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阿詩本來就很難過了,你就別再嚇?biāo),嗯??br>
眼見著賬內(nèi)的氣氛因司景昱而變得沉悶起來,徐昭寧不得不出來打圓場,同時朝司景昱使眼色。
“寧姐姐,這不怪表哥,是我自己沒做好。我之前答應(yīng)過表哥,一定會照顧好你的,可是我沒有做到。哇……我是個說話不算話的小人,嗚……”
沐韻詩滿腹的委屈,這么一哭便有些無法收拾。徐昭寧頭大地看向司景昱,這人也真是的。
“閉嘴!”司景昱也被她嚎的腦門疼,還得受媳婦兒的白眼,沒好氣地吼了一聲。沐韻詩如同老鼠看到貓一般,頓時便蔫了吧嘰的。
“再嚎就讓人送你回京城去!
將徐昭寧給一把拉回到自己身邊,司景昱冰冷的目光再次掃向沐韻詩,警告的意味不要太明顯。
沐韻詩條件反應(yīng)地又想嚎,但司景昱的目光讓她下意識地閉上了嘴,一張小臉被憋的通紅。
“阿詩你先坐下來休息,”徐昭寧想上前,可人被司景昱拉著,只得好聲好氣地哄著沐韻詩。
豪邁如沐韻詩,此時膽小的非要司景昱默認(rèn)了才敢坐下來。
“你受傷的事情,外頭可知道了?”
“不曾,這樣丟臉的事情哪能讓人知道,”沐韻詩頭搖的像撥浪鼓。
“司北,將消息放出去,就說沐王府郡主被棕熊圍攻所傷,且太醫(yī)已經(jīng)來過!
司景昱轉(zhuǎn)頭就吩咐司北,沐韻詩滿臉不贊同,“表哥,這很丟人,能不能不要傳出去。”
“那你想丟命?”司景昱反問道,沐韻詩再次當(dāng)起鵪鶉來。
徐昭寧莫名有些想笑,輕聲對沐韻詩說道,“放心,你表哥這回不會坑你,你受傷的事情不能瞞著,當(dāng)然也不能大肆宣揚,正常傳播就好。”
沐韻詩有些不解,但既然表哥和寧姐姐都這么說了,她也不能再反駁什么。
唯有徐昭寧和司景昱對視一眼,眼里流淌著他們二人才能懂的訊息。
和樂公主和太子接二連三的出事,若其他人都什么事都沒發(fā)生,那才是讓驚訝的事情。
皇上若對事情有疑,自會派人調(diào)查,事情因沐韻詩而起,那她受傷的事情便是源頭,細(xì)究之下,太子兄妹的行徑自是的隱瞞不了。
“王爺,”司北從賬外快速走過來,面色有些復(fù)雜。
“發(fā)生什么事了?”徐昭寧見司景昱聽了司北的稟告后,面色同樣的復(fù)雜,不由得問出聲。
“徐妃娘娘被診出了喜脈,皇上大喜。”
“嗯?”
徐昭寧也吃驚不已,白術(shù)跟她說過,徐妃的身體已經(jīng)調(diào)理的差不多了,受孕只是時間問題,到是沒想到這徐妃手段這么厲害。
在皇后的眼皮子底下,也能承寵,并且一擊擊中。
“和樂和希仁的事情,很快便會被徐妃有孕一事給蓋過!
“可不是,”不得不說,司景昱跟她簡直是想到一塊兒去了。
“徐妃娘娘有孕?這么多年都沒聽說她再孕,這突然有了身孕,該不會……”
“阿詩!”
沐韻詩的話被秦勝男給打斷了,沐韻詩自己則是險些驚出了一身冷汗來。
“寧姐姐,我沒別的意思,我只是覺得徐妃娘娘她這么大年紀(jì)了,之前一直都沒能再懷上二胎,現(xiàn)在這消息有些突然了些。”
沐韻詩似乎這時候才想起徐昭寧跟徐妃,同出忠勇候府。
擔(dān)心自己的話會讓徐昭寧覺得不舒服,趕緊解釋。
徐昭寧沖她搖頭,“我跟徐妃向來不親,不過,如你所說,她能在這個時候梅開二度,還真是不容易!
短短的時間里,徐妃再懷有孕的消息便傳遍了整個西山。
意氣風(fēng)發(fā)的君皓天想跟眾人分享,意外發(fā)現(xiàn)太子君慕銘遲遲不見現(xiàn)身,有官員稟報,說是不僅太子殿下不見,就連整個紅隊的隊員們都不見出現(xiàn)。
順公公親自領(lǐng)人去尋,只是當(dāng)尋到太子所領(lǐng)的紅隊人員所在的地方時,意外發(fā)現(xiàn)不可告人的一幕。
人/獸相交、衣衫不整、氣氛糜爛,現(xiàn)場那叫一個不忍直視,即便是順公公這樣多年清靜的人,也還是難以淡定下來。
消息傳回到君皓天的耳朵里,即便是徐妃有孕的消息都澆不滅他的怒火。
“好啊,這便是你主動領(lǐng)銜紅隊的原因?就是為了在朕的眼皮子底下作這樣有辱顏面的事情?”
將手邊的杯子狠狠地咂在地上,君皓天整個人都處于暴怒的邊緣。
君慕銘耷拉著頭跪在他的面前,連帶著所有紅隊的隊員,他們每個人都有些萎靡不振。
“父皇,我們這是被人算計了,真的!本姐懸а赖,心里的恨意已經(jīng)到達(dá)頂端。
“算計?呵,好一個算計!那你到是告訴朕,是何人算計你,他們又為何要算計你!
自小身處皇宮中,君皓天豈會沒見過陰謀算計。所以他向來不反對算計,因為有算計才有競爭。
可眼前的是人是他挑中的太子,如今的這一副慘樣便證明他的算計不如人,被別人陰了。
堂堂一國太子,怎么可以這么弱這么慫。
“是徐昭寧!一定是她!”
可君慕銘并沒有看出君皓天眼里的不耐,他咬牙宣布自己的猜測。
君皓天的第二個杯子又咂了過來,“你現(xiàn)在是在告訴朕,你連個女人都玩不過嗎?你堂堂一國太子,連個女人都算計不過,你還有臉活在這世上嗎?”
“父皇!”君慕銘大驚,頭垂的更低,面上又怒又懼。
“來人,將太子……”
“皇上!”
正當(dāng)君皓天說將太子給拉下去時,赫連皇后領(lǐng)著人趕了過來。
隨意地掃了一眼跪著的所有人,他們從林子里出來便被帶到了這里,每個人身上都來不及收拾,整個營賬都是那股難聞的味道,熏的人很是不舒服。
可赫連皇后顧不得這么多,她匆匆走進(jìn)來,然后朝君皓天跪下,“皇上,臣妾有話要對皇上說,能否請皇上稟退左右!
“梓潼,朕很失望啊!
君皓天長長地嘆了口氣,看向赫連皇后的目光最后落在了君慕銘的身上。
赫連皇后面色一暗,撲通直接跪在君皓天的面前,“此事,臣妾一定會給皇上一個交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