短發(fā)女說:“那在沒在一起,也是你們的事嘛,跟我沒關(guān)系了嘛!
“我……”我支吾片刻,硬著頭皮問道:“我意思是說,如果我跟小夜這輩子也是有緣無分,我們也根本不可能在一起呢,你和我之間,也不會在有可能了對吧?”
短發(fā)女噗嗤一聲笑了,她用開玩笑的語氣說道:“那你還是挺貪心的,你難不成兩個都想要啊?這要是在古代的話,興許我們倆就都跟了你了,不過現(xiàn)在嘛,肯定是不可以了!
我苦笑著說:“我也沒說兩個都要,其實我……我現(xiàn)在也沒有考慮這么多,對現(xiàn)在的我來說,你和小夜都是我的朋友,至于以后跟誰在一起,這個我又怎么做的了主呢,畢竟這是未來的事,誰也說不準(zhǔn)!
短發(fā)女說:“你不知道該怎么選,其實這對我和小夜來說,就已經(jīng)是一種傷害了,這個你能明白嗎?”
我點點頭說明白,因為我不夠堅定。
“對,不過今晚我跟你聊完之后,我希望你能堅定一些,就選小夜吧,她應(yīng)該比我更喜歡你,你同樣也更在乎她!
我本來還想問問短發(fā)女,她現(xiàn)在是真的放下我了,還是因為她和小夜的關(guān)系轉(zhuǎn)好了,她不想在小夜面前尷尬,所以做出了退步,但是一想我問了又能怎么樣呢,就算是后者,她肯定也不會說的,而且就算說了,我又能做出什么選擇呢?
我現(xiàn)在貌似只能順其自然,跟著自己心走了。
想到這,我笑了笑說道:“現(xiàn)在還是先不想這些了,先好好賺錢幫你還債吧。”
“你……”短發(fā)女似乎還想說點啥,但最后也沒說,只是起身說道:“行了,憋在心里好幾天的話說出來,現(xiàn)在順暢多了,我要回去睡覺了,你也早點休息吧,祝你有個好夢!
短發(fā)女走后,我并沒有急著回去,而是坐在這抽了一根煙,跟她聊完之后心里的感受怎么說呢。
我也說不上來是輕松了還是沉重了,反正有點復(fù)雜。
第二天中午吃過飯后,我打算去我媽餃子館里坐一會呢,小夜突然從賓館跟了出來,說是要跟著我一起去,在路上她告訴我,上午短發(fā)女找她聊了聊。
“聊的是你和我之間的事吧?”我問道。
小夜有些驚訝的問道:“你咋知道?”
我說我不但知道,我還知道她要撮合你和我在一塊呢。
小夜看上去更驚訝了,不過馬上她就反應(yīng)過來了,她有些不好意思的笑了笑:“她跟你聊過了是吧?”
我說昨晚從山腳回來,準(zhǔn)備去房間休息的時候,她叫我去了后院聊了聊,說是希望我和你能在一起。
“好吧……她也是這樣跟我說的……”說完這話的時候,小夜的臉都有點紅了。
可能是覺得自己的到來,讓短發(fā)女做出了這樣的“退讓”,小夜接著還問我:“你說,是不是因為我到這來打擾到你們了,所以她才這樣啊,你心里不會討厭我,覺得我不該……”
“你說啥呢?”我立馬打斷她:“跟你沒有關(guān)系,這是我和然然之間的事,你來了反而我和她相處得更自然了,我還要謝謝你呢,再說了,我也沒有說要跟她在一起什么的,你也不用多想!
“嗯,我就是怕你心里會討厭我。”
“那肯定不會!
“那你現(xiàn)在……”
小夜的話剛說到這,前面突然有一輛虎頭奔停了下來,接著后排車窗搖了下來,露出了張青山那張有些不太高興的臉:“陳建軍,我找你談點事,你上車吧!
張青山突然要找我談事情,我并不意外,因為柳萱萱不是說了么,張康現(xiàn)在身子出問題了去了省城,張青山正想找我麻煩呢,其實主要還是大闖哥出事了,張青山?jīng)]有顧慮了。
我知道拒絕不了張青山,總歸是要跟他聊,所以這時也就給小夜說道:“你先回賓館去吧,我先去跟他聊聊!
小夜知道張青山是個不速之客,這時還有些擔(dān)心的問我:“沒什么事吧,要不要我跟趙虎他們說一聲?”
我說沒事,他肯定就是找我聊聊,沒事的,完事我就讓小夜回去,我則上了張青山的車。
上了車之后,張青山并沒有說是要帶我去什么地方,只是讓司機把車開到前面路邊人少的地方,接著他讓司機下了車去外面等著,就他跟我坐在車?yán)铩?br>“張康的身體惡化了,這個你知道嗎?”張青山問。
我雖然已經(jīng)知道這件事了,但我裝出不知道的樣子搖了搖頭:“不知道啊,怎么會惡化呢,之前不是恢復(fù)得一直不錯嗎?”
張青山哼了一聲:“那誰知道呢,反正突然惡化了,已經(jīng)去省城醫(yī)院檢查去了,我聽他爸說有可能是腎臟出了問題,搞不好還要做腎臟移植手術(shù),后續(xù)需要很多錢!
“所以你找我的意思是讓我賠錢的,對嗎?”
張青山冷笑一聲,反問我:“難道你不該掏錢嗎?”
“之前你們跟我談的時候,說是我家和張康的事情已經(jīng)做了了斷了,以后不管他再出什么問題,都跟我們家沒關(guān)系了,這怎么現(xiàn)在情況惡化了,就又賴上我們了嗎?”
張青山倒是也沒跟我拐彎抹角,他很直接的說道:“之前我們是因為啥改變了態(tài)度,你難道心里沒個逼數(shù)嗎?現(xiàn)在大闖哥都已經(jīng)坐牢了,搞不好哪天就被判了死刑了,你覺得我還用得著怕他嗎?我還用得著給他面子嗎?”
我笑了笑說:“那你要是這么玩的話,我也沒什么好跟你說的了,我現(xiàn)在就想問問你,如果我不繼續(xù)賠錢的話,你打算怎么辦?”
“很簡單,五萬塊我給你算一根手指頭,你少幾個五萬,我就剁掉你幾根手指頭!
“那你和張康想要多少錢!蔽覇。
“你有幾根手指頭,我就要多少個五萬!
“意思是五十萬?”
“嗯,五十萬!
怎么說呢,這五十萬我肯定是不愿意給的,但是現(xiàn)在我也沒有太好的辦法,只能先穩(wěn)住他,我說:“這樣吧,我回去跟家里人商量一下,回頭給你答復(fù),行不行?”
張青山有些意外的看著我:“我看你這意思,你真有考慮要給這個錢?我還以為你今天會情緒激動的拒絕,然后說一堆狠話呢!
我用調(diào)侃的語氣說道:“那不然呢,你都要剁我手指頭了,我能不給你錢嗎?畢竟在咱們老家,你可是土皇帝一般的存在啊,我哪里敢招惹你!
張青山?jīng)]說話,而是點著煙抽了一口,接著他用那種奇怪的語氣說道:“當(dāng)然了,給我五十萬是一種解決辦法,除此之外,其實還有另外一個解決辦法,你不妨考慮考慮這個!
“另外一個解決辦法,你指什么?”問張青山的時候,我心里不知道怎么的,有種不祥的預(yù)感。
張青山轉(zhuǎn)過臉看著我,臉上掛著壞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