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麗麗頓時紅了眼眶,氣得打了何強胸口一拳,恨恨地說:“我跟你說了那么多,就是想讓你學會主動。可是看你這樣,還是一副漫不經心、聽天由命的樣子,看來你的教訓還不夠深刻!
何強解釋道:“我不是不想主動,而是主動也得分對象。像是對鄭穎,我不能主動!
徐麗麗不服氣道:“為什么?你告訴我原因!”
何強猶豫了一下,說:“她真的跟我說過,而且不止一次,說她不會跟我談朋友!
徐麗麗有些不敢相信!八媸沁@樣說的?她怎么能這樣說呢?”
何強無奈說:“也許是太熟悉了的緣故,反而失去了吸引力!
徐麗麗沉默半晌,說:“算了,我不管你們的事了。不早了,我們休息吧?”
何強看著對方,認真地說:“我們還是分房睡吧?這樣下去真的不好。”
徐麗麗張口咬了一下何強的肩膀,說:“你再拒絕,我就給你咬下一塊肉來。”
何強無奈道:“你這樣不放過我,還怎么讓我找對象?”
徐麗麗親了何強一下,說:“老公,你不是還沒有對象嗎?”
何強譏諷道:“還說沒有對象?這聲老公怎么叫出口的?”
徐麗麗臉上飛霞,說:“我們又不是真的夫妻!
何強哼了一聲,說:“可我們干的是真夫妻的事!
徐麗麗伸手撫摸著何強的臉,說:“話說回來,盡管你不是我公開的老公,但是在我心目中,你才是真正的老公!
何強不悅道:“既然這樣,那你離婚吧,我娶你!
徐麗麗搖頭說:“這可是我夢寐以求的事?墒,我不能這樣做,不想害了你。要是我離婚,再跟你結婚,一定會轟動江南政壇,對你的政治前途造成不好影響。你我這輩子注定只能做情人,不能做夫妻!
何強糾結道:“可是,我總歸是要戀愛結婚的,婚后可不能對老婆不忠!
徐麗麗微微一笑,說:“這個沒問題,到時我倆就姐弟相處,只是你不要忘記我這個姐姐就好!
何強強調道:“但是有一點必須忘掉。”
徐麗麗好奇道:“你說,我聽著!
何強緩緩地說:“就是上床的事!
徐麗麗瞪了何強一眼,說:“你忘得了嗎?你能忘掉,我就忘掉。不過,今晚還要繼續(xù)。”
何強不覺身體一寒,有點絕望地說:“姐,你就不能放過我?為什么不能從現在開始?”
徐麗麗撲到何強懷里,說:“別廢話!抱我上樓!
何強搖了搖頭,說:“讓我先檢查一下門窗!闭f著,推開對方,走向院子。
何強檢查了一遍門窗后,重新回到徐麗麗面前,看到她撒嬌般地伸開雙臂,何強咬了咬牙,彎腰來了一個公主抱,把她放到樓上客房床上。何強轉身想走,被她一把拖住,四肢像藤蔓一般纏住了何強身體,兩人一起倒在床上。
此刻,何強拼命克制的欲望,終于破防,隨著心跳加速,頓時如猛虎下山,撲了上去。徐麗麗興奮得渾身發(fā)抖,尖叫一聲:“老公愛我!”
可能是想到鄭穎的隱瞞,還有羅潔英的約會,何強心灰意冷。這一夜,他顯得特別兇猛、粗暴,最后把徐麗麗折磨得眼淚汪汪,聲音嘶啞,癱軟如泥……
與此同時,何強身上也被留下許多抓痕和牙印,幸好這些都可以被衣服遮蓋,不然真的沒臉見人。
由于折騰了一夜,因此兩人一直睡到中午才醒過來。徐麗麗看到何強身上的傷痕,覺得還不解恨,張口又要啃咬,何強嚇得赤身裸體跳到床下,喝斥道:“你是瘋狗啊,開口就咬人?”
徐麗麗咬牙切齒地說:“下次再敢這樣,我就把你的那丑東西咬下來!”
何強不由自主地夾緊了腿,歉意地說:“我是一時情緒失控,對不起了!”
徐麗麗眼圈一紅,說:“這樣粗暴,我得多少天不舒服。”
何強苦笑道:“你把我也傷得也不輕……”
徐麗麗哼了一聲,紅著臉說:“還不把衣服穿好?丑死了!”
何強膽怯地說:“衣服在床那邊,你給我丟過來!
徐麗麗瞪了何強一眼,說:“自己拿!我要去衛(wèi)生間!闭f完,她也裸著身體下床。
兩人在家里簡單吃了一點泡面后,徐麗麗徑自離開。何強也不敢在家待久,過了幾分鐘,開車直接回寧港。
何強開車下了高速,若要進城,需要經過民營寧港騰龍化肥廠。這是一家從國有改制過來的廠。改制前,這家化肥廠全名叫寧港縣化肥廠,是建國初成立的全民企業(yè),規(guī)模在全縣排前十。那個年代后,該廠進行擴建,新招的員工,必須是城鎮(zhèn)硬本子戶口,軟本子居民都沒資格進廠。廠區(qū)有學校、衛(wèi)生室、商店、食堂、浴室和活動中心,儼然是一個小社會。職工的地位,一度跟政府機關、事業(yè)單位員工相當,都是手捧鐵飯碗,員工走到哪里,無不面帶自豪,昂首挺胸。
遺憾的是,何強到寧港上任前,寧港縣化肥廠已經改制結束。何強事后了解到,該廠無形資產不算,單是有形資產就達上億的縣龍頭企業(yè),改制時竟然以區(qū)區(qū)三百萬元出售給原廠長姚湘軍。而姚湘軍出資的三百萬元,其實是縣信用社幫忙過橋,僅僅在財政賬面上轉了一個禮拜,便用改制后的企業(yè)貨款還掉了。
其實,何強到寧港上任前,不僅僅是縣化肥廠一家這樣改制出售,像縣紡織一至五廠、輕機廠、農機廠、自行車配件廠、繅絲廠、服裝廠、水廠等等,都是這樣三文不值兩文地拋售給個人,這里藏有多少貓膩,恐怕只有當事人知道。其中輕機廠就出了大事,因為縣領導強行指定,要把廠賣給原廠長,結果一個副廠長不服,最后跳樓自殺。
當然,自殺者改變不了領導意志,最終輕機廠還是有驚無險地落入該廠長手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