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強嘻嘻笑道:“沒關系,你要是愿意,我全力配合你!
羅珊珊驚訝道:“你真的這么大方啊?這可是好幾百億的資產呢。有人為了蠅頭小利,都能朋友斷交、夫妻反目、子女成仇……你卻一點不在乎?”
何強笑道:“我當然在乎。但是你若要,我就舍得!
羅珊珊臉上頓時浮上一層紅暈,說:“憑什么。课抑皇悄懔x妹,又不是親妹,就是親兄妹,也沒這么大方的!
何強微微一笑,說:“那你說為什么呢?”
羅珊珊愣了一下,說:“你是知道我絕對不會在乎你的資產,所以才落得個嘴上大方!
何強喊冤道:“我真的不是你想的那樣。不過,說真心話,除了你和羅姐,換了其他人,我可能沒這么大方!
羅珊珊撇嘴道:“那你對鐘紫琪呢?”
何強皺眉道:“從本質上講,我的這些企業(yè)基本上都是她的。如果她要收回,我不會反對?墒撬呀(jīng)多次說了,這些企業(yè)她不要,都會送給我!
羅珊珊挖苦道:“既然這些企業(yè)是你的前女友贈送給你的,你再贈送給別的女人,就沒有想過她會傷心?”
何強呵呵笑道:“我想她既然決定把企業(yè)送給我,我再送給別人,她應該不會計較。”
羅珊珊輕輕打了何強一拳,說:“這是你以為的!你不知道女人心眼很小嗎?”
何強不以為然道:“你這話連自己都貶低了。我不相信鐘紫琪是個小心眼的人。同樣,你跟羅姐都不是。”
羅珊珊嘻嘻笑道:“你有這樣的認識,我很高興,姐姐也會開心。我問你,你跟表妹到底有沒有戲?”
何強坦誠道:“我們本來就沒有往這方面想,哪里有什么戲?”
羅珊珊俏皮地打量著何強!拔衣牻憬阏f,鄭穎自從調到河東任書記之后,你每個禮拜都會去看她,這是不是距離產生美?”
何強佯怒道:“一派胡言。我去看她,純粹是為了幫她,畢竟她是我的表妹,從政經(jīng)驗也沒有我豐富!
羅珊珊搖了搖頭,說:“也許你倆都沒有意識到,其實已經(jīng)是誰都離不開誰了?”
何強怔怔地看了羅珊珊好幾秒鐘,說:“我真的想不出你怎么會有這種奇怪念頭。”
羅珊珊微微一笑,說:“女人對此天生敏感!
何強沉吟片刻!安桓阏f這些了。你姐有沒有跟你說到昨天海西政壇發(fā)生的大事?”
羅珊珊一下子來了勁,目光閃閃地問:“出了什么事?”
何強緩緩地說:“市長換了!
“啊?昨晚跟姐通話時,姐沒提啊!绷_珊珊吃了一驚,“這是怎么回事?難道說張偉建出事了,還是高升了?”
何強說:“當然是高升了,調到省教育廳當一把手!
羅珊珊說:“誰接他的班?”
何強賣關子說:“你做夢都想不到是誰!
羅珊珊切了一聲,說:“難道不是你的同學董超?”
何強搖了搖頭,說:“別說是你沒法猜,就是我也無法猜到!
羅珊珊伸手揪了何強胳膊一把,說:“快說,別賣關子了!”
何強不慌不忙道:“是鄭穎的表哥白江。”
羅珊珊大吃一驚,不敢置信道:“他原來是在哪里工作的?我怎么從來沒聽說過他的名字?”
何強說:“他原來在國家稅務總局當司長,不知怎么就下派到海西。他是鄭穎大舅舅家的孩子。”
羅珊珊問:“鄭穎大舅舅是做什么的?”
何強淡淡地說:“她大舅舅叫白國龍,嶺南省委書記!
羅珊珊驚訝得張開嘴巴,半天沒有合起來!斑@么說來,鄭穎在海西可是得到一個大靠山!
何強說:“鄭穎其實被你姐照顧得很好,不一定需要表哥來幫忙。況且,她還在猶豫,明年何時調回燕京呢。”
羅珊珊瞬時瞪大了眼睛,說:“她要是回燕京,那你怎么辦?也要跟過去嗎?”
何強氣笑道:“她回不回燕京,跟我有什么關系?”
羅珊珊愣了一下,說:“你倆真的沒有什么?”
何強不耐煩道:“我的好妹妹,你得讓我重復說多少遍,你才相信?”
羅珊珊突然想起來,說:“我差點忘記了,我給你帶了錢塘的法海餅,很好吃的。”她說著,起身去取提包,從里面拿出一袋點心,遞給何強。
何強心里涌起一股暖流,接過點心后,連聲說“謝謝”。
眼看著天色漸晚,何強建議到街上吃飯,羅珊珊欣然同意。羅珊珊拉著何強的手,兩人一起走出小區(qū)。
兩人在小區(qū)附近的街上簡單吃了點東西,何強提出陪羅珊珊逛街,被她一口拒絕了。她說:“出差太累人,現(xiàn)在根本沒有力氣多走一步!
何強巴不得羅珊珊這樣說,便陪著她回到家里。
羅珊珊到家后不久,覺得有些撐不住,便先回房間休息了。何強在客廳待了半個多小時,也回到房間休息。
何強剛剛上床,羅潔英突然打來電話,詢問他是不是跟羅珊珊在一起。何強沒有多想,當即承認了,說珊珊旅途勞累,早已回房間休息了。羅潔英問他昨天什么時候到了江州。何強沒有直接回答,反問對方怎么知道他來了江州,是不是羅珊珊告訴的。
羅潔英冷笑道:“除了她還會有別人告訴我嗎?我昨天下午三點左右給你打電話,你說快到寧港了,怎么傍晚就到了江州,難道你是開的飛機?”
何強被羅潔英問出一身冷汗,后悔昨天不該那么早給羅珊珊打電話。事已至此,他又不能改口,只能將錯就錯地編下去!捌鋵嵨医o珊珊打電話時,還在半路上!
羅潔英沉默片刻,問:“那你怎么突然想起來要去江州的?你這個海西寧港來回跑三百公里,不冤枉嗎?”
何強老臉一紅,說:“回寧港時不是我開車,并不疲勞;氐綄幐鄄痪茫医拥酱髮W同學電話,約我過去聚會,我本來并不想?yún)⑴c,被他們反復勸說后,這才下定決心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