鳳城,高鐵站。
高鐵站門口,已經有人在等待了。
中醫(yī)大會的接待人員,每天都在這里接待各地的名醫(yī)。今日,火神派的國醫(yī)鄭清安,率領門人弟子,來到鳳城。
鄭清安,可是津門第一神醫(yī),門人無數。加上火神派在十二流派中,最是強勢;鹕衽傻拈T人,在中醫(yī)中,也抱團,漸漸的,各地中醫(yī)都有火神派的傳人。
此時,一名身穿行政裝的老者,在眾人簇擁下,走了出來。
老者龍行虎步,別看滿頭銀發(fā),將近八十歲,腰背筆直,猶如中年人一樣。
“鄭老!”
許多人都拜了下去,這可是火神派當代國醫(yī),鄭清安。
鄭清安身后,還跟隨他的人,這些人都有點趾高氣昂。
“嗯!”
鄭清安點了點頭,也不說話,本來要上車,卻看著旁邊有一個牌子,上面寫著易水學派。
“易水學派,這次誰來參加?”
鄭清安就詢問起來,招待人員,趕緊回答道:“是韓方大師。”
“他算個狗屁大師!
“人呢?”
鄭清安當場就罵了起來,身邊的人,聽到易水學派的韓方,也有點罵罵咧咧。
“鄭老,這是怎么了?”
招待人員都不懂,鄭清安冷哼道:“這個老家伙,上次跟我搶病人,我的病人,他也敢搶?”
“?”
招待人員愣住了,就因為搶病人,就這樣,沒這個必要吧?
“他還沒來!”
“鄭老,先回去!
“不行!”
鄭清安脾氣上來了,就等著韓方,這讓接待人員,都哭笑不得。
也就半個小時,再次有高鐵停靠,一行人也走了出來。
易水學派的韓方也七十多歲,雖然沒有成為國醫(yī),但是在他所在的城市,韓方就是神醫(yī)。許多豪門,也請韓方治病。
韓方戴著眼鏡,就跟老學究一樣,身后的門人弟子,也是一大群。
“韓方,老賊!
鄭清安一眼看到韓方,當場就罵了起來。
這一嗓子,惹得所有人,都看了過去。
韓方也看到鄭清安了,冷哼一聲,大步走了過來。
“老匹夫,你罵誰呢?”
“罵你呢。”
鄭清安指著韓方,就開始吐沫星亂飛。老師都這樣,那些門人弟子,也一樣,也紛紛開始罵了起來。
韓方的人,也是如此,都開始罵了。
“這,這怎么辦?”
“國醫(yī)怎么罵大街了?”
接待人員有點傻眼,他們真沒想到,這些中醫(yī)怎么如此暴躁。
“火神派都這樣!
“招惹不起,易水派的人,沒有當上國醫(yī),都憋著一口氣。”
“這可怎么辦?”
就在眾人想辦法勸的時候,對面再次出現一名男子。男子三十多歲,文質彬彬,皮膚白皙,穿著銀色西服,外面還套著風衣。
一手拿著公文包,身后跟著一男一女,兩名助理。
“韓老!”
這名男子看到韓方,立刻喊了一聲。這聲音如此天籟充滿磁性,就光這聲音,都忍不住讓人多看兩眼。
男子,的確長得器宇軒昂。
“小陳?”
“你也來了?”
韓方看到這名男子出現,立刻露出笑容來。
這名男子,就是醫(yī)經學派,國醫(yī)圣手南菁榮的徒弟,陳無涯。南菁榮號稱第一圣手,那可是給許多大佬治病的圣手。
醫(yī)經學派講究精,每一個傳承者,都擁有高超醫(yī)術。
陳無涯,年紀輕輕,已經是國醫(yī)了。
韓方曾經見過陳無涯治病,那絕對是頂級醫(yī)者。
陳無涯笑了笑,也朝著鄭清安拜了下去。
“鄭老,好久不見了,你還是如此火爆!
陳無涯這是開玩笑,鄭清安看到陳無涯,也愣住,然后摸了摸頭發(fā),大聲說著:“南老讓你出來了?”
“真是不容易,看來你個小子,要當醫(yī)王了?”
鄭清安能說出這樣的話,足見陳無涯的醫(yī)學造詣。
“哪有,師尊讓我過來看看!
“行了,你小子的能耐,老夫是知道的!
鄭清安也點頭,對于陳無涯,他也是佩服。他的門人,沒有一個人,比得了陳無涯。陳無涯這個小子,將來肯定是圣手。
“二位,怎么吵起來了?”
有陳無涯幫忙,這兩人,自然無法吵了,都說自己的原因。
“都為了治病,患者好了就好!
“這么多人看著呢!
陳無涯調停,這兩大派的人,也都紛紛收起怒火。
“看在小陳面子上,哼。”
“鄭清安,有本事,在大會上,看看我們誰治療的病人多!
“好!”
鄭清安直接點頭,卻聽到陳無涯笑瞇瞇道:“你們二老知道嗎?這次神農谷的人,也出山了!
“什么?”
二老就是一愣,陳無涯意味深長道:“神農谷當代行走,寒冰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