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飛霄看著黃鐘系統(tǒng)內(nèi)的消息一頭霧水,于是他準(zhǔn)備找統(tǒng)籌這件事的素衣問問,她對一旁的天舶司職員問到:“素衣統(tǒng)領(lǐng)呢?”
工作人員忽然一驚,有些吞吞吐吐的說道:“統(tǒng)...統(tǒng)領(lǐng)大人...告...告假了!”
飛霄忽然覺得有些不對,素衣怎么可能這時候突然告假。
她目光銳利地盯著剛剛回話的職員說道:“到底發(fā)生了什么事!”
那名職員看了看周圍全都低下了頭裝作什么都沒聽見的同事,心里微微一顫,硬著頭皮拿出了自己的玉兆并將直播回放視頻打開,還好心的將進(jìn)度拉到飛霄月狂之癥發(fā)作之后。
飛霄接過手,一開始她的臉上還會露出一絲甜甜的微笑,可是越看到后面她的臉越黑,然后直播切斷,緊接著就是自己清醒之后的視頻了。
‘咔!’飛霄手中的玉兆在那位職員絕望的眼神中被飛霄生生捏碎!
飛霄在原地深吸了好幾口氣,才放下一句話:“玉兆之后去天擊府報銷!”
然后她在黃鐘系統(tǒng)系統(tǒng)上回復(fù)了一句:
【曜青】仙舟:請在黃鐘系統(tǒng)中嚴(yán)!肅!發(fā)!言。!
隨后天舶司的眾人只見一道青色的風(fēng)刮過,吹起漫天白紙。
這時才有人對著那位痛失玉兆的職員說道:
“小伙汁~你還是太年輕啊,沒看到司舵大人都跑了嗎?這你也敢往上湊?”
“是啊是啊,統(tǒng)領(lǐng)大人現(xiàn)在估計已經(jīng)出曜青了吧!”
“......”
飛霄一路跑回自己的居所,將自己關(guān)在一間房間內(nèi)抱著雙腿蹲在墻角。
原本黑著的臉從這一刻開始變得通紅。原本雪白的大耳朵此時都能透過毛發(fā)看見里面的粉紅。
不知過了多久,陸仁幽幽醒來,他起身看了眼窗外,天已經(jīng)完全黑了下來。
陸仁反手摸了摸自己的身后,傷口已經(jīng)開始結(jié)痂,也沒感受到疼痛,暗贊了一下仙舟的傷藥后。
他心念一動,衣服一點(diǎn)一點(diǎn)出現(xiàn)包裹住了他的身軀。
然后他神色復(fù)雜地走到床邊,從床頭拿起一個暗紅色,有著驚恐表情的面具!
陸仁在睡夢中見到了歡愉星神——阿哈!
他同樣無法踏上歡愉的命途,但祂在‘阿哈真沒面子’的自言自語中,依舊賜予了陸仁這個象征著歡愉令使的假面!
陸仁嘆了口氣,將面具收入【萬識囊】中不再理會。
因?yàn)闆]有踏上歡愉命途,他動用不了假面中的力量!
“給我有毛用!”
他拿出信標(biāo)給飛霄發(fā)去信息:
【陸仁:夫人,一起去吃個飯啊~】
剛發(fā)完信息的陸仁忽然感受到一陣心悸,就像被猛獸盯上一般。
隨后破墻聲響起,臉色通紅的飛霄直接撞破墻壁,一腳踹在陸仁的腹部。
“噗~~~”
陸仁呈C型撞破一道墻壁飛到了外面的院子中。
飛霄并不打算停手,再度出現(xiàn)在陸仁身前,一拳又一拳不斷擊打在他身上。
同時她的嘴里還一直念叨著:
“夫人是吧!吃飯是吧!有病是吧!電療是吧!吊起來抽是吧!”
力道一拳勝過一拳,陸仁挨了十幾拳之后,怒吼一聲:“過分了。
隨后一股斥力從陸仁身上爆發(fā),彈開了近身的飛霄,隨后四枚力場發(fā)生器飛出,將飛霄固定在原地。
陸仁齜牙咧嘴地揉著身上被爆錘的地方慢慢向飛霄走去。
直到走到她的身前,陸仁才發(fā)現(xiàn)飛霄此時的狀態(tài)有些不對勁!
本該英姿颯爽的曜青將軍,雖然在陸仁面前也會有些小女兒姿態(tài),但他從未見過這樣的飛霄。
此時的飛霄被困在立場中,也不掙扎,紅著臉蛋淚眼朦朧地瞪著陸仁,死死咬住下唇一副快哭出來的樣子。
陸仁撤掉了力場,一把將她摟入懷中,一手拍著她的后背,一手撫摸著她的后腦輕聲道:
“怎么了?誰欺負(fù)你了嗎?給我說,我去他家放個大煙花!”
飛霄終究還是那個強(qiáng)勢飛霄,在陸仁的懷中依舊沒有哭泣。
她側(cè)過頭,靠在陸仁的肩膀上,捏起拳頭在他另一側(cè)肩膀上輕捶了幾下后說道:“就你欺負(fù)我!”
陸仁心思急轉(zhuǎn),突然想起飛霄之前喊的話,慢慢猜到了真相。
簡單來說,社死了!
“都怪秦素衣!這也播出去!等會兒我?guī)湍憬逃?xùn)她!揍得她連她女兒都不認(rèn)識她!”
“哼!我自己也能揍!可惜讓她跑了!”
“那就揍她老公!”
“嗯...”
陸仁見飛霄的情緒逐漸穩(wěn)定下來,手上再度用力將她緊緊地?fù)нM(jìn)懷中!
良久之后,飛霄有些羞澀地說道:“好...好了,先進(jìn)屋!”
陸仁松了一口氣,慢慢松開飛霄,然后未等她反應(yīng)過來直接一個公主抱,在她的驚呼聲中來到...真·漏室!
飛霄不好意思地指了一個方向,陸仁才抱著她來到另一個房間。
輕輕將她放在床上,陸仁再次直起腰時扯到剛剛被飛霄打出的傷口,倒抽了一口冷氣。
剛剛躺下的飛霄急忙坐起,拉著陸仁在床邊坐下。
“抱...抱歉!剛剛...”
陸仁不等她說完就直接打斷道:“不怪你!都怪秦素衣!”
飛霄輕笑一聲應(yīng)和道:“嗯,都怪素衣!先把衣服脫了吧,我再給你上點(diǎn)藥!
陸仁的上衣再度隨心念一動開始消散,飛霄也拿出藥品在陸仁的身上慢慢涂抹。
一人坐在床邊,一人鴨子坐坐在床內(nèi)。
陸仁感受著身上的清涼,開口問道:“開發(fā)薩金夏都的事怎么樣了?需要其他勢力的介入嗎?”
飛霄手上地動作不停,思考了一會兒過后回答道:“你之前說過,在命途的道路上走得越遠(yuǎn)也許會越加喪失人性,但你不想我變成那樣對嗎?”
“對。你渴望力量?”
“嗯,曜青有一處壽瘟禍跡名為胎動之月,我便是為了力量主動接觸它,才激活了血脈之中的月狂之力或者說月狂之癥!”
“代價是什么...”
“我的生命本源。我沒有你那樣的智慧,而即便我已將肉體淬煉到極致,但面對壽瘟禍祖的偉力依舊不夠!”
“為了復(fù)仇?”
“對!為了復(fù)仇!”
陸仁嘆了一口氣,拿出了那張【恐懼】的面具。
飛霄看著面具驚訝地說道:“這是!常樂天君的賜福!”
“沒錯,剛剛睡覺時見到了祂,但我依舊沒有踏上命途,這面具對我來說只是個面具!
“......”飛霄有些無語,她覺得陸仁是在炫耀,但是沒有證據(jù)。
“博識尊第一個降臨在我身旁,而那時我正在做研究,甚至沒有察覺到祂,祂便離開了。
后來我又見了兩次納努克,第一次祂盯了我很久,第二次你知道的。
剛剛我又見了阿哈,祂依舊無法讓我踏上命途,但仍然給我這個沒什么用的面具。”
飛霄嘴角抽了抽,手上微微用力,沒好氣地說道:“你就是在炫耀吧!”
陸仁失笑地?fù)u了搖頭:“我想說的是,即便是星神選擇的依舊是本身便強(qiáng)大的人!所以只有自身的強(qiáng)大才是真的強(qiáng)大!
星神的力量本就不是自身的力量,就如天才俱樂部的成員一樣,他們依靠的都是自己的力量,星神的力量只能算得上錦上添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