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沈諳被火燙了似的,“我、我為什么要見過這種東西!”
雍逢州笑了聲,“昨晚上你確實像是第一次!
沈諳:“......”什么叫像,本來就是第一次。
雍逢州按住沈諳的后頸,低聲道:“雍霖跟你交往這么久,竟然沒動你?”
沈諳還以為雍霖這茬已經(jīng)過去了,沒想到他還是沒打算揭過去,抿著唇角道:“我、我覺得這種事,要結(jié)了婚才可以做的!
“嗯?”雍逢州揉了揉她豐潤的下唇,“那親過嗎?”
沈諳:“......親過手背算嗎?”
“看來我那個侄子很寶貝你啊!庇悍曛葺p聲說:“十幾歲就知道玩兒女人,竟然把你供著。”
沈諳厭惡的撇過臉:“這是什么值得驕傲的事嗎?”
雍逢州拍拍自己的腿,“上來!
“不好吧!鄙蛑O左顧右盼,“要是壓痛了您的腿怎么辦......”
“本來也沒什么知覺!庇悍曛蓦S意道,“任何話我都不喜歡說第二遍,但在床上,可以例外。”
“上來。”
沈諳知道肯定是逃不過去了,狠狠心,坐在了雍逢州腿上。
明明是她比他高,氣勢更足的卻是雍逢州,沈諳完全不敢去看他的臉,緊張的抓住了自己的衣角。
“脫吧。”
沈諳緊咬住嘴唇,猶豫了下,手指顫抖的去脫身上的睡裙。
她白玉般的身體上還留有暗紅色的吻痕,那都是雍逢州昨天晚上留下的,因為藥效,沈諳對昨晚上的事情記得不是很清楚,但看著這些痕跡,就知道雍逢州真的很過分。
雍逢州像是在欣賞自己的杰作,手指慢慢點過那些吻痕,忽然抓住她手指,嗅了嗅她手腕,“用的什么味的沐浴露?”
沈諳下意識回答:“好像是甜杏仁的!
雍逢州驀地在她手腕上咬了一口,低笑:“我還以為是什么奶糖蛋糕,聞起來很甜!
沈諳眼睫不停的抖,小聲說:“哪有很甜。”
雍逢州在床上要好說話很多,被沈諳頂撞了也沒生氣,反而用鼻尖蹭了蹭她的脖頸,手指掐住了她的臉。
他親了親沈諳白嫩圓潤的耳垂,“所以接下來就像昨晚一樣,嗯?”
......
“夫人!眰蛉诵⌒囊硪淼倪M(jìn)了房間,“小少爺還在花園里跪著呢!
屈慧穎猛地剪斷了盆栽里一支開得正好的山茶。
她將園藝剪砸在了地上,咬牙道:“他不是一向不管阿霖的嗎?好端端的怎么會讓阿霖罰跪?!”
傭人猶豫道:“說是因為家主帶回來的那個女人!
“女人?”屈慧穎抬起頭,“我是聽說他帶回來個女人,她跟這事兒有什么關(guān)系?”
“......那個女人是沈諳!眰蛉诵⌒牡。
屈慧穎臉色瞬間變得無比難看,“沈諳那個小賤人?!她怎么會跟家主在一起?”
“這我們就打聽不到了!眰蛉说溃骸凹抑髂沁叺娜,嘴一向嚴(yán)得很。”
“我就知道是這個災(zāi)星!”屈慧穎急的在屋里轉(zhuǎn)了兩圈,“難道真要讓阿霖這么跪一晚上?那膝蓋非得跪壞了不可!不行,我得去找老夫人,老夫人向來疼愛阿霖......”
傭人道:“可是老夫人更疼愛家主。”
屈慧穎五官抽搐,坐回了椅子上,“難道我就要眼睜睜的看著阿霖受苦?!”
“您再忍忍。”傭人安撫道:“那位已經(jīng)時日無多,他一死,雍家就是小少爺?shù)牧。?br>
“他還有心思玩兒女人,哪像是要死的樣子!”
“這不正說明那位已經(jīng)命不久矣么,”傭人說:“以前他身邊哪有女人?”
屈慧穎喃喃道:“你說的也是......再者,李半仙說了,這沈諳就是個天煞孤星,她留在雍逢州身邊,肯定會更快的克死他!
“但我咽不下這口氣。”屈慧穎握緊了拳頭,“之前她就哄得阿霖要娶她,也不看看自己那卑賤的出身,給我兒子提鞋都不配,現(xiàn)在又害的阿霖受家主的罰,我非得好好教訓(xùn)這個小賤人不可!”
傭人道:“夫人,要是動沈諳,家主那里恐怕......”
“怕什么!鼻鄯f冷笑:“你以為家主真會在意沈諳?她不過就是個高盼敏悉心養(yǎng)出來,專門討好男人的婊子,家主怎么可能把她放在心上。”
她招招手,對傭人吩咐了兩句,“照我的吩咐去做就行了!
......
沈諳是被刺眼的太陽光叫醒的。
她裹在絲綢被子里,抬手擋住陽光,迷迷糊糊的睜開眼睛,等看清周圍陌生的陳設(shè),她猛地坐起來,又痛的摔了回去。
好痛......哪里都痛,渾身的骨頭要散架了一般。
雍逢州真的要死了嗎?哪有將死之人這么體力充沛的,即便是暈過去了也不肯放過她!
沈諳埋在被子里默默掉眼淚。
腿廢了都這樣,要是腿沒事,她肯定會死在雍逢州床上的。
“沈小姐您醒了嗎?”房門被人推開,傭人輕手輕腳的進(jìn)來,“您要是醒了,就起來吃點東西吧?已經(jīng)下午一點了,再不吃東西胃會受不了的。”
沈諳下意識摸了摸自己的肚子,傭人一說,她還真的覺得餓了。
但是一摸肚子,昨晚上的記憶就又涌了上來,雍逢州那個那個王八蛋竟然......簡直是神經(jīng)病!
“沈小姐?”傭人又叫了一聲。
“我醒了!鄙蛑O悶悶的道,“可以幫我拿一套衣服嗎?麻煩了!
昨晚上她穿的睡裙被雍逢州撕壞了——明明她可以自己脫的。
傭人很快拿了新衣服過來,沈諳慢吞吞的爬起來,穿上衣服去浴室查看了一下自己的情況。
四個字形容叫慘不忍睹。
本就沒有消下去的紅印又覆蓋上一層,沈諳看著都糟心,她飛速穿上衣服,洗漱過后離開臥室,外面的餐廳已經(jīng)擺好了熱氣騰騰的飯菜。
沈諳坐在桌邊吃飯,忽然聽見傭人似乎接了個電話:“......是的家主,沈小姐已經(jīng)醒了,正在吃飯!
“應(yīng)該是哭了,我沒有親眼看見!
“看著精神還好......好,我會的,您放心!
電話掛斷,傭人上前來,溫聲道:“沈小姐,家主現(xiàn)在有事,他吩咐您記得自己擦藥!
“?”沈諳莫名其妙:“我沒有受傷?”
傭人露出善意的微笑。
沈諳:“?!”
啊啊啊啊啊雍逢州真的是個有病的瘋子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