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消息就是,閹狗快要死了!”
這個二十三歲的侍女,此刻真是興致勃勃的,萬分興奮的說出了這個絕佳的好消息!
“什么!?”
魔門圣女瞬間從水中驚坐而起,雪白嬌軀誘人無比的,十分驚詫的看向倆人。
“沒事兒,我是高興的!
緊咬朱唇的輕哼一聲后,這魔門圣女還強行讓自己恢復冷靜的,再次緩緩的坐下:“你繼續(xù)說呢!
“就是閹狗這個人被朱雀圣主拒絕后,不甘心啊,仍舊死皮賴臉的,死纏爛打的想要得到朱雀圣女。畢竟閹狗這個人,那就是天生的不要臉,什么無恥的事兒都做得出。”這二十三年的圣女立刻說道:“然后呢,朱雀圣主實在受不了他的無恥了,就把朱雀圣女打發(fā)了出去,讓她去了滇南十萬大山的真火教,去找什么紫焰朱果!
“再然后因為真火教暫時沒有紫焰朱果成熟,所以真火教的副教主炎烈,便讓她去野人山摘取!
“而閹狗呢,則是屁顛屁顛的,宛如一條舔狗般的也追到了十萬大山!”
二十三歲的侍女,很是興致勃勃的說道:“而這個消息,恰巧被邪教的教主知道了。所以本就對閹狗上次的行為,氣的肺都要炸了,很想要報復的邪教教主,自然是不會錯過這個好機會!
“為此他找了咱們魔門教主,只要咱們魔門教主替他擋住炎烈一時片刻,那他就可以直接沖入野人山,殺了該死的閹狗!”
這二十三歲的侍女,在興奮中重重的一揮手:“這一次基本可以肯定,閹狗是必死無疑了!”
“好,太好了。”
“啪啪啪!”
聽到這二十三歲侍女的話,二十五歲的侍女在興奮中,便直接重重的一番鼓掌:“閹狗這一波,還真是必死無疑了!”
“可不是,他肯定會死!倍龤q的侍女,不假思索的笑道:“畢竟是邪教教主親自出手,他不死,誰死?”
“除非他再次燃燒精血,但是精血哪有那么多啊?”這二十三歲的侍女一聲輕哼:“他真要敢燃燒,那能不能抗住邪教教主,這個沒人知道。但是他自己,肯定會反噬而死!”
“嗯。”
這二十五歲的侍女,興奮的重重點頭。
“圣女!
繼而,這二十三歲的侍女又興奮的看向魔門圣女:“您說,這是一個非常好的消息了吧?”
“的確!
魔門圣女神色有些復雜的輕輕頜首,張了張朱唇,想說些什么,但又不知該怎么開口。
“您放心吧,如果收到了他的確切死訊,我會第一時間通知你的!”
這二十三歲的侍女一聲輕哼:“他敢欺負咱們,就是該死!”
“只要他死了,咱們把他那什么過的事兒,便再也沒人知道了!”
“希望他早點死!”這二十五歲的侍女,自然是興奮的重重點頭:“死的越早,越好!”
與此同時,滇南,十萬大山。
“我耳邊似乎出現(xiàn)了一種聲音!
在進入十萬大山中部后,看著倏然變得更加茂密的原始森林,尤其是每一株起碼都有二三十米高的,很是參天的葳蕤古樹,林逸晨目光越發(fā)凝重。
因為站在這些古書下,就宛如黑夜一樣,那是根本見不到絲毫的陽光。它們密密麻麻的樹干,早已遮住了所有太陽光芒。
在滇南十萬大山的外圍,有著樹林、灌木叢、河流,湖泊、草地、山谷、火山口等等,也有著松鼠、麻雀、河貍、蜜蜂、螞蟻等等小動物,是一個十分完整的生態(tài)循環(huán),和尋常的森林沒什么區(qū)別,很是世外桃源,鳥語花香。
但是進入滇南十萬大山的中部后,但卻一瞬間就什么都變了!
因為這里除卻高大的樹木外,其它什么都沒有,一點小動物的蹤跡都看不到。甚至林逸晨降到地面上,都看不到什么小螞蟻和小蛇什么的,令人驚詫無比。
這里有的,就是令人心慌的無比寂靜!
而若是站在樹冠上眺望,這可以清晰的看到,在寬約一百里的中部核心,便是內(nèi)部和深部了。
滇南十萬大山的內(nèi)部和深部,占地面積長五十里,寬一百里,被中部保衛(wèi)著,常年被濃郁的迷霧籠罩。
站在中部陽光茂密的樹冠下,向內(nèi)什么都看不到。
“什么聲音?”
朱雀圣子狐疑的看向林逸晨:“我怎么沒有聽到?”
“就像是有個人告訴我,讓我進入內(nèi)部和深部,其中有進入神境的辦法!绷忠莩磕抗饽氐恼f道:“宛如有個人一直趴在我的后背上,在我的耳邊呻吟低語一般,說個沒完的蠱惑我!
“嘶!
朱雀圣子下意識的往林逸晨后背一看,忍不住的打了個冷顫:“你別嚇我,這真是起了一身雞皮疙瘩。”
“你小子!
林逸晨頓時無語了:“你一個五大三粗的大男人,還怕鬼?”
“我當然不怕了!
朱雀圣子無奈的說道:“但問題是,這是十萬大山中部啊。這里邪門的事兒太多了,在這,我哪敢不怕?”
“在外面,要是鬼敢找我,男的弄死,女的爽了!敝烊甘プ雍敛华q豫的說道:“但是在這,可能就是人家弄死我了!
“你說的倒是有幾分道理!
林逸晨不得不點頭,畢竟這滇南十萬大山,的確是太玄妙了。
“你剛才在外部,聽不到這個聲音吧?”朱雀甚至再問。
“聽不到,可以做過實驗。”
因為剛剛進入十萬大山中部,所以林逸晨和朱雀圣子二話不說,便又退出了中部。
“沒了!
在退出的一瞬間,林逸晨立刻神色凝重的搖了搖頭。
“嘶!
朱雀圣子忍不住的倒吸一口涼氣:“那是真特馬的邪門了!”
“的確!
林逸晨目光凝重的微微頜首,繼而便再次進入了十萬大山中部。然后沒有落地,而是直接通過樹冠之間的騰挪飛躍,向著中部靠內(nèi)的野人山趕去。
畢竟在樹冠上,還可以曬到太陽。
不管什么時候,在陽光的照耀下,能夠曬到太陽了,那就會心情愉悅,開心許多!
“刺啦!”
但正當林逸晨和朱雀圣子與樹冠上飛翔跳躍時,異變突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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