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張起麟這么解釋,趙福周臉色稍微緩和下來。
“原來如此,是老夫誤會了!
“趙醫(yī)生,我們怎么可能不相信你,但你也別在意小楊。小楊的醫(yī)術(shù),還是有的,我們是了解的。”
張起麟再次為楊柏解釋。
“能有什么?”
月辰突然來了一句,旁邊其他醫(yī)生也笑了起來。
“沒錯,邪醫(yī)都是偏方,能有什么的?”
“拿著幾個破方子,糊弄平民!
“張家主,算了吧!
這些醫(yī)生說完,趙福周看著楊柏,也沉聲道:“老夫在這里,就不需要你了。無論你有什么傳承,都沒有用。”
“這個病,你治不了!
楊柏本來很淡然,他也把張家當(dāng)做合作方。張家對楊柏也不錯,能幫,楊柏自然會幫。
“治不了?”
“一個血崩之癥,我為何治不了?”
楊柏突然笑了起來,侮辱他不行,侮辱邪醫(yī),也不行。
楊柏可是睚眥必報的主。
經(jīng)歷冤屈,楊柏可不會隱忍。
就算隱忍,也是偽裝,然后坑死對方。
“你說什么?”
趙福周突然愣住了,楊柏說出血崩之癥。
趙福周已經(jīng)辨別出來,張道允的確是血崩之癥。他還沒說呢,楊柏說了出來。不光如此,楊柏還沒有摸脈。
“你胡說什么?”
“還血崩,你懂血崩嗎?”
“真是笑話!”
旁邊有人笑了起來,月辰剛要笑,趙福周猛地擺手。
“老師,怎么了?”
“血崩!”
趙福周壓低說著,這話一出,月辰臉色也難看了。身邊的人,也聽到了,臉上的笑容,瞬間凝固下來。
“小楊,你說什么血崩?”
“真的假的?”
張起麟瞳孔一縮,身邊那些兄弟姐妹,還有張家人,都看向楊柏。
楊柏反而努努嘴,對著趙福周等人道:“你問他們,我說的對不對?”
楊柏可不慣這國醫(yī)毛病。
人若犯我我必犯之。
禮儀謙讓,那也得看對象。別人瞧不起自己,擁有實力的情況下,就得懟。
“唰!”
一個個目光看了過去,趙福周臉色更加不好了。
“趙醫(yī)生,對不對?”
“張家主,的確如此!
“血崩,不是女人的癥狀嗎?”
有張家女人,突然想到什么,質(zhì)疑看向趙福周。趙福周都郁悶死了,第一個說血崩的是楊柏,你們不問楊柏,問我?
月辰看出老師的郁悶,直接解釋道:“此血崩,非彼血崩!
“婦女血崩,是經(jīng)期突然出血,病因很是復(fù)雜,如果無法止血,容易死亡!
“男士血崩,卻是在心臟之內(nèi),出血點隱藏在心房當(dāng)中,極其兇險!
月辰的解釋,讓趙福周點了點頭,其他醫(yī)生聽到是血崩,想到在心房,一個個都低頭。
月辰說完,張家人再次看著楊柏。
“的確!”
這一次,月辰郁悶了,這叫什么事?
“那怎么治療?”
張起麟再次問了出來,這一次,趙福周立刻說著:“血崩是絕癥,想要治療,不能用藥石,必須開胸,而且還得解心。”
解心,要把心臟都給剝離出來,通過特殊儀器,重新接上。
這手術(shù),許多太多的條件,最不容易的,就是絕對無菌無塵狀態(tài)。哪怕醫(yī)生身上帶著一點灰塵,都會影響這場手術(shù)。
趙福周說完,月辰也進一步解釋。
“月辰曾經(jīng)成功解心過,他我們省城沒有這么好的手術(shù)室!
趙福周看向月辰,只有月辰解心才可以。但省城沒有手術(shù)室,張家老爺子,根本堅持不住多久。
“現(xiàn)在能做的,我只能延長生機!
“最多36小時!
“唉!”
趙福周長嘆一聲,張家老爺子,看來是必死之局。
“怎么會這樣?老爺子就抽了旱煙,就血崩了?”
“無塵無菌?”
月辰走了出來,他再次對著張家人解釋道:“的確如此,這場手術(shù),我也得需要其他醫(yī)生幫忙,光靠我一個人,是不行的。”
“現(xiàn)在這時間太短了,唉!
月辰也搖頭,如果給他時間,給他手術(shù)室和專業(yè)團隊,月辰?jīng)]問題。
“最近手術(shù)室在哪?”
“東瀛!”
月辰說出東瀛,這讓張家人都臉色沉了下去。張家人不跟東瀛人做生意,他們也不喜歡去東瀛。
“國內(nèi)就沒有嗎?”
“魔都有,京城卻沒有,要是飛機的話,還是東瀛很近!
“可是,要匯聚醫(yī)療團隊也需要時間!
眾人都再次議論,張家人的心,越來越沉重。
“哥,你有辦法嗎?”
張鳳凰流著淚,看向楊柏。
這話一出,眾人也都看向楊柏。
“的確需要手術(shù)!”
楊柏淡淡說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