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侯小歌剛才說的烏克蘭即將被收復也是在點對方,可以拿著這些錢回老家,不然這錢她是留不住的。
麗娜聽完侯小歌說的話明顯一愣,然后紅著眼眶點了點頭。
“那薩莉娃我就帶走了,我希望未來有機會咱們還可以再見面!
送走了互訴衷腸的麗娜母女后,侯小歌又和農場換了一些票證讓薩莉娃送給家人。
因為這年月在毛子這邊也是適應的票證,單有錢是不行的,買東西你還得有票。
而票證這一措施可不是五十到八十年代華夏獨有的,這年代很多國家都實行過,包括美利堅現(xiàn)在也實行票證。
這幾年美利堅以一己之力支援支援盟軍,尤其是西方。因為拿出了絕大部分積蓄,導致自身物資困難,也要實行配給制度。
就拿白糖來說,美利堅的白糖很大一部分就來自東南亞的殖民地越國。但隨著小鬼子占領了越國,美利堅的白糖供應也是捉襟見肘。
侯小歌的安心農場有著華人這些廉價的勞動力,加上土地利用比較徹底,這一年多在美利堅都是賺的盆滿缽滿。
甚至加州的州長都親自來安心農場商談,給出不少稅收優(yōu)惠補貼。
美利堅尚且如此,在主義不同的毛子自然更不用說了,配給制度實行的更徹底。票證比金錢有用多了,普通人沒有票證,可以說是寸步難行。
在農場放假一天,第二天侯小歌帶著護衛(wèi)隊和阿爾曼一起前往了毛子。
越往毛子腹地靠近,隨處可見的焦土和建筑廢墟越多,侯小歌甚至還能看見一些沒有清理的尸骨到處散落。
侯小歌也了解過這邊的戰(zhàn)爭情況,普毛之間的戰(zhàn)爭可比歐洲中部殘忍太多了,雙方一直實行的是焦土政策。
什么是焦土政策,就是讓你這地方住不成人,讓占據(jù)的地方?jīng)]有價值。
普魯士法西斯在毛子進行的是焦土政策是全部破壞,掠奪,損毀,讓毛子人沒法生存,水井都給你填咯!
說夸張點,就是雞蛋都給你搖散黃了,這就是法西斯的瘋狂。
而毛子對自己也狠,只要打不過,人畜全部帶走,城市全部毀滅,屬實太殘忍。
而這個政策我們的國府也在華夏用過,準備用什么焦土抗戰(zhàn),甚至在長沙都實施過。
只是我們的國府比毛子差太多了,沒本事把老百姓帶走。
一場文夕大火把長沙老百姓給坑害了,也焚毀了建設數(shù)百年的長沙城,損失巨大。這一點和小鬼子有啥區(qū)別,說難聽一點甚至還不如小鬼子。
當然,沒有實行普魯士這樣的焦土政策也不是說小鬼子就好人了,法西斯國家就沒有一個好貨色。
小鬼子在華夏實行的是三光焦土政策,燒光,殺光,搶光,也屬于法西斯的一種。
他們在華夏不是不想實行普魯士那樣的焦土政策,主要還是他“窮”,蛋大個地方一直饞華夏的土地。
小鬼子地盤小,在華夏主要的目的就是占領,奴役,它瑪?shù)孪胱鋈A夏人的主子,這一點比普魯士也不遑多讓。
……
看著一座座焦黑倒塌的城市建筑,精神力掃過,不少建筑下甚至還掩埋著破碎的尸體,侯小歌也能聯(lián)想到當時兩方人是打的多么慘烈。
現(xiàn)在已經(jīng)是四月份,天氣逐漸變暖,田里多了不少勞作的社員。不過這些社員絕大部分是婦女,孩童,甚至是老人。
至于男人,自然不用說,都上戰(zhàn)場了。
不過此時的毛子國人和華夏人一樣,都對未來充滿了希望,一個個干勁十足,很少有偷懶的。
隨著車隊越往西北,遇見的軍隊越多,隊伍也不敢前進了,畢竟兵如匪可不是亂說的。
“亨特先生,前線是不能去了,咱們直接去莫斯科吧!那里有軍方聯(lián)絡處。”經(jīng)歷了一次次軍隊攔路搶劫后,阿爾曼也不想前進了。
“可以!”
侯小歌也是不想走了,這毛子國的士兵真的比土匪還令人苦惱,一路遇見打秋風的沒有一百也有八十了。
要不是侯小歌和阿爾曼兩人帶著一百多人的護衛(wèi),小股軍隊吃不下,估計車隊被吃的渣都不剩。
關鍵這些毛子軍人你還不能打,只能給一點買路錢。
“難怪人常說毛子人貪污成風呢!底層就是上層的最真實寫照。泥馬,和國府有一拼!焙钚「栊睦锿虏鄣。
當車隊開到莫斯科附近一百多里的時候,局面一下子變的和平起來,四周攔路打劫的軍隊也沒了,只剩下一片又一片農場和工廠。
當然,這個和平如果不看四周的廢墟的話。
因為有阿爾曼的帶領,一路只是偶爾出現(xiàn)盤查,遇見檢查車廂拉的貨物,最多給點東西意思一下,車隊還是比較安穩(wěn)的。
“亨特,看,那就是莫斯科!”當車子抵達一片大工地時,阿爾曼興奮的說道。
“這一路真不容易!莫斯科終于到了!焙钚「枰彩锹冻隽诵θ。
此時的莫斯科已經(jīng)距離莫斯科保衛(wèi)戰(zhàn)兩年,經(jīng)歷過炮火摧殘洗禮的城市大部分建筑早已成為廢墟,戰(zhàn)爭過后到處都是大工地,顯然這是毛子人正在重建他們的心臟。
一路上侯小歌打開窗戶津津有味的看著哥特式建筑,聽著喇叭上播放的紅歌,其中就包括喀秋莎歌曲。
路上的毛子人也和華夏五六十年代人一樣,一路上昂首挺胸,精氣神十足,唱著歡快的歌曲。
“這是一個欣欣向榮的國家!”侯小歌發(fā)出感慨道。
“嗨!朋友,你說的很對,我們是為了建設偉大的鐮刀斧頭而努力!币粋騎著自行車,帶著軍帽的年輕人在汽車經(jīng)過時和侯小歌打招呼說道。
“為了鐮刀斧頭!”侯小歌握緊拳頭笑著回道。
其實侯小歌這樣說也沒毛病,鐮刀斧頭華夏也有,而且都是為了夢想而奮斗。
因為阿爾曼只來過莫斯科一次,所以找哈薩克軍方代表駐扎地也不容易,最后還是侯小歌施展金錢大法一百盧布找了個漂亮妹子做向導。
“到了,應該就是這里!”向導妹子坐在副駕駛伸出頭朝外面的伊斯蘭建筑指道。
侯小歌看去,只見建筑外插著三面旗子,中間的是毛子紅旗,左邊是哈薩克國旗,右邊是一面軍旗。
蘇毛是聯(lián)盟國家,以毛子國為主體,可不代表哈薩克不是一個國家,這一點侯小歌還是知道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