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們跟這人接觸過后,感覺他靠譜不?”我問道。
小夜輕嘆一口氣搖搖頭,意思是不靠譜。
媛姐也說道:“這家伙一看就是個老油條,還是個老色逼,一個勁的盯著我和小夜看,說實話我真不想讓他跟咱們一起摸堂子,跟他說話都覺得惡心。”
“那你們干嘛還同意啊。”趙虎問。
“沒辦法啊,這家伙說不同意立馬就報警,還吹了一堆牛,說他在玉陽縣有關(guān)系,出事了他也能罩著,我跟小夜商量了下就同意了,不過你們也別擔(dān)心,這家伙的目的也是為了錢,只要有錢賺他不會出賣咱們的,頂多就是損失兩成的收益而已!
趙虎還伸出拳頭晃了晃:“他若是回頭敢搞事,看我怎么收拾他。”
我接著又問:“那他們那邊幾個人?”
“一共三個,除了他還有兩個,不過那兩個我們沒見到,他明天一早會帶過來,到時咱們互相認(rèn)識一下,把該談好的談好就可以出發(fā)了,明天先到青牛鎮(zhèn)。”
“嗯,那既然你們覺得他不靠譜,咱們回頭要團結(jié)一點,對他們也多留個心眼,別被他們給算計了!蔽姨嵝训。
媛姐點點頭,然后問小夜還有事要吩咐嗎,沒有就休息了,小夜搖搖頭說沒有了,隨后我們就各自回了房間。
次日一大早,那個老油條領(lǐng)著他的人來了。
老油條自稱雷哥,年紀(jì)估計在四十歲左右,看起來整個人流里流氣的,像是街頭的大混子,跟著他一起來的那兩人要稍微年輕一些,三十歲的樣子,長得都壯如牛。
其中一個人甚至有著一米九五的個頭,體重估計有二三百斤,就是趙虎這樣的壯漢子,在人家面前也顯得有點渺小了。
在互相介紹認(rèn)識的期間,我格外留意了雷哥,他給我的第一印象確實不怎么樣,首先是說話聲音沙啞很難聽,其次愛說臟話愛裝逼,一會說他認(rèn)識當(dāng)?shù)啬衬炒笕宋,一會說他以前混的多闊綽開什么車之類的,明顯是吹牛的。
他還不止一次信誓旦旦的給我們說:“你們多虧碰到我了,我對山里面的情況熟的很,保準(zhǔn)給你們帶到目的地,咱一起發(fā)大財!
因為他和趙虎的師父都在青牛鎮(zhèn)住過,趙虎還問雷哥認(rèn)不認(rèn)識他師父,雷哥說他去青牛鎮(zhèn)住是幾年前的事,而趙虎的師父是十幾二十年前的事,所以并不認(rèn)識。
因為時間緊迫,我們開了一個簡單的會后便收拾東西浩浩蕩蕩的朝著青牛鎮(zhèn)趕去,此行一共四輛車,各種物資什么的裝的滿滿的。
而總?cè)藬?shù),更是達(dá)到了十四人,分別是小夜尖嘴五人組,媛姐和她手下三人組,我們?nèi)值,雷哥三兄弟?br>我們今天的任務(wù),主要是在青牛鎮(zhèn)北邊的山里先找個安營扎寨的地方,在那里需要建個臨時的中轉(zhuǎn)站和大本營,明天正式朝著山脈深處出發(fā)的時候,會留兩人在大本營守著。
人和物資其實好運,最麻煩的是那十頭牲口,因為沒有大型貨車裝運,只能讓人步行牽著他們往青牛鎮(zhèn)走,反正我們這天一直折騰到深夜才在山里建起大本營。
至于這期間有沒有出現(xiàn)什么問題,倒是也出現(xiàn)了一些,那就是路過青牛鎮(zhèn)的時候,碰到了兩個山民,他們詢問我們是干嘛的。
所幸的是雷哥跟他們認(rèn)識,他找了個借口說我們是勘探隊的,打算去山里探測礦產(chǎn)資源,兩個山民明顯很老實,不但不懷疑,還很熱心腸的問我們需要幫忙不,我們自然是婉拒了。
我們的大本營,建在距離青牛鎮(zhèn)四五公里遠(yuǎn)的地方。
這里有一條山溪,山溪的兩邊有相較平緩的沙石地,其中一塊沙石地上隆起三塊巨石,巨石之間的空檔處,就組成了一個隱秘且安全的空間,在這不管是停車還是放物資或者藏人,都是比較好的選擇。
雷哥說最近的天氣一直很干旱,對我們來說比較有利,如果是雨季的話,這里很容易爆發(fā)山洪,到時連那三塊巨石都要被淹。
因為時間不早了,我們建好大本營便休息了,大部分人都是睡在車?yán)铮蛘咴诰奘虚g扎帳篷打地鋪,小夜跟媛姐當(dāng)時睡在了豐田越野車?yán)铮∞p子還怕雷哥跟他的兄弟晚上不老實,直接在車旁打起了地鋪。
至于雷哥他們,睡在了最靠外的一個石頭上,因為怕遇到一些野獸夜間襲擊,他還在附近搞了一些簡易的陷阱。
怎么說呢,雖然經(jīng)過一天的相處,我也認(rèn)為雷哥是個十足的老油條,而且總是調(diào)戲媛姐和小夜,對他有些討厭,但是不得不承認(rèn)他的野外生存能力還是比較強的,年輕時經(jīng)常打獵應(yīng)該是真的。
睡到半夜的時候,我被冷醒了,當(dāng)時正準(zhǔn)備找個東西蓋在自己身上,旁邊的越野車?yán)锿蝗粋鱽怼鞍 钡囊宦暯小?br>這聲音明顯是小夜叫出來的。
接著我聽見小辮子第一個問道:“咋了咋了?出啥事了?”
小辮子問話的時候,還不停的拍打著車窗,周圍的其他人這時也都醒了。
我也走到豐田車跟前,詢問里面的情況。
小夜接著打開車窗說道:“剛剛不知道……不知道誰摸我……”
她們的車?yán)锞蛢蓚人,一個她一個媛姐,車窗當(dāng)時也是關(guān)閉著的,只留著一個兩三公分的縫隙,肯定不存在外面的人伸手去摸她。
媛姐這時還笑了笑說:“是不是我摸的啊,我這人睡覺的時候有時愛夢游,哈哈!
小夜看了媛姐一眼:“那就應(yīng)該是你吧,嚇?biāo)牢伊恕!?br>雷哥這時還點著一根煙抽了起來,一邊抽一邊猥瑣的說道:“妹子,其實是我摸的,我剛剛做夢了,在夢里面摸你屁股呢,剛剛你是不是感覺到屁股被人……”
雷哥的話還沒說完,小辮子直接打斷他罵道:“你別他媽的到處耍流氓行嗎,白天耍了一天了還不算完?大晚上的還耍是嗎?嘴能不能老實一點?”
“哎!”雷哥脾氣瞬間被點爆了,指著小辮子罵道:“我耍流氓管你屁事,你算個什么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