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琉璃詫異,“你不知道?”
玉清落翻了翻白眼,她已經(jīng)好幾天沒有出去了,哪里知道外邊都發(fā)生了什么?
“恩,我剛過來的時候,聽到那茶館里有人在議論你,說是什么什么夫人!苯鹆鹆Ч戳说首釉谒龑γ孀拢f到這里時稍稍的抬眸看了莫弦一眼,見他豎著耳朵似乎也有幾分好奇的模樣,這才接下去說道,“帝都現(xiàn)在在傳,說右相和鬼醫(yī)天作之合,不日就會成親,鬼醫(yī)青姑娘馬上就要成為相爺夫人了!
“……”玉清落怔住了,這好好的,怎么會傳出這樣的緋聞來?
莫弦眉心一擰,面色沉重,轉(zhuǎn)過身就走了。
金琉璃挑了挑眉,撞了她一下,“你和右相,到底怎么回事?”
“這事,哪些人在傳?”玉清落不答反問。
“估計剛剛開始傳開,莫弦都還不知道,肯定蔓延的范圍還不廣。不過你也知道,這流言傳播的速度一向快速,更何況如今帝都的熱門除了四國大賽便是鬼醫(yī),再加上離子帆原本就是個傳說,我估摸著到了晚上,大街小巷都會傳遍了,連三歲孩童都知道,右相和鬼醫(yī)會成為一對了。”
金琉璃分析的沒有錯,這樣的傳聞確實才剛剛開始。莫弦從玉清落的院子跑出來后,楊管家也正好跑過來關(guān)于流言的事情。
如今府里能做主的便只有玉姑娘和莫爺聞爺兩人的,這事事關(guān)玉姑娘,他們便只有把流言告訴莫爺,看看他是否有什么主意。
莫弦緊抿著唇離開了王府,所到之處,流言已經(jīng)蔓延到街頭巷尾,人盡皆知了。
再想阻止,怕是已經(jīng)沒有辦法了。
如今,他只有先去稟明主子,請主子定奪了。
莫弦和聞天商議了一下,最終留下聞天在府中保護玉清落的安全,自己則跑去了夜修獨的別院,找到了正在盯著南南練功的夜修獨。
南南一看有人跑過來,立刻興奮的對著莫弦直笑,松了手里的小木劍就嚷著要吃東西。
夜修獨對于他如此耍賴的行為已經(jīng)是見怪不怪了,看莫弦確實情況緊急的樣子,便放過了他,凈完手走出了院子。
只是聽完他的報告,夜修獨卻只是淡淡一笑,沉默下來。
沈鷹卻惱恨之極,怒道,“到底是誰在這里散布謠言,玉姑娘是咱們王爺?shù),和右相根本就沒有關(guān)系。”
“王爺,這事,會不會是右相讓人傳的?”彭應(yīng)壓低了聲音,猜測道。
夜修獨搖搖頭,“右相還不至于會做出這種低劣的事情來,這件事情傳出來對他沒有任何好處!
“那會是誰?為什么會莫名的把玉姑娘和右相扯在一起?就算要傳,也該傳玉姑娘和咱們王爺天生一對啊!鄙蝥検侵酪剐蕺氉罱那椴缓玫模纱喙罩鴱澋恼f著好話讓他情緒高一點。
夜修獨聽了這話確實很受用,斜睨了他一眼后,便緩緩的閉上了眼。
半晌后看向彭應(yīng),“去查出散步謠言的幕后之人是誰!
“是!迸響(yīng)一點頭,人已經(jīng)轉(zhuǎn)身飛快的離開了。
夜修獨又沉默了好一會兒,這才回頭問莫弦,“右相府那邊怎么樣了?”
“右相的情況似乎確實不好,自從那天右相離開王府之后,便病了,已經(jīng)好幾天沒有上過早朝。皇上為此十分心焦,接連派了好幾個御醫(yī)前去右相府,都沒能讓右相好起來。”
夜修獨扯開嘴角笑了一聲,“恩,父皇也差不多該把主意打到玉清落的頭上來了。”
莫弦一愣,隨后恍然大悟。也是,御醫(yī)看不好右相的病,如今鬼醫(yī)又在修王府,皇上重視愛惜右相,肯定會想讓玉姑娘出面救右相一命的。
“走,進宮!币剐蕺毦o繃了一下嘴角,看著前方低聲開口。
話音一落,就見南南遙遙的跑過來,抓著夜修獨的大腿開始叫,“爹爹,你看莫弦叔叔都來找你了,那肯定是有重要的事情要和你說。你就趕緊的去忙吧,你放心,我一定不會偷懶,會繼續(xù)練習(xí)的,就在這里很自覺很努力的。”
夜修獨忍不住挑了挑眉,“是嗎?我原本還想著讓他休息一下午,不過既然你這么勤奮,那就繼續(xù)練著吧!
南南一聽整個人都僵直了,臉上諂媚討好的笑意都噼里啪啦的碎成了渣渣。他趕緊行注目禮嚴肅道,“爹爹你的決定是正確的娘親說過不管做什么事情都要勞逸結(jié)合才會事半功倍爹爹你剛才讓我去休息一下午的決定簡直是太明智了,就這么愉快的決定了我走了再見!
生怕他會反悔似的,南南立刻氣都不喘一下便一口氣全部說完了,話音一落,小身子已經(jīng)飛快的往屋內(nèi)跑去,一瞬間便消失的無影無蹤。
沈鷹和莫弦忍不住張大了嘴,為了能休息,竟然在逃跑之際也用了陸家的腳法。不知道陸家知道自家的獨門絕學(xué)被南南用在這種時候,會不會覺得很心塞。
夜修獨輕笑一聲,吩咐別院里的下人好好的照顧他,便帶著沈鷹和莫弦離開了大門。
去皇宮的一路上雖然速度雖然快,可是聽進三人耳朵里的那些流言蜚語,卻已經(jīng)是越傳越離譜了。有些以訛傳訛竟然說起了右相和鬼醫(yī)其實早就私定終身了。
有些甚至在說右相享齊人之福,打算同時娶了玉清柔和鬼醫(yī)。
也有人說,右相壓根就不喜歡玉清柔,否則早把人給娶回家了。
還有人更是過分,竟然說右相早就和鬼醫(yī)有了茍且之事,無媒茍合了。
沈鷹坐在馬車邊緣,越聽眉心便擰得越緊,隱隱都有磨牙的沖動。他就不明白了,這種沒有經(jīng)過求證的事情,他們竟然也能傳的如此熱火朝天。
莫弦忍了忍沒能忍住,“主子,流言這樣傳下去對玉姑娘十分不利,要不要屬下去各個茶館澄清一下?”
“不用!币剐蕺氶]著眼睛懶洋洋的靠在車子的邊緣,嗤笑道,“這事本王心里有數(shù)!
要如何澄清謠言,他清楚的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