領導都發(fā)話了,就按照領導意思來。
“呵呵,聽到了嗎?”
月辰得意笑了起來。
“他來了!”
高雙也走了下來,看著月辰得意的樣子,心中都在罵。
“拿我們當工具,你要真有本事,自己不去張家要人!
“當個理事,了不起嗎?”
高雙心中敢罵,嘴上可不敢說。
蔡宇也是如此,還對著月辰笑了笑道:“我們怎么敢不把人帶回來,人是回來了,就交給月醫(yī)生吧!
蔡宇可不想管了,愛誰誰,自己是得罪不起張家。
局子說話怎么了?真要面對張家主,他也得客客氣氣;仡^出了問題,責任都是屬下的,功勞都是領導的?
現(xiàn)在這些領導,可不是以前那些領導。
以前那些領導,脾氣火爆,但遇到事情,絕對護犢子,出問題了,自己就扛著。領導吃肉,屬下喝湯。
現(xiàn)在這幫領導,出問題,直接推卸給下屬,湯他們也不給下屬留。
蔡宇和高雙的話,讓月辰望了過去。
月辰就是一愣,張鳳凰開車,親自把楊柏給送過來了。
看到張鳳凰,月辰就羨慕嫉妒恨楊柏。
按照老師趙福周的意思,讓月辰多解除張鳳凰,或許兩人可以發(fā)展成對象。有張家支持,月辰以后更會風生水起。
現(xiàn)在,一切都被楊柏給毀了。
“沒關系,反正我要的是避塵珠。”
“沒有張家,我也能當理事,我也會晉升。”
月辰想到這里,再次露出傲慢笑容。
楊柏已經走了下來,他也抬頭看著這棟大佬。
門口都是高級醫(yī)生,他們平時都給領導級別看病,很少給普通百姓看病。
這些人已經不是醫(yī)生了,他們是官員。
這些人看都不看楊柏,剛才月辰都說了,這是一個鄉(xiāng)野邪醫(yī)。就楊柏這種身份,不登大雅之堂。
這些人完全忽略楊柏有龍組的身份。
眼高于頂?shù)娜耍涠悸╋L。
這些人沒有看楊柏,楊柏掃了一眼,也沒有看這些人。
要論傲,楊柏比他們任何人都傲。
楊柏從底層一路打拼,當過首富,進過監(jiān)獄,成為邪醫(yī)。楊柏完全是憑借自身能力,他有傲氣的資本。
“楊柏,沒想到吧?”
月辰卻抓住機會,對著楊柏嘲笑起來。
“你是救了張老,可你也犯了法律法規(guī)!
“我看了你的行醫(yī)資質,你只能用中醫(yī),卻無法使用手術。昨天那次手術,你本不該做!
“非要做,這就是你的下場。”
月辰也背著手,他這個準理事,就等著看楊柏求饒。
楊柏會失去醫(yī)生資格證的,想要讓自己放過他,那就讓楊柏,交出避塵珠,還有青囊透骨鏡。
楊柏看了一眼月辰,反而對著蔡宇問道:“這些人,都是來等副會長的?”
“什么?”
月辰臉色黑了,這個狗東西,不搭理自己,還詢問蔡宇。
蔡宇站在那,也傻眼了。
“你問我干什么,咱們有這么熟嗎?”
“這不坑人嗎?”
蔡宇想要不回答,可看著楊柏身后,張鳳凰那陰森眼神,蔡宇吞了吞吐沫,還是說了一句。
“好像是。”
“原來如此!
楊柏點了點頭,終于看向月辰了。
“小人我見多了,你這樣的小人,還是第一次碰到。”
“月辰,你有病!
楊柏根本不在乎,直接就開罵。
“放肆!”
月辰被楊柏所罵,當場就怒了。
“楊柏,你太自以為是了吧,當這里是什么地方?這里是管醫(yī)生的。”
“你邪醫(yī)也好,還是龍組軍醫(yī),都要接受這里監(jiān)管!
“你擅自手術,就是非法行醫(yī)!
“你還在這里大言不慚,楊柏,你搞清楚,你現(xiàn)在面對是什么。”
“別以為,你背后依附張家!
“我們會秉公執(zhí)法的。”
月辰傲然說著,他都要把自己,說成包青天了。
臺階上,那些領導也紛紛點頭。
他們有這個底氣,誰讓他們是省衛(wèi)生系統(tǒng),張家真要護著楊柏,以后張家也不到國醫(yī)的治療。
“是嗎?”
“是你舉報的,對吧?”
“要調查我?”
楊柏仿佛沒聽到一樣,繼續(xù)反問。
“沒錯,是我舉報你,怎么滴?”
月辰更加得意起來,身后有那么多領導支持,他馬上就是準理事了。只要成為理事,他也有監(jiān)察的權利,只要他想,他隨時都可以取消任何醫(yī)生的行醫(yī)資格。
“呵呵,那我就明白了!
“你這是公報私仇!”
楊柏淡淡說著,月辰聽到楊柏這么說,從臺階上慢慢走了下來。
逐漸靠近楊柏。
月辰嘴角露出輕蔑笑容,輕聲道:“你說對了,楊柏,你求我放過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