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強安慰道:“天下沒有不散的筵席,朋友分開可是常態(tài)。再說,我們還在一個市里,偶爾我還會回去,要是你們一個個都離開了河東,那我回去找誰喝酒?”
韓冰噗嗤笑道:“原來是因為這個原因才不讓我跟你過去!好吧,這事不說了。這個周末,我們姐妹要為姚繼娟送行,你到時跟她一起回來吧!
何強不想?yún)⑴c,怕她們到時糾纏不清,道:“這個我現(xiàn)在可不敢答應你,只能說爭取吧。”
韓冰不滿說:“無論如何你一定要回來,讓我們姐妹出一口氣。”
何強心里不安,道:“如此待我,我有時間也不敢回去了。”
韓冰撒嬌道:“你要是到時不來,我就動員姐妹們一起到河東拜訪你!
受到美人威脅的何強還能怎么辦?硬扛是不可能的,只能硬著頭皮先答應下來,至于到時去不去,再做他論。
徐麗麗對于何強是一肚子的意見,認為調(diào)動姚繼娟的事,無論如何事先應該跟她說一聲。何強只好又把羅潔英的名字扛了出來。徐麗麗并不買賬,說:“即便是羅書記的意見,以她跟你的交情,事前也一定會跟你通氣!
何強辯解道:“好吧,就假設羅書記事前跟我說了,如果我換了你,你會告訴我嗎?你又不是第一天當領導了,難道還不明白人事的敏感多變性?只要組織部沒有行文,事情隨時都有可能變卦!
徐麗麗被何強說得一時啞口無言。
何強接著說:“姚姐被調(diào)走,對于你們來說,也是好事,你們不是又多出了一個副市長崗位么?”
徐麗麗冷笑道:“這個肥缺,跟我可沒有任何關系,不知多少人眼睛盯著呢!
何強笑道:“你好歹也是三把手,這次輪不到你的人,下次呢?再下一次呢?”
徐麗麗忍俊不禁,道:“你把做官當成了什么?是做交易么?”
何強斂容道:“當然不是交易,是任人唯賢好了吧?我那么說,還不是為了安慰你嗎?”
徐麗麗鼻孔里哼出一聲,說:“這算什么?你若是真的想安慰我,那就老老實實過來,請我吃飯!
何強調(diào)侃道:“你一個堂堂的市委副書記,天天酒席沒有吃夠,還要我請客?”
徐麗麗撒嬌道:“這個能是一回事嗎?這個周末,你必須回去見我,不然我不依!”
何強一時頭大,說:“你都是有家庭的人了,還這么隨便,對得起你老公么?”
徐麗麗頓時炸了,說:“何強,你小子胡說什么?我倆相處時,不許你提到他!”
何強訕訕地說:“好吧,這是你的事,我才不想多說呢。”
徐麗麗冷靜了一下,說:“周末等你,不然我去找你!”
何強頓時無言以對。心說,自己何德何能,讓這些女人如此鐘情,莫非是前世種下的因,今世結(jié)的果?他覺得從此以后,無論如何不能再跨越底線,做人還是要有原則的。
何強剛剛發(fā)狠,唐云也將電話打了過來。她沒有多說什么,直接就讓何強下午趕到海西,到她宿舍吃晚飯,有話要問。
何強一時頭大,拒絕了一回,對方居然沒有理睬,直接掛斷電話。
很明顯的,唐云這是生氣了。何強猜測,一定還是因為姚繼娟的事。何強不禁有些后悔,早知有這么多狗屁叨叨的事,就不推薦姚繼娟過來了。可是現(xiàn)在木已成舟,后悔也來不及了,只能咬牙忍受。
這事何強本來理虧,唐云的邀請,他再有理由也不能隨便拒絕,除非兩人以后不處了。
下午,何強跟秘書叮囑了幾句,不等下班就獨自開車前往海西市區(qū)。
到了唐云宿舍,她早已在家等候,她將何強放進家里后,關上門,然后緊盯著何強的臉,咬著紅唇,一言不發(fā)。
何強被唐云盯得渾身不自在,故做輕松地笑道:“連坐都不讓,這就是你的待客之道?”
唐云哼了一聲,說:“果然挖墻腳的人,臉皮都有城墻厚!”
何強老臉發(fā)紅,辯解道:“姐,你說清楚點,我什么時候挖你墻腳了?”
唐云冷笑道:“難道姚繼娟不是你挖走的?”
何強當即大喊冤枉,說:“這事我事先真的不知道。你不應該把事情都往我身上推!
唐云嘿嘿笑道:“你把我當成三歲小孩?你以為我不知道你跟羅潔英的關系?她若是安排人到你那里,怎么可能事先不跟你通氣?”
何強找了一個理由,說:“姐,你應該知道我跟鄭穎的關系不錯,她現(xiàn)在紀委書記兼得好好的,而且剛剛又立了大功,我怎么舍得把她換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