輸入力量醒酒時,鳳傾仙眉頭緊蹙:“這小子發(fā)什么神經(jīng)?喝這么多?還都是仙人醉!”
仙人醉,號稱能醉仙人,即便是絕頂高手,想要解酒,也要花費不少的時間。
看著師尊美艷多姿的絕美面容,顧君臨動情道:“師尊,你,你真好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