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秀晴可不想留在胡氏工藝品廠看胡麗姿那張陰沉的臉,于是很無奈的說!白甙桑〔痪褪寝r(nóng)田嗎?有什么好看的?真搞不懂你!”
鐘德興和岑秀晴沿著一條彎彎曲曲的小路,來到胡氏工藝品廠后面的這一片農(nóng)田前。
一陣微風(fēng)吹來,這一大片稻田頓時翻滾起一陣黃色的波浪。
鐘德興看了一會兒,見對面不遠(yuǎn)處有一間茅屋農(nóng)舍,于是舉步朝農(nóng)舍走過去。
岑秀晴急眼了!扮姷屡d,你這是要上哪去?”
“我過去跟這片農(nóng)田的主人聊幾句!”鐘德興說。
岑秀晴氣壞了!扮姷屡d,都什么時候了,你還有心情跟農(nóng)田主人聊天?我拜托你能不能別去做不正經(jīng)事兒?閑得慌啊你?”
“岑縣長,這怎么就是不正經(jīng)事了?反正又沒浪費(fèi)多少時間,你要是不愿意去,你就留在這兒等我好了!你到底去不去?”
“我不去!”岑秀晴賭氣的說。“要去你自己去!”
“行,你自己一個人留在這兒,我過去跟農(nóng)田主人說一會兒話就回來!”鐘德興踩著泥濘的小路,朝那間茅屋農(nóng)舍走過去。
“鐘德興,你怎么說走就走?你給我回來!”岑秀晴憤怒的大聲叫喊道。
鐘德興卻充耳不聞。
來到茅屋農(nóng)舍前,鐘德興見一名老頭正在茅屋里摘菜。
聽到腳步聲,老頭抬起頭,看到身穿白色襯衫、黑色褲子的鐘德興,他放下手中的菜問道!澳阏艺l?”
“老伯伯,請問您是這片稻田的主人嗎?”鐘德興指了指旁邊的那一片稻田問道。
“是的,怎么了?”老頭不解的問道,布滿皺紋的臉,看上去很滄桑。
“這片稻田應(yīng)該到了收割的時候了吧?”
“沒錯!過幾天我準(zhǔn)備收割!”
“老伯伯,能不能跟你商量個事兒?”
“什么事兒,你說!”老頭拉了把凳子給鐘德興坐下。
“老伯伯,下周一我?guī)藖韼湍崭畹竟,可以嗎?”鐘德興說。
“不行不行!”老頭把頭搖得像撥浪鼓!斑@稻谷才值多少錢?我要是再花錢請你們收割,我豈不是要虧本?”
鐘德興微笑說!袄喜,我不收您的錢,我請人免費(fèi)幫您收割稻谷,可以嗎?”
“你請人免費(fèi)幫我收割稻谷?”老頭皺了皺眉頭!斑@是為什么呀?”
“不為什么!”鐘德興說!拔艺埲藥湍崭畹竟,其實(shí)就是圖個快樂!”
“我明白了!”老頭有點(diǎn)靦腆的笑了笑!澳憧隙ㄊ钦埑抢锶藥臀沂崭畎桑砍抢锶藳]干過這種活,對這種活有新鮮感,你們把收割稻谷當(dāng)做娛樂對吧?”
“沒錯,就是這個意思!您同意嗎?”鐘德興說。
“那當(dāng)然同意!”老頭不假思索的說!斑@么好的事兒,我能不同意嗎?不過,必須得說好了,一定是免費(fèi),我可沒錢付你們工資!”
“肯定免費(fèi)!不過,我也得跟您說好了,下周一,如果我們有空就幫您收割稻谷。要是沒空,那就算了。您覺得怎么樣?”
“行行行,沒問題!”老頭連聲說。
“那就這么定了!”鐘德興臉上露出了欣慰的笑容,旋即想到了什么問道:“老伯伯,還有個事兒,您能不能捉一些青蛙放到稻田里面去?”
“這是為什么呀?”老頭皺了皺眉頭,眼里滿是困惑。
“不為什么!我就圖個樂趣!”鐘德興說。
“小伙子,你這個要求對我來說實(shí)在太高了,我無法滿足你!青蛙不好找不說,就算找到,我也得花錢買,這錢……”
“錢沒問題的!老伯伯,只要您找到青蛙,我愿意出錢買!”
“那也不行啊!”老頭為難的說!拔疑夏膬赫疫@么多青蛙去?”
“行,那我自己再想想辦法!”鐘德興說。
就在這時,外面?zhèn)鱽磲闱鐟嵟穆曇!盎斓扮姷屡d,你上哪兒去了?你快點(diǎn)過來幫幫我!”
鐘德興聞聲從老頭的農(nóng)舍里出來,只見岑秀晴跌坐在旁邊的農(nóng)田里,渾身沾滿了泥巴,臟兮兮的。
“岑縣長,這到底怎么回事?”鐘德興踩著泥濘的小路,來到岑秀晴的身旁,問道。
“還不是給你害的?”岑秀晴柳眉上揚(yáng),憤怒的說。“要不是你讓我跟你來到這兒,我至于摔倒嗎?你還愣著干什么,還不快點(diǎn)把我扶起來?你是不是想我摔死在這里?”
看到岑秀晴這狼狽的模樣,鐘德興都有點(diǎn)哭笑不得了。“岑縣長,我不是讓你在這兒等我的嗎?好端端的,你怎么就摔倒了?”
“你問我,我問誰去?剛才,你走了之后,我在這兒給我姐打電話,誰曾想,腳下一滑就摔倒了!”岑秀晴生氣的說。
鐘德興猜想,岑秀晴肯定是打電話向于欣然告他的狀,得意忘形之下才突然摔倒。這真是活該!
心里雖然這么想,鐘德興卻沒說出來!搬h長,你別擔(dān)心,我這就扶你起來!”
說完,鐘德興抓住岑秀晴的手,想將她拽起來,可他使勁拽了幾次,都沒能將岑秀晴拽起來。
原來,農(nóng)田里的泥巴很軟很深,岑秀晴跌倒之后,屁股深深的陷進(jìn)泥土里。
“鐘德興,你是想將我的手給拉斷嗎?我要是這么容易被你拉起來,我還會叫你?”岑秀晴大聲說。
鐘德興彎下身仔細(xì)的看了看,這才發(fā)現(xiàn),這美女縣長的屁股已經(jīng)深深的陷入泥巴當(dāng)中。
“岑縣長,你再忍耐一會兒,我這就把你挖出來!”
說完,鐘德興蹲下身子,雙手探進(jìn)泥巴當(dāng)中,托著岑秀晴的屁股,使勁地往上挖。
“鐘德興,你能不能輕點(diǎn)?你存心想把我的屁股給戳爛是不是?”岑秀晴生氣的罵道。
“岑縣長,很抱歉,你的屁股陷入泥巴太深,我這是沒辦法呀!”
鐘德興費(fèi)力的往上托了一會兒,仍然沒能將岑秀晴給弄出來。
實(shí)在沒辦法,他只好先將旁邊的泥巴給挖掉。
如此一來,他自己也弄得渾身臟兮兮的。
“小伙子,到底發(fā)生什么事了?”剛才的老頭聞聲從農(nóng)舍走出來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