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家在海城的這幾家地頭蛇里,算是資歷最老的一個。
楊三刀屬于白手起家,就他這一代。
茍一偉屬于子承父業(yè),也就兩代。
但是,柳家在海城,著實已經(jīng)三四代了。
當(dāng)然,最開始的那兩代,因為某些歷史原因,其實并不怎么樣。
不過,那兩代可是給柳家的后代,真金白銀的藏了不少錢。
后來,當(dāng)一切開始欣欣向榮時,柳家果斷的拿出祖輩留下來的這些錢財,進(jìn)行了大刀闊斧的發(fā)展。
可以這么說,在海城也就是個三線小城市的時候,柳家就已經(jīng)成為海城一霸了。
甚至,現(xiàn)在的柳家,根本就不是楊三刀,茍一偉,乃至于郭家這樣的新興勢力能比的。
這幾家,即便是巔峰時期,滿打滿算,也就百億上下的資產(chǎn),最多不過兩百億。
可是柳家,人家現(xiàn)在資產(chǎn)將近800億!
所以,單從這個資產(chǎn)上就能看出來,差著級別呢!
而柳傳士,屬于柳家第四代里,最為出色的一個,頗有頭腦和見識,已經(jīng)在上年正式接手柳家。
同時,柳傳士還有個雙胞胎弟弟,叫柳傳心。
這個柳傳心,也不是一個省油的燈,有頗有手段和本事。
另外,柳傳士和他的雙胞胎弟弟柳傳心,長的非常的像,對兩人不熟悉的,甚至,都分辨不出誰是誰。
不過,曹昆卻知道怎么分辨這哥倆。
柳傳士和柳傳心在眼皮下面,都有一顆芝麻粒大小的黑色斑點。
柳傳士的這個斑點,在左邊下眼皮處。
柳傳心的這個斑點,在右邊下眼皮處。
而曹昆之所以知道這兩人的分辨之法,自然是因為前世的時候,兩人都被送進(jìn)了海城第二監(jiān)獄。
老受歡迎了!
哥倆長的又像,又白,又嫩,也不丑,在海城第二監(jiān)獄的犯人眼里,簡直和一對姐妹花一般誘人。
所以,柳傳士和柳傳心哥倆在海城第二監(jiān)獄的那一個月里,監(jiān)獄里可謂是夜夜笙歌,醉生夢死,樂不思蜀,和過年了一般快活。
而這兩兄弟之所以只在海城第二監(jiān)獄呆了一個月,并不是因為兩人被摧殘的不行了,而是被國安的人要走了。
因為,柳傳士和柳傳心這兩兄弟,不單單涉及普通的犯罪,還涉及到了賣國,嚴(yán)重侵犯了國家安全。
甚至,這兩兄弟剛被國安要走了一個月,曹昆再見到兩人,就是監(jiān)獄里的新聞聯(lián)播中了。
兩人因為叛國,經(jīng)最高法院審理,判處死刑,立即執(zhí)行。
而至于柳家的一切資產(chǎn),全都被沒收了。
一開始,曹昆并不知道兩人做了什么,后來,在兩人死了一年后,他才從另外一名新進(jìn)監(jiān)獄的犯人中,知道了兩人具體干了什么。
反正,確實挺該死的!
腦海中想著這些,曹昆看著柳傳士微笑沖自己伸過來的手,不是太情愿的和他伸手握了一下。
因為,一看到柳傳士,曹昆就想起他們哥倆在監(jiān)獄當(dāng)名媛的畫面。
和這樣的人握手,真的膈應(yīng)。
老是覺得他手上不干凈,有什么黏黏糊糊的東西!
“原來是柳老板!辈芾ノ⑿Φ,“久仰久仰,今天總算是見面了!
柳傳士呵呵一笑,道:“我的錯,應(yīng)該早點去酒吧拜訪曹老板的,只是,實在是身上事情太多,走不開啊!
“哎!辈芾サ,“柳老板言重了,要拜訪也是我拜訪啊!
話說到這,曹昆話音一轉(zhuǎn),繼續(xù)道:“沒想到柳老板今天也會到,你和郭家兄弟之間?”
“奧,有過一些生意上的往來!绷鴤魇课⑿Φ,“之前的時候,郭家兄弟曾經(jīng)做過我的供應(yīng)商!
“只不過,后來因為質(zhì)量問題,兩家的合作就終止了,也鬧的有點不歡而散!
“前幾天,突然得知了郭有理和郭有財兩兄弟的死訊,其實還是非常遺憾的!
“冤家宜解不宜結(jié)嘛,到頭來,也沒能和郭家兩兄弟罷手言和!
“所以,今天專程來送郭家兄弟最后一程,也算是將我們兩家的那點小矛盾,化解開。”
聞言,曹昆煞有其事的點了點頭,道:“柳老板大義!
柳傳士淺淺一笑,道:“本來也沒有什么大的矛盾,那什么,我這邊再去見幾個朋友,曹老板,咱們有時間再聊!
“好。”曹昆道,“柳老板你忙,有時間再聊!
道別后,曹昆和楊三刀看著柳傳士走進(jìn)人群,又和別人聊了起來,楊三刀這才開口道:
“看起來道貌岸然的,不過,這個姓柳的,據(jù)說私下里玩的挺變態(tài)的!
“一個好端端的女人被他玩一夜,有可能十天半月都下不來床。”
“什么高爾夫球,什么雞蛋,還有那種大綠棒子啤酒瓶之類的玩意,總之,賊變態(tài),有的甚至都直接殘了!”
“還有他的弟弟柳傳心,也挺變態(tài)的!
“我聽說,他弟弟柳傳心,在東南亞某國,有一個狗場。”
“不是真的狗,就是專挑那種長的好看漂亮的女人,關(guān)到里面訓(xùn),最后把那些女人訓(xùn)的和狗一樣!
“不過,這些都只是聽說,具體是不是真的,我也不肯定。”
曹昆點頭道:“是真的。”
楊三刀一愣,忙看向曹昆道:“臥槽,兩個兄弟真這么變態(tài)。俊
曹昆笑著點了一下頭,道:“比你想的還變態(tài),他弟弟柳傳心,在東南亞那個國家里,不單單有一個訓(xùn)狗場,還有一個奶場呢,而且,全都是未婚未孕的姑娘!
啊???
楊三刀兩眼瞪的牛大:“未婚未孕,怎么可能?”
“打針啊。”曹昆道,“十幾針催乳素下去,未婚未孕又能如何?”
聽完,楊三刀無語的看向在人群中談笑風(fēng)生的柳傳士,都不知道該說什么。
他怔怔的看著,直到過了好幾秒,才呢喃道:
“我尼瑪,我以為我楊三刀已經(jīng)夠不是個玩意的了,沒想到,天外有天,人外有人!”
“和柳傳士還有柳傳心這兩個牲口一比,我特么簡直就是個大大的良民啊!
曹昆呵呵一笑,道:“行了,別五十步笑百步了,你們啊,都不是好玩意,都該死!”
楊三刀哈哈一笑,道:“對對對,我們都該死,曹兄你是好人,你長命百歲,走走走,咱們?nèi)ツ沁吜!?/div>