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柏這才發(fā)現(xiàn),剛才黑黝黝的船,已經(jīng)變成紙船了。而后面那個人,根本就是一個紙人,這個紙人跟鄭小美所用差不多。
紙人在水中,望著兩人,詭異的笑了起來。
“你們真是找死!”
說完,紙船開始裂開縫隙,然后河水涌入進來。
“哎呦我去!”
楊柏郁悶了,這怎么還進水了?
陳皮在水中,特別驚恐,剛才居然是紙人說話。紙人也沉入水中,消失無蹤。
趙九海扔出的風符,依舊在刮風,讓紙船快步朝著對岸而去。
“放心,能堅持住。”
趙九海很自信,這股風,足夠在紙船下沉的時候,來到鳥島。
“你小心了,那個鼠王,不見了!
“一個通緝犯,死了就死了。”
趙九海知道鼠王,他也不在乎死一個江湖大佬。
“他不是死了,他是被控制了!
楊柏一直盯著水面,就在這黑暗的河水之下,紙人已經(jīng)包裹住鼠王陳皮了。此時陳皮雙目灰白色,身后背著紙人,朝著紙船而來。
趙九海沒察覺到,等反應(yīng)過來的時候,紙船猛地炸裂開來。
“不好!”
趙九海騰空而起,直接從身后背包中,掏出一根木條,扔在水面。趙九海瞬間就踩在木條上,同時也給楊柏方向,扔了一個木條。
可剛?cè)舆^去,趙九海就傻眼了。
楊柏正坐在一個皮劃艇上,沖著趙九海邪笑。
“皮,皮劃艇?”
“哪來的?”
趙九海有點宕機了,楊柏從哪里弄來一艘皮劃艇。早知道有皮劃艇,他們上這個紙船上干什么?
“你先把他解決了!”
楊柏指了指趙九海的身后,此時鼠王陳皮被紙人操控著,就跟魚類一樣,朝著趙九海撲了過去。
“!”
陳皮還喊著,趙九海腳踩木條,手中一抬。
“呼啦!”
火蟒鞭而出,也沒有激發(fā)火,直接抽了下去。火蟒鞭直接抽在陳皮身上,陳皮悶哼一聲,再次落進水里。
趙九海再次一晃動火蟒鞭,火蟒鞭轟進水里,再次把陳皮給轟了出來。
趙九海揮舞鞭子,在陳皮身上一頓抽。
抽的紙人四分五裂,陳皮渾身也都皮開肉綻了。
紙人徹底脫離下去,陳皮再次掉進水里。
“我的媽呀!”
“我怎么了?”
陳皮蘇醒下來,在水里撲騰。
楊柏劃著皮劃艇,看著陳皮,卻在那嘀咕。
“還是空間不夠大,這要有快艇就好了。”
“皮劃艇是不是也有馬達?”
“下次按一個!
楊柏在糾結(jié),回頭重新采購一個馬達皮劃艇。
趙九海踩著木棍,跳上皮劃艇。
“救不救?”
趙九?粗惼,楊柏也搖頭道:“我剛才查了一下,這個家伙作惡多端,這五年間,至少有三十人,死在他手中。”
“是嗎?”
趙九海也不看陳皮了,就讓陳皮在水中折騰。
折騰不過去,死了就死了。
“不是,救我!”
“我知道曹冉在哪?”
陳皮喊了一句,趙九海和楊柏回頭看了一眼。
“在哪?”
“皇姑屯!”
“你確定?”
趙九海聽到這么說,曹冉在那,估計重玨也在那。趙九海把這個消息,給歐陽霏發(fā)了過去。
“救我。
“我都告訴你們了。”
“你是告訴了,我們也沒說就得救你?”
皮劃艇揚長而去,鼠王陳皮在水里繼續(xù)翻騰。他是武者,能夠憋氣,可他剛才受到重傷,無法長時間運氣。
“不!”
回不到岸邊,也去不了鳥島,鼠王陳皮冒著泡,消失在河面上。
“楊柏,你快點劃!”
“估計對方已經(jīng)知道我們來了!
“加快點速度!”
“要不,你用風推一下?”
楊柏還懶得劃呢,趙九海心疼風符道:“你當那么容易畫呢,我這都是正宗茅山黃裱紙,就這一張,在外面賣都價值上千塊!
“你怎么那么摳,你屬貔貅的?”
“我得攢錢蓋道觀!”
趙九海傲然說著,這讓楊柏一愣。
“我去,你要叛出茅山?”
“死楊柏,你胡說什么?”
趙九海本來擺出高人一等的風范,結(jié)果楊柏一句話,差點讓趙九海破功。
“我自己的道觀,茅山一脈的道觀!
“夏蟲不可語冰!”
趙九海來脾氣了,楊柏看著趙九海那樣。
“你要把我伺候好了,我可以捐你一個道觀!
“用不著,我得自己攢錢,心誠則靈。”
趙九海拔出道家云手,再次恢復傲然。
“你看前面是什么?”
楊柏嘴里跟趙九海聊天,卻看到鳥島岸邊,突然升騰起黑壓壓一片的東西。
邪瞳之下,楊柏臉色沉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