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晚,陸仁花費(fèi)數(shù)億再加上‘哥哥的脅迫’讓寰宇著名歌手知更鳥為他演唱了一晚上‘私密的’、‘專屬的’、‘不足為外人道’的歌謠。
看著懷中雙手將自己的捧在胸前,蜷縮起來的嬌柔妹妹,那楚楚動人的模樣,讓陸仁忍不住將她整個身軀攬入懷中。
或許是陸仁的動作將她驚醒,她睜開迷蒙的雙眼看了一眼,似乎認(rèn)出是陸仁后,她轉(zhuǎn)了個身,后背在陸仁懷里鉆了鉆,她拉過陸仁的手掌,讓陸仁的手從她腰間穿過,將陸仁的手臂抱在了懷中,然后吧唧吧唧嘴,再次傳出了均勻的呼吸聲。
但沒過多久,她伸手揉了揉自己的眼睛,意識到自己的處境之后,她將陸仁的手從幽谷中拿了出來,在自己臉頰上蹭了蹭,隨后轉(zhuǎn)過身摟住他的脖子送上一記香吻。
“哥哥,早安~”
陸仁在她臉頰上輕輕一捏說道:“已經(jīng)不早了,小瞌睡蟲~”
知更鳥嬌憨一笑,隨后又紅著臉說道:“還不是壞哥哥...昨晚...總之,午安,哥哥~”
又一吻過后,陸仁拍了拍她光潔的后背說道:“好了,時間差不多了!
知更鳥眼神微微一暗,她知道陸仁要準(zhǔn)備離開了。
她知道自己不該繼續(xù)纏著陸仁,但內(nèi)心卻依舊想要多拖延一點(diǎn)點(diǎn)時間...
知更鳥忽然將手從陸仁的后頸間挪開,然后翻身而起,坐在了陸仁的身上,她一手握住未來一邊說道:“哥哥也會理解妹妹的‘拖延癥’的,對吧?”
手動導(dǎo)航,精準(zhǔn)入套。歌姬再度吟唱...
陸仁為疲憊的知更鳥蓋好被子后,在她的額頭輕輕一吻,隨后便離開了房間。
知更鳥強(qiáng)撐著眼皮目送著陸仁離開后,將自己埋入被子中,她蜷縮在一起的身影在被窩中一陣蠕動,直到尋找到了陸仁留下的氣息濃厚的地方這才下,最后沉沉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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星穹列車上,眾人今早便已經(jīng)回來了,此時的眾人沒有聚集在觀景車廂中,反而在客房車廂的走廊聚集,商討著下一站的目的地。
至于觀景車廂,眾人為得知了前無名客都已經(jīng)不在了,正傷心的帕姆留下空間,還有正在安慰它的姬子。
客房車廂的走廊里,除了列車組的眾人外,還有一人——黑天鵝。
她本是在等待陸仁回來,聽見列車組眾人的討論之后,也順勢提出了自己的建議。
“一個只能被憶庭之鏡照映出來的世界;一個被三重命途捆裹綁縛,命運(yùn)未卜的世界——永恒之地,翁法羅斯。”
黑天鵝說完之后,眼神微微一動,繼續(xù)說道:“當(dāng)然,選擇權(quán)在你們,我只是提出了一個小小的建議,我等的人到了。”
她剛說完,陸仁便打開了客房車廂的門走了過來。
陸仁還沒開口,星就迫不及待地開口問道:“陸仁!你等會就要離開啦!”
壓不住的嘴角,異常興奮的面容,顯然...聽得到這個消息的時候,星...開心極了!
“我離開讓你這么高興?”
“那當(dāng)然了!”
“那你可就高興得太早了,剛剛飛霄給我發(fā)了條消息,羅浮仙舟的星天演武儀典很快就舉行了,她也會去參加,而且聽說羅浮將軍也準(zhǔn)備邀請列車組前去觀禮,所以如果你們愿意參加的話,很快我們就會在羅浮見面!
星對此毫不在意,她只知道陸仁馬上就要離開了,列車會暫時?吭谄ブZ康尼一會兒,而流螢...嘿嘿~
星眼看著陸仁帶著黑天鵝傳送離開,她立馬開心的掏出信標(biāo)給流螢發(fā)去消息:
【星:流螢~出來玩兒啊~】
【流螢:抱歉,星,我已經(jīng)不再匹諾康尼了,下次吧!
【星:?!怎么這么早就離開了?】
【流螢:因?yàn)槲业娜蝿?wù)已經(jīng)完成了呀,而且...沒什么,我還有其他事要做,就先這樣啦~拜拜~】
星頹然地收起信標(biāo),就在她悶悶不樂的時候,她突然看向了一旁的素衣...
“素衣姐姐,陸仁不要你啦?”
素衣氣鼓鼓地瞪了星一眼,然后悶悶不樂地回自己房間了...
星瞬間感覺自己好多了!
事實(shí)證明,不開心也是會轉(zhuǎn)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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通過界域定錨,兩人很快便來到了黑塔空間站。
黑塔依舊宛如一個宅女一般待在房間內(nèi),這一次,她似乎在做著什么重要的工作,甚至都沒有察覺到陸仁的接近。
直到陸仁上前將她抱起放在了自己的懷中,她這才回過神來。
她的眼中閃過一絲驚喜,隨后又滿是不開心的瞪著陸仁。
“瞧瞧這是誰?大忙人回來了。哼!”
黑塔陰陽怪氣了一聲之后,隨即將目光投向了站在一旁的黑天鵝,語氣更加不善地說道:“這又是誰?模因生命?送給我做研究的嗎?”
一旁的黑天鵝瞬間打了個寒顫,雖然早在陸仁的記憶中見到過,但真正見到黑塔,還是她的本體!【智識】的令使!
特別是她不善的眼神...很有壓迫感!
陸仁直接伸手在她臉頰上搓了搓說道:“小醋壇子,你不是說過很難復(fù)現(xiàn)流光憶庭的光錐嗎?我這不是給你帶來了一位會制作光錐的憶者回來嘛!
黑塔聽完后,眼中的不善瞬間消失,看著黑天鵝變得感興趣起來。
隨后,陸仁拿出了四份光錐,說道:“眼熟嗎?”
黑塔看見是自己從模擬宇宙中拿出去交易的記憶,直接從陸仁懷里跳了出去,然后繞著黑天鵝轉(zhuǎn)了幾圈這才滿意地點(diǎn)了點(diǎn)頭說道:
“不錯不錯,憶者,你跟陸仁簽了多久的合同?有興趣延長嗎?”
“終身合同,以后我就是黑塔空間站的一員了!
“哦?”黑塔詫異了一會兒,然后仔細(xì)打量了一會兒黑天鵝說道:“enmm...有阮·梅的能量波動,那家伙威脅你了?哦,別誤會,我只是單純的好奇,威脅你了我也不會幫你的。”
黑天鵝苦笑一聲說道:“沒有,只是...做了一個交易!
“什么交易?方便說說嗎?”
黑天鵝本欲開口,但想起之前阮·梅直接動手抓起自己拷問的事...
阮·梅那樣與世無爭的人,遇到了與陸仁有關(guān)的事情都像變了一個人一樣...性格更加自我的黑塔...
還是穩(wěn)一手!不說。
“不方便,這個交易可是連我自己都搭了進(jìn)去~”
“哦,那就算了。還是先跟我去弄幾個光錐出來吧,我倒要看看,光錐的制作到底有什么不同。
說著,一只黑塔人偶便走了進(jìn)來,不由分說地拉著黑天鵝朝著她的辦公室走去...
她的本體則喜滋滋地...坐回了陸仁懷里,找了個舒服的姿勢靠著后,惡狠狠地威脅道:
“我還有些事要忙,今天就罰你做我的坐墊!還有...不準(zhǔn)亂來!不準(zhǔn)打擾我!”
“那我就干坐著?我的時間也很寶貴的!
“頂多讓你摸摸...但是!僅限于此,聽清楚沒有!”
隨后,黑塔紅著臉閉上眼睛,就像‘大只’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