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dāng)然,我吆喝完之后還是沒有任何回應(yīng),甚至我大膽了一些,朝著周圍用最大的嗓門叫喊,可一樣沒有回應(yīng)。
與此同時,我感覺氣溫好像突然驟降了很多度,感覺都到了零下了,這給我凍得身子都開始發(fā)抖了,而我心里不詳?shù)念A(yù)感自然也更強烈了,我尋思得趕緊回去叫老黑他們上來,這個墓有大問題,我們不能盜,結(jié)果我這一回頭,地上的那個盜洞此時已經(jīng)不見了。
我還以為是沒有光自己看花眼了,可能盜洞在其他的方位,可在附近找了找,根本就沒有盜洞,倒是能找到一些回填土,而且是已經(jīng)暴露在自然環(huán)境下過了起碼很久的回填土,上面都有一些新的植被和老土了。
只不過,這些植被看起來已經(jīng)枯萎了,像是秋冬時的野地才會有的景象,這讓我有些納悶,我又四處看了看,周圍貌似都是這幅景象,甚至不遠處一棵樹都變得光禿禿了,地上也都是落葉,落葉甚至都腐爛了。
“這是咋回事?我這是突然穿越到其他地方了?”我嘀咕著。
可是仔細看了看,周圍的地形啥的根本就沒有變,明顯還是在墓地上方,而且西邊的山也是能看到的,山上的采石場似乎正在營業(yè),能看到采石場里有些燈光。
我更懵逼了:
是我出現(xiàn)幻覺了?進入了某個比較邪門的時空里了?還是說時間突然間就過了很久很久?從目前的狀況來看,像是時間過了很久似的,但我心里又明白,我剛剛只是從盜洞里走了出來,前后也就不過十分鐘的時間。
而且我能明確感知到,自己此時的感知什么的都是特別真實的,甚至我還用牙齒咬了咬自己的舌尖,讓舌尖露出點血來,這個其實也是一種對付鬼打墻或者出現(xiàn)幻覺的方式。
但是這個法子用完之后,周圍還是沒有任何變化。
隨后,我又用了其他的法子,不管是用驅(qū)邪藥也好,或者是雞血往四周地上灑也好,或者是念些蘇叔叔教的驅(qū)鬼咒,結(jié)果一點變化也沒有,所有的一切都告訴我,我所面臨的情況是真實的,不存在中邪的情況。
這讓我有些恐慌有些無奈,這讓我該咋辦去呢?
就這樣,我在四周不停的尋找線索,同時也叫嚷著其他人的名字,希望能搞明白我現(xiàn)在面臨的處境,可是一點有用的線索也沒有。
我尋思我手機要是在身上就好了,可惜那會進盜洞的時候,我把手機給了短發(fā)女了,現(xiàn)在也沒辦法給別人打電話。
找了有二十分鐘左右,我在地上找到了一個飲料瓶。
這個飲料瓶貌似是我們之前丟在這的,此時已經(jīng)大半個瓶子埋在土里了,從里面拿出來的時候,飲料瓶上面黏連著很多的土,看起來就像是埋在土里很久了。
這也更加讓我猜測,可能時間已經(jīng)過了很久很久了。
可是為什么會這樣呢,難道是我跟趙虎分開,打算往盜洞外面走的時候,時空突然間快進了?
因為我怕時間晚了其他人會出現(xiàn)什么危險的狀況,所以這時也不敢在這多呆,我立馬朝著城區(qū)的方向走,當(dāng)走到這一片荒地的大門口,也就是之前那個大爺住的小屋時,發(fā)現(xiàn)小屋里已經(jīng)啥也沒有了,門是開著的,但是里面的東西包括大爺睡覺時的床,都不見了,小屋的玻璃也碎了。
我離開這里,開始朝著城區(qū)奔跑,當(dāng)走到郊區(qū)的時候,我碰到了一個磚窯的司機,當(dāng)時人家正拉著一車磚行駛在國道上。
我立馬攔住路,沖他吆喝:“師傅!停一下,我問你點路!”
拉磚的師傅可能是見這大晚上的突然有個人從國道邊冒出來,有點被嚇到了,他并沒有停車,反而打了個方向猛加油門,想從旁邊繞過去,我立馬又往旁邊挪,攔住了他。
“師傅!我不是壞人,我就是問你下路!”我繼續(xù)大喊。
那師傅見車馬上要撞到我了,這才停了下來,完事沒好氣的問我:“你是干啥的?攔我車干啥?”
“我問你點事!蔽艺f道。
說話的時候,我還打量著這個師傅,他此時穿著的衣服都是冬天的衣服,大棉襖啥的,特別厚。
“那你趕緊問,別往我跟前走啊,我這可有刀呢!闭f著,師傅還彎腰不知道從哪拿了把刀,舉起來晃了晃,顯然還是把我當(dāng)壞人,對我有防備。
“今天是幾月幾號。俊蔽覇。
“臘月十五了。”
“臘月十五?那不是半個月就要過年了。俊
“是啊!
“那今年是哪年?”我又問。
對方給我說了今年是哪年后,我心里松了口氣,年份起碼是對著的。
接著我又問他:“那從夏天到現(xiàn)在,也就是八月份到現(xiàn)在,咱們這有沒有發(fā)生什么大事件。俊
“大事件?你說的大事件是指什么,我沒聽懂!
“就是……”我也不知道該怎么問,想了想我問道:“張青山你知道吧?咱們本地有頭有臉的人物!
“你這話說的,咱們本地人誰不知道他啊!
“他現(xiàn)在還好嗎?”
師傅哼了一聲:“人家有錢有勢的,天天住大別墅吃大餐,能不好嗎?”
他這話一出來,我心里算是松了口氣了,如果時間真的快進了很久,那我現(xiàn)在肯定最關(guān)心的就是在墓地里的其他人都怎么樣了,是死人了還是被抓了,既然這個師傅說張青山現(xiàn)在過得還好,那起碼表明后來墓地那邊是沒出事的。
“那咱們這夏天的時候,有沒有出現(xiàn)什么特大墓被盜掘,或者死了多少盜墓賊之類的事啊?”我又問。
“我沒聽說過,應(yīng)該是沒有!彼f,完事又低頭打量著我:“不是,你到底是干啥的啊,這大冷天的,你怎么就穿著這么薄的衣服?你不冷么?還有你連今天的日子都不知道,你咋回事?”
我也不知道該怎么跟他解釋,只是打馬虎眼說我腦子上次被撞了,現(xiàn)在總是有點問題,會失憶啥的,可能是出問題了。
他擺擺手:“那你讓開一點,往邊上走,我要送貨去了!
我往旁邊退了退,接著師傅開著車離開,他離開之后,我加快了腳步朝著城區(qū)而去,因為溫度比較低,這一路上不停的打顫,當(dāng)?shù)搅顺菂^(qū)的時候,因為時間比較晚的原因,此時很多店都關(guān)門了。
我加快腳步,跑到我家餃子館門口的時候,我發(fā)現(xiàn)餃子館的門還開著的,不過只開了一個縫,在門兩側(cè)的墻上,還掛著一個引魂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