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道河大方擺了擺手,楊柏選擇這塊是邊角料,豈能把邊角料送給楊柏。
“玉侯,幫忙選選!
“我看看那個天海,看完毛料沒有?”
玉道河指了指卡車之前,那個天海僧人太裝了,說自己有神眼,不需要一個個查看,用眼睛就能看出來美玉。
主要是,還真有人信。
林淺月等人站在天海僧人旁邊,正看著天海伸出手指,隨便指了指。
“就這塊!”
這也是天海選擇第三塊石頭,天海選擇完畢。
“大師,完事了?”
山本明主動走了上來,仔細(xì)看了看三塊毛料。其中兩塊都是八百多斤的,需要用鏟車。另外一塊,只是四四方方的石頭,也就一百多斤。
“嗯!”
天海再次拜了下去,表示已經(jīng)完成選擇。
“哈哈,好!”
山本明心領(lǐng)神會,這批毛料,他早就讓天海鑒別了。其中天海更是發(fā)現(xiàn)頂級翡翠,這次賭玉就是一場局。
山本明回頭看向玉道河等人,也拜了下去。
“玉家主,我們選擇完畢了!
“那就現(xiàn)在開始,一塊塊比?”
玉道河背著手,看向?qū)O玄機(jī)。孫玄機(jī)點(diǎn)了點(diǎn)頭,也看向天海旁邊的石頭。
“嗯?”
那塊四四方方的毛料,給孫玄機(jī)特別的感覺。
“玉侯,怎么樣?”
天海笑了起來,對著孫玄機(jī)點(diǎn)頭,身體有意遮擋這塊毛料。這讓孫玄機(jī)瞇縫眼睛,感覺越來越不好。
“玉侯,你不是反悔了吧?”
山本明大笑起來,這笑容,令人很是厭惡。東瀛人骨子里就是張狂的,他們的禮儀,只是偽裝。
“開始吧!”
孫玄機(jī)收回目光,懶得跟這種人廢話。
“各位,一起做一個見證吧!
玉道河也喊了一聲,讓大家都紛紛坐下,盯著解石機(jī)器。
兩名解石工人走了出來,把第一塊石頭,放在機(jī)器上。
“兩位大師,怎么切?”
工人很有經(jīng)驗(yàn),看看這兩名鑒玉大師,有沒有特殊要求。
“我這塊,直接切!
孫玄機(jī)走了出來,跟工人比量一下。
“明白!”
工人露出笑容,能夠給玉侯解石,那是他的福氣。只要開出翡翠玉石,工人的名氣也會大起來。
有時候,為了好彩頭,都樂意找開過翡翠玉石的工人。
天海對著工人拜了下去,這讓工人都不好意思了。
“從這里切!”
天海聲音很沉穩(wěn),然后看了一眼孫玄機(jī)。
“或許今天,是你最后一次,被人稱呼玉侯!
“切!”
孫玄機(jī)冷哼一聲,再次看了一眼天海身后,那塊毛料被紅布覆蓋住了。這是天海故意的,就是在心理上給孫玄機(jī)造成壓迫,讓孫玄機(jī)最后失敗,永遠(yuǎn)無法鑒玉。
天海太陰損了。
“嗡!”
解石機(jī)器轟鳴,旁邊水槍揮灑出水流,讓兩塊毛料越發(fā)迷離起來。
眾人都伸長脖子。
孫玄機(jī)的毛料,逐漸露出綠色。
“綠了!”
有人猛地站了起來,只要是綠了,那就是大漲,里面肯定有翡翠玉石。
“呼啦!”
其他人也跟著站了起來,他們都盯著孫玄機(jī)的毛料。
四老也都伸長脖子,唯有楊柏,坐在那里,臉色陰沉起來。
“楊叔兒,怎么了?”
顧燕看著楊柏這樣,有點(diǎn)不懂,明明都漲了,應(yīng)該有玉石出來。楊柏為何這個表情?難道孫玄機(jī)會輸嗎?
“燕子,這是一場局。”
“什么?”
顧燕迷茫,旁邊玲瓏聽到了,疑惑看向楊柏。
“東瀛人,就喜歡玩陰的!
“看著吧!
楊柏黑著臉,目光再次看向?qū)O玄機(jī)。
“綠了,天海大師的毛料也綠了!
有人喊了起來,眾人再次看了過去,天海的毛料也綠了。
“都綠了!”
“兩位都是大師。
眾人驚呼起來,這個時候,孫玄機(jī)的毛料最先打開,里面露出冰種玉石。
“我的天,是冰種!”
“這么一大塊冰種,價值三百多萬吧?”
“嘩!”
眾人都驚呼起來,他們看著冰種玉石,都紛紛鼓掌。
“不愧是玉侯,一出手,就開出冰種。”
孫玄機(jī)對著眾人點(diǎn)頭,他再次看向天海僧人。此時天海的毛料也解開了,這也是一塊冰種。只是這塊冰種,比孫玄機(jī)的小。
最多價值一百多萬。
“也是冰種!”
“天海大師也挺厲害的,不過這第一塊,還是咱們玉侯厲害!
“按照賭約,最后比的是總價!
山本明一點(diǎn)都不介意,反而再次率先鼓掌。
“恭喜!”
“玉侯是挺厲害的,但我們天海大師,也差不多。這第一塊,就是熱身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