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君臨心中一驚,白瑩瑩平躺在床,十分安靜,但架不住身材太好,還是露出了破綻,他趕忙圓場:“沒什么,這是我膝蓋!
“位置真奇怪,你膝蓋怎么在那?”南宮憐月面色狐疑。
顧君臨淡定道:“很正常吧?我是弓著腿,斜著坐的。”
“哦,這樣啊。”南宮憐月瓊鼻微動,旋即眸光閃爍了幾下,沒再說什么,告辭離去:
“快十一點(diǎn)了,本小姐該去找我娘了,你好自為之,沒成婚之前,本小姐不會再讓你占便宜了!”
明明是你上趕著白給,事后卻說我占你便宜?
對于南宮憐月倒打一耙的行為,顧君臨哭笑不得,曾經(jīng)那個有些不太講道理的大小姐,似乎回來了。
看著她離去的背影,一時間,顧君臨也不知是喜是憂,南宮憐月向他表白以后,姿態(tài)一直放的很低,說是小鳥依人,也不為過。
今晚剛進(jìn)門那會,她也是溫柔可人,善解人意,但自他說了會一直寵著她,不在意她大小姐脾氣后,就逐漸原形畢露了……
這感覺,就好像是情侶結(jié)束了互相表現(xiàn)的熱戀期,恢復(fù)了本性一樣。
只是,南宮憐月對他的表現(xiàn)期,似乎有點(diǎn)短啊……
不過,相比于事事依著他的大家閨秀,他還是更喜歡南宮憐月驕縱大小姐的性格,這樣欺負(fù)起來,更加帶勁……
顧君臨晃了晃頭,散去腦中的雜緒,轉(zhuǎn)眸看向躲在被子,不安的小白豬。
他們蓋的這個被子很薄,而白瑩瑩又在里面死命拽著,這樣一來,她那好身材便明顯起來,有些藏不住了。
“行了,憐月已經(jīng)走了,你可以出來了。”
“呼,呼……”白瑩瑩掀開被子,大口喘氣,也不知是悶的,還是嚇的:
“嚇?biāo)垃摤摿,還以為暴露了呢!
與此同時。
南宮憐月還沒來得及溜進(jìn)臥室,中途便被寧秋落逮住了。
她倚靠在門口,雙手環(huán)抱酥胸,似笑非笑的盯著惴惴不安的南宮憐月:
“喲,這不是憐月嗎?大半夜不見人影,這是跑哪里廝混去了?”
南宮憐月心虛,不敢看她,搖頭晃腦的看著四周:“有些無聊,睡不著,我四處走走,娘,你說有重要事要找我商議,是什么事?”
寧秋落皮笑肉不笑:“你怎么知道為娘找你有重要事?”
南宮憐月當(dāng)了一年的少族長,心境提升不少,她面不改色的說道:“回來的途中,碰到了幾個南宮家的弟子,他們告訴我的。”
“是嗎?”寧秋落揶揄道:“我找你這件事,我只告訴過君臨,南宮家弟子是怎么知道的啊?”
道高一尺,魔高一丈,小狐貍終究算計(jì)不過老狐貍,南宮憐月確定事情如顧君臨推測的一般,臉色頓時一垮,不再死鴨子嘴硬,她惱羞成怒的跺了跺:
“娘,你有話就直說,我最討厭拐彎抹角了!”
寧秋落收起笑意,神色肅穆,斥責(zé)道:
“為娘平時都是怎么教你的?女孩子要自尊,自愛,你們婚都沒定,你一個女孩子,大晚上跑人家睡覺的地方去,是想干嘛?”
“今晚為娘若不及時出現(xiàn)打斷,你是不是就給他了?!”
南宮憐月不服氣,反唇相譏:“現(xiàn)在知道教育我自尊自愛了?狩魔城時,你給我下了精神印記,讓我主動勾引他的時候,怎么就把這一點(diǎn)忘了?!”
“此一時,彼一時!睂幥锫浜敛恍奶,語重心長道:“當(dāng)初,你喜歡顧君臨,但他不喜歡你,而想要確定關(guān)系的最快途徑,就是發(fā)生關(guān)系。”
“在某些方面,男人的占有欲,比女人強(qiáng)得多,比如,肉體上的交易,你把第一次給了他,他便會視你為禁臠。”
“日后,他就算不喜歡你,也絕不會允許你嫁給別人,與其他男人發(fā)生關(guān)系!
寧秋落嘆了一口氣:“現(xiàn)在情況變了,你們已經(jīng)確定關(guān)系,而他又不止一個女人,所以,你要做的,是讓他更加的喜歡你。”
“男人都是賤骨頭,得不到的東西,便越珍惜,君臨他也許是個正人君子,不會饞你的身子,但把女子最寶貴的東西,留到最重要的日子,再交給心愛之人,于你而言,總歸是有利無害!
輸人不輸陣,南宮憐月叉著纖細(xì)的小蠻腰,信誓旦旦的說道:“娘,這些顯而易見的道理,冰雪聰慧的我,會不懂嗎?”
“你以為我是不要臉,上趕著白給?不不不,其實(shí)我是有謀劃的!”
寧秋落饒有興致的看著女兒,她倒想聽聽,女兒如何狡辯她的行為。
南宮憐月繼續(xù)道:“顧大哥使用神技,定有隱患,我主動上門,獻(xiàn)出元陰助他恢復(fù)傷勢的舉動,定會讓他心生感動,而顧大哥是正人君子,不會為美色所動,定不會因這種原因,便要了我。”
“這樣一來,我可將清白之身,留到大婚之夜,又能讓顧大哥更加喜歡我!”
“你真是這樣想的?”南宮憐月說的頭頭是道,但寧秋落仍舊有些不信。
南宮憐月覺得,她這根據(jù)結(jié)果,臨時想出的說辭,應(yīng)該沒什么太大的破綻,但心虛的她,在精明老娘的目光下,底氣依舊不足。
于是,佯裝生氣的推開寧秋落,推門而進(jìn):“不信就算了,我想睡覺了,不理你了!”
寧秋落紅唇微勾,她為女兒長大了,不再魯莽感到欣慰,但更多的是,為顧君臨到來,女兒不再死氣沉沉,變得有活力,有朝氣,又開始頂撞娘親感到開心。
屋內(nèi),南宮憐月背靠房門,捏緊拳頭,磨著銀牙,心里恨恨的想到:
“好你個瑩瑩,說什么要把少樓主平安無事的消息,傳給雨非煙,今晚可能不回來,或者晚點(diǎn)再回來,結(jié)果呢?這消息送著送著,就送到顧大哥床上了?!”
一想到她叫君臨哥哥之類的肉麻話語,全被白瑩瑩聽見了,雞皮疙瘩就起來了:
“。“。“。!你這不老實(shí)的小胖妞,敢騙我,你死定了!”
另一邊,還不知道自己已經(jīng)暴露的白瑩瑩,正一臉?gòu)尚咛稍诖采希桓比尉蓜碌哪樱?br>
“少樓主,憐月走了,是不是應(yīng)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